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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留下的),於是乎我就翻開來對題目,結果人贓俱獲,最後的結局是《鄧論》為零分,在班主任田灼華的斡旋下,結局還算好——全系通報批評,當然理由不是考試作弊,而是毆打監考老師。
為這事,差點就和盈盛鬧掰了,她認為錯了就是錯了,沒有必要去爭辯,更不能去打老師,好說歹說,她還是原諒了我。
由於是在物理樓張榜公佈的,瑾也很快知道了訊息,那天習敬軒打電話過來叫我們去吃飯,但我能明顯看出瑾對我有些強裝笑臉,不過女人就是天生會演戲,她和盈盛一見面,彼此就表現出非常親熱的樣子,似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其實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們是裝給我和習敬軒看的,因為最簡單的道理就是她們這一學期壓根就沒有見過面,而且盈盛也從未在我面前提起過瑾。
那天我們一起在校外的小飯館一起吃了頓飯,然後大家還喝了點酒,吃完晚飯後,習敬軒提議到花溪公園走走,但盈盛以我們還有其他事情為理由拒絕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大家就分道揚鑣了。
……
待到假期,瑾和習敬軒去了桂林,寒假期間留校的學生都比較少,基本都是一些家庭比較困難的學生,寢室裡就只有卓亦安沒有回家,於是我又搬回來和他一起住。
因為我的緣故,盈盛也沒有回家,在她的堅持下,我不得已只好把電腦城那邊的工作也辭掉了。
冬季的校園一派蕭瑟,放假後的冷清與平時的喧囂成了鮮明的對比,格外淒涼,我們常常從圖書館後門走出校園,然後沿著后街一直往山上走。
“你每個學期假期都不回家,在這裡不覺得寂寞嗎?”她問。
“我討厭農村,特窮,特髒,下雨的時候滿山都是泥巴,把鞋上褲子角上到處粘得到處都是。”
“那你還經常和我來爬山?”
“因為有你啊,你為了我留在這裡,我怕你太寂寞嘛。”
……
由於寢室裡只有卓亦安沒有回家,所以我也經常叫上他一起出去玩。如果我有事時,我也常叫他單獨賠盈盛一起出去逛逛。她也很快和卓亦安成了朋友。
“和卓亦安交朋友有幾個好處,一是他很醜,我不用擔心你吃醋。二是和他走在路上回頭率會很高,因為有美女和野獸一起的感覺。三是他有理想,對世界總充滿了好奇。”她笑著對我說。
她喜歡聽卓亦安的笑話,我就經常講給她聽,當然80%以上的故事是別人的經歷然後被添油加醋編湊到卓亦安身上的,這是我的專長,就像高中時對待靳瑜瑾和葉知秋一樣。女人天生就好奇,她們總想知道與她們熟悉的那個群體在與他們隔絕的另外一個獨立空間裡每天都做了些什麼,而盈盛則更甚,有些事情甚至到了變態的地步。
“你們男生廁所裡的佈置是什麼樣子的啊?”有次我們一起坐在大操場邊的看臺上看系裡一幫留守的兄弟踢球時,她突然問我。
“你他媽神經病啊,和你們女廁所一樣的嘛,只是坑前有個水槽,方便男生站著小便的,然後水槽頂端有個水箱,隔幾分鐘就衝下水來。”我笑著回答。
“沒有其他特別的?”
“你想有什麼特別的呢?男女生就是撒尿的姿勢不一樣,其他的都一樣的嘛。”我鄙了她一樣罵道,“真他媽神經病。”
“你怎麼知道女廁所樣子的。”她思考了一會又問。
“以前讀書的時候愛打架,經常被老師罰掃廁所,通常都是男女廁所通包。”
“或許你是想看看女廁所是啥樣子吧?”她歪過頭來斜斜地看著我。
“可能卓亦安和你那麼賤,我可沒這麼想。”我兩眼盯著球場上,沒有看她。
“我和卓亦安比較真實,想什麼就是什麼,不像你們那麼虛偽。”
“是你們兩個都是SB。”我說著把摟了過來,她也順勢半躺在我腿上。
“你們男生經常待在寢室裡都做些什麼?”她頓了頓有問道。
“上網,打遊戲,看小說,還有手Y。”
“手Y?”她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繼續說道,“那不是太骯髒了吧?”
“有什麼骯髒哦。你不是愛看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嗎?基本上就是真實的寫照。”
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小說中有這麼回事。
“那卓亦安呢?”
“一樣啊,你別看他那麼老實,其實都是男人嘛,一樣的。有次大家坐在床下邊看***,他就趟在床上看書,我看到他的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