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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買了些蔬菜和水果,看起來有一大包。
葉知秋開門後,我見陳興富正坐在裡面得沙發上,我感到有些吃驚。我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開始換鞋。
“我們準備結婚了。”陸知秋淡淡地說。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然後繼續低頭換鞋。
我換好鞋後,她伸手接過我手裡的東西,往前走放在了客廳裡的桌子上。
大家在沙發上呆坐著看著電視裡播著的藥品廣告——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人在那裝模作樣地訪問著一個扮演“托兒”的所謂專家。
葉知秋也覺著無聊,就站起來說:“我去做飯吧。”
我也站起來說:“不用了,我晚上還有課。”
“今天不是週末嗎?”葉知秋輕輕地問道。
“快高考了,週末都得補習。”
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整個過程中,陳興富都沒有說一句話。
我從葉知秋家裡走出來的時候,覺得有些傷感,我曾以為當自己面對這一刻的時候肯定會難過,但當時確實沒有,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搞清楚為什麼。
從葉知秋家回來沒過幾個星期,陸秋歌就回來了。
那天我和瑾正在寢室裡做作業,陸秋歌推門走了進來。我有些吃驚,揉了揉眼睛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她揹著一個大揹包,提著一個旅行袋,“嘿嘿”地笑著不說話。
我走過去接過她旅行袋,她則一彎腰就把揹包猛地仍到了靠門的床上。
“唉,終於回家了。”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
“有那麼老火嗎?你才去個多月時間啊。”我不屑地說道。把旅行袋放在了她的揹包旁。
“是33天,你不知道,那裡還沒有通公路,是一農民用牛車把我們送到鎮上後,我才坐客車回來的。”
我走過去一邊給她倒水一邊說:“很正常啊,有的地方連牛車都不通的,只能靠走路。”我說,“遇見帥哥了嗎?”
“別說了,我們去的第一晚上,就有一些年輕人跑到我們寢室的門口吹口哨,嚇得我們幾個女生在裡面縮成一團。”
她喝了一口水後接著說道:“TMD也不想想,我能嫁給農村的嗎?”
我白了她一眼,然後對著瑾看了一下。
她也明顯感到自己說錯了,就趕忙改口道:“你們不知道那裡有多苦。”
“想家了沒?”瑾笑著問道。
“太想了。”她邊說邊坐到了床上,“特別是每次看見村裡有牛車到鎮上趕集,我就特想跟著他們一起回來。”
“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怎麼不先回家就跑到我這裡來了?”我笑著問。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嘛。”瑾接過話茬,笑著對我說。
我不解地看著瑾。
“意思是說我想念你這個老情人了。”陸秋歌對著我笑著解釋。
“就你,想泡的話,幾年前就到手了。”我笑著回答。
“你肯定想過的,最主要是我一直不答應。”陸秋歌接過話茬說。
瑾跟著笑了笑。
那天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在當初送她走的那個小飯館吃了飯,飯後瑾就回了學校。
“你放心他和我一起啊?”瑾臨走的時候,陸秋歌笑著問。
“我只是放心不下他的學習。”瑾淡淡地笑了笑說,“如果真有事,你們怎麼會成為這麼要好的朋友。”
看著瑾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了學校大門口,陸秋歌把頭靠在了我耳邊說:“女人其實都是很傻的。”
我用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也淡淡地笑了笑。
“這女人怎麼會認為成為了戀人就不能成為朋友呢?”走出餐館的時候,陸秋歌接著說道。
我沒有回答。
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沿著文化街漫無目的地往前一直走。
“你覺得我這段時間變黑了嗎?”陸秋歌把手挽到我的手臂上後,對著我問道。
我笑著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你知道你小姑快結婚了嗎?”我問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著說:“不知道。”“你真的很喜歡我小姑?”她接著問道。
我兩眼望著前面不停閃爍的霓虹,沒有說話。
我們默默地往前走著,誰也沒有再繼續說話。
穿過杜家巷子路口後,前面就是三中,那時我們初中時就讀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