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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去洗碗,我雙腿伸直背靠牆坐在榻榻米上,眯著眼養神,習敬軒則橫躺在榻榻米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房間裡一片寂靜。待瑾洗完碗後走了進來,才有了聲響,她從習敬軒兜裡拿出香菸,然後拿來菸灰缸,點了一支放在他嘴裡,然後分了一支給我,自己亦點燃一根抽了起來,但她顯然不太習慣這個煙味,抽了幾口就掐滅在菸灰缸裡,只有我和習敬軒仍自我陶醉的吐著菸圈。
直到今天,我仍然痴情甚至於迷戀我們當時的環境,大家都沒有說話,甚至找不到共通的語言,但都沒有感到一絲絲合不來亦或一絲絲不自在,因為所有的言語都不能表達我們彼此內心的情感。
也許是安靜,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大家竟這麼昏昏糊糊睡了半宿,被他搖醒時已經是凌晨一點,此時醒來大家睡意全無。
“走,咱們操場上打球去?”我提議道。
“我眼睛不好,晚上看不到籃筐。”
“那算了吧。”
“別介啊,跑步咋樣?”
“算了吧,跑回來滿身是汗,你這洗澡的地方都沒有。”我回答道。
“有啊,旁邊那個衛生間可以洗澡的。”他用手往門口過道方向指了指。
“行吧。”我說著就站起了身來。
瑾也沒有了睡意,也跟著我們走了出來。
進入校門後,穿過物電系的大樓不遠就是足球場,此時已接近凌晨兩點,校園裡冷清清的,偶爾會在路燈下看見一兩對接吻的情侶。
到達足球場後,我和習敬軒開始沿著環形跑道慢跑,瑾則坐在草坪上,慢跑一圈後,習敬軒提議比賽,跑五圈,操場環形跑道每圈是800米,正好四公里,瑾當裁判,三圈下來,我就累得跑步動了,趕緊趴在了草地上,他則走過來拖起我,要求繼續跑,最後只得拼命陪他跑了五圈。
“你現在身體怎麼這麼老火?”我們跑完後,仨人坐在一起時,他笑著問道。
“沒鍛鍊,體育課都沒有去上了。”
“你應該經常鍛鍊的,否則長胖了,你現在肚子都有些大了。”
“我喜歡胖一點好。”由於太熱,我說話的時候,直接把上衣都脫了。平鋪在地上後然後趴在上面。
“胖了身體就變形了。”
“不,瘦了,看起來有些寒酸。”
“會嗎?我覺得我現在看起來蠻好。”他說著也把上衣脫了下來,鋪在草地上,學我趴在了上面。
“你天生就比較帥氣,而且關鍵是洋氣,我不一樣。”我笑著說道。
“哈哈,有嗎?”他也笑著應道。
“真有。”我肯定地回覆他。
“哎,對了,今天的比賽算我贏了。”
“對,你贏了。”
“這就好。”
我倆就這樣趴在草地上閒聊,瑾則在旁邊玩著手機。
那時是四月,天氣依然很冷,不一會就凍的哆嗦,我們就起身回到了他們租住的地方。剛剛汗水打溼的衣褲這時冷冰冰的,習敬軒找了兩套睡衣帶著叫我一起去洗澡。
“我倆一起洗?”我笑著問道。
“對啊,我倆又不是同性戀,你怕個鬼。”
“關鍵是我還得回寢室呢?”我指了指他手裡的睡衣。
“別回了,明天我們徒步去天河潭。”他用手推了推我繼續說道,“快走吧,正好可以給我搓背。”
洗澡間是衛生間改的,本來就比較窄,兩個人在裡面洗就特別擁擠,不過由於我倆關係鐵,又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磨難,所以一小會就自然了,給他搓背時,我見他XX比較大,就問他,“你睡過多少個女人?”
“十多個?或者二十多個?反正記不太清了。”
“裡面那個知道嗎?”我用頭往靳瑜瑾住的地方點了點。
“你傻呀,我怎麼能讓她知道?”
“你們不是經常都在一起的嗎?怎麼能讓她不知道?”
“偷,不然怎麼叫偷呢?”
我笑了笑沒有再回答。
洗完澡後回屋,瑾已穿好睡衣躺在床上,地板的榻榻米上亦弄好了鋪蓋。
“你睡床上還是和我睡地上?”我對著習敬軒問道。
“都睡床上吧,地上太冷了。我還信不過你嗎?”
“沒事,我習慣了。”我邊說邊往被子那邊走去。
他搶先過來把被子折了起來,說道:“你睡一頭,我和靳瑜瑾睡一頭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