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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你對日本的瞭解只限於先生那篇《藤野先生》吧,以後想泡女生得多看點書,多瞭解點地理知識。”
我感到有些臉紅,就趕忙起身往廁所裡走去。
“那女生和你是什麼關係?”她在後面對著我的背影問。
我回頭對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她不是有性病嗎?我真的是學醫的,喊她上來我給她看看。”
“好的。”我在廁所裡回答道。
我從廁所裡出來後,就穿好衣服走了房間,到瑾的房間後我給她講述了複述了千代的談話內容,我以為她會驚奇,沒想到她聽後很生氣地說道:“你這人真笨,你就這樣讓她奚落啊?上野和仙台在兩個不同的方向就不能去了嗎?而且我們為什麼非要知道魯迅讀哪個學校呢?說真的,他文章沒有林語堂寫得好,學術研究沒有胡適成就高,他只不過是一個政治產物,跟對了組織而已,我們能記住他曾經學過醫就已經不錯了,為什麼非要得搞懂他讀的啥子大學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然後說道:“那要上去給她看看嗎?”
“不去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覺得她是好心的。”我說。
她半眯著眼看著我說道:“你自己去吧,下來找我幹嗎?”
我總算搞明白了,她說了那麼一大通,原來是在生我的氣。
為了不自討沒趣,我只好默默地脫掉衣服,然後睡在了她的旁邊,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沒有說話。我點了一支菸,自顧自地抽著,徹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起來,去找千代時,她已經走了,我決定帶瑾去上海的大醫院看看,那時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看她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覺得問題應該不大。
第十五章 傷逝
更新時間2016…6…12 15:17:58 字數:9795
到達上海後,我們去了幾家大醫院,結果驚人地一致,二期梅毒,無法治癒,但也基本死不了,問題不大,只是無法生育,如果能及時治療,也沒啥影響,但後期人會比較痛苦。我沒有把結果告訴她,只說問題不大,她苦澀地笑了笑,不過我覺得她那時應該是不想死的,因為她很明顯地積極配合著治療。
我們在一家知名的軍醫院住了下來,我要的是單獨的病房,就我倆人,每天按時輸液,吃藥,閒暇時也自然會出去逛逛,如此過了兩月,有天她突然對我說,“我最近感覺身體越來越糟,稍不注意就會感冒,眼睛還患了角膜炎,估計這些都是後續症狀,再說也不是什麼大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在這種醫院,每天費用很高,我想到處出去走走,比如去一下西雙版納吧。”
我說:“但那終究也不是個事,還是先治病吧,至少等病情穩定了再說吧。”
她點頭表示贊同。如此又過了兩月。她不知從什麼地方打聽來訊息,說福建莆田那邊某個老中醫治療性病效果比較好,想過去看看,因為在這裡總感覺病情每況愈下,我雖然不是很贊同,但到了這步程度,也只能死馬當著活馬醫,相信所謂的偏方了。
到了莆田,多方打聽,也沒找到所謂的老中醫,不過也從當地人口中得知,這裡所謂的性病治療基本都是騙子,有病還是去大醫院治。
我想回上海繼續治療,不過她拒絕了,她說這裡隔廈門近,不行我們去那裡治吧,上海太悶,在那裡可以一邊治療一邊到處走走,心情會蘇暢些,我然其言,領著她去了廈門。
我們在廈門找了家比較權威的醫院住了下來,病房裡住著一個女的,很漂亮,得的是和瑾同樣的病,病況也差不多,醫生說讓相同病的病人間多交流有利於緩解病情。
梅毒除了按時輸液吃藥外,還需要按時清洗下身,然後張開腿用一個不知名的儀器來烤,然後再敷藥,那藥敷上時特別疼,可能見慣不慣的因素吧,護士小姐也壓根不知道輕重,所以瑾的藥沒次都由我來敷,敷的過程中會對陰部周邊進行按摩,這樣疼痛會減緩一些,開始時每當護士給那女的敷藥,我都會走出病房迴避,後來她則直接請我幫忙,古人說,衣食足而知禮儀,同理,人在萬分痛苦的情況下,是沒有尊嚴可言的,這項工作用文字描述出來感覺像美差一樣,但當你看到那真實場景時,噁心得要死,後面很多年我都有心裡障礙,每念及於此都會陽痿不舉。
也許是因為我幫她的緣故,更或許是因為她和瑾同病相憐、同憂相救的因素吧,我們仨迅疾成了好朋友。她叫褚思維,初中時太叛逆,輟學來了廈門,後來跟了一個臺灣富商,兩年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