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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字路口,就是一條鄉村小道,因為那裡是旅遊勝地,所以前來遊玩的人也特別多。快到圖騰古道的時候,見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那嘰嘰咕咕地爭吵,我問瑾:“你以前是學‘對外漢語’的,你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
她對著我笑了笑,然後就把單車停了下來,聽了一會後對著我說道:“女的要去古驛道玩耍,男的要先去月亮巖看尼克松種的那顆樹,兩個在爭辯呢。”
“走吧,別管了。”我們騎上單車往驛道的入口處走去。
“哪國的?日本還是韓國?”我問。
“日本的。”
“沒想到你還會日語?”
“我們當時必須要考兩門外語嘛,除了英語我就選的日語,因為比較簡單嘛。”
“日語很簡單嗎?”我問。
“嗯,基本上都是漢字,只是發音不一樣,應付考試已經很足夠。”她回答說。
“那‘八嘎牙魯’真有這幾個字嗎?”
“不是了,是‘你媽的’的意思,那幾個字是音譯。”她說著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就知道這幾個字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還記得大學時教我們《政治經濟學》的那個羅大福嗎?他就曾說過,要想學好外語就必須先從那門語言的髒話開始學起,因為那是這門語言最原始的發音,而且學髒話會越學越有信心。”
“他是個神經病。”瑾笑了笑說道。
“是啊,你還記得嗎?我給你說過的,他還得過性病呢?他那次打電話給……”我突然想到瑾也有性病,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無奈地看著我笑了笑說道:“你不用顧及我的感受的,你以後想說什麼就說吧。”
“哎,要不我們玩幾天後先回貴陽去那個‘濤姐門診’看看吧?”我試探著問道。
她點了點頭說:“好吧。”
我們把單車停在寄存處後,就買好門票後往古驛道里走去。
後面傳來一聲嘰嘰咕咕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是那個日本女人,她正朝著我們走來。
瑾看了我一眼後說:“她在叫我們等她。”
“好吧。”我說。
那女人走上來後,就對著瑾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陣,然後兩個人看著我笑了笑就開始往前面走。
“你們在說什麼?”我邊走邊問瑾。
“她說她想去驛道看看,見我會說日語,就問我能不能和我們一起走。”
“那你們在看著我笑些什麼呢?”
“他說你長得真帥,像他們日本的一個叫反町隆史的電影明星。”
“去她媽的,你給她翻譯一下,你說她像我們美麗臺灣島的觀月雛乃。”我對著瑾說道。觀月雛乃是首位在日本做女優的中國人,所以我會這麼問。
“哈哈。那我可不敢說。”瑾笑了笑說道,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想上這個日本鬼子不?我給你撮合一下?”
我本來想說,我害怕這種國際性的XJ會傳染艾滋病,但考慮到瑾的感受,所以最後還是決定算了。
那女的見我們談得高興,就嘰裡咕嚕地對著瑾地說了幾句。
“她說什麼?”我問瑾。
“她在我我們在談些什麼?”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她對你很有好感哦,我給你們充當翻譯吧。”
我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家是日本哪裡的呢?”我對著那個日本女生問道。
瑾緊跟著翻譯。
“四國島。”
“在太平洋旁邊嘛。”瑾翻譯完成後,我立刻就說道。
不過瑾聽完這句話後並沒有立刻翻譯,她只是好奇地眼睜睜地看著我。
我對著她笑了笑說道:“你看什麼看嘛,快翻譯吧,整個日本都是在太平洋旁邊的嘛,有什麼好希奇的?”
她斜了我一眼後,就對著那女的翻譯了一下。
“對。大江健三郎也是我們那裡的。”
瑾隨著翻譯。
我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我家就是愛媛縣的,他在日本和魯迅先生在你們中國的地位一樣崇高。”
瑾翻譯完成後,我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近江千代。你可以叫我‘千代’吧。”
“姓‘近江’名‘千代’?”我問。
她點了點頭後說道:“是的,我們出生在江邊,和大江健三郎一樣,姓氏一般都與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