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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做妾,無依無傍的,家裡人也真是夠狠心。
‘吱呀——’,雕花的鏤空紅門被推開,進來一道筆挺青裳,手上抱一彎編織竹籃,蕭蕭然站在門邊不語。
“嗚嗚~”有小兒呢喃的聲音從他籃筐裡傳出來,嫩嫩小小的拳頭隱約蠕動。他忙低下頭來輕輕搖晃,沒有人教他,他也知道要‘哦哦’的寬撫他們。
“孩子?…我的兒!”鸞枝眼眶頓地一紅,顫著手兒掀開被子,忙不迭的要下地。
怕她沾染地氣,沈硯青連忙幾步走到床邊:“我給你抱回來了,日後沒有人能搶走他們!”
一路上馬不停蹄,他的嗓音有些喑啞,雙手把元寶如意小心放至床上,掖著被子坐在鸞枝身旁。
鸞枝的眼裡卻再沒有他,她滿心滿眼只剩□旁的一對綿綿小兒。
從沒想過女人的生產竟是那麼的痛,生下來就好像死過一回,連一眼都沒有好好看過呢。素白的手指撫撫這個的臉蛋,又摸摸那個的小手,姐弟兩個粉團團的蠕在一起,見她手指拂來,傻傻地吐著舌頭要吃……看起來多麼相親相愛啊。
“元寶兒、如意……我是你娘……”豆大的淚珠從鸞枝失色的臉頰上一顆顆滾落,這一刻忽然也想回家,也想去看她自己的娘。
沈硯青心疼不已,他想要抱住鸞枝的肩膀,給她溫暖撫慰,又怕她一生氣惹動孩子們哭。末了只用指尖撫上鸞枝眼簾,替她捲走一汪溼潤:“讓你受委屈了,好好將養身體。待滿月之後,我與你夫妻同拜祠堂,請老族長正式給你上族譜。答應你的,我全部都補償給你!”
不需要了。一次次騙傷她,之後又信誓旦旦的哄她,每一回都這樣,沒玩沒了的重複……她又不是痴傻。
鸞枝撥開沈硯青的手,咬著下唇頭也不抬:“孩子餓了,我累了,你出去。”
‘你出去’,短短的一句話,多麼殘酷……她把自己排除在一家四口之外。
沈硯青指尖一滯,少頃清俊面龐上暈開一抹似笑非笑:“好。那你好好休息,想要什麼了,就同陳媽說。不管多貴重,我全部都給你買。”
“……”鸞枝卻不應他,見元寶咧著小嘴兒嚶嚶低喃,猜著他餓了,便把他抱在胸前餵奶。
那紅紅小嘴本能的將她櫻桃一含,陌生的感覺,不似沈硯青吃的時候那般灼渴殷切,卻也吮的貪婪。
微微有點痛。
急急的吸,卻吸不出來,沒有奶。委屈地瞪著小腿兒哭。
鸞枝可心疼,怪自己,怎麼沒有奶?旁人不是一生完就有奶?…又換去另一邊給他吃。都吮得疼了,還是沒有。嗚哇嗚哇,哭得更可憐了。
沒有孃家人在身邊,沒有人出主意,糊里糊塗痛一場,忽然就做了母親,什麼都不懂。忍不住又眼淚一搭一搭地往外冒。
沈硯青體恤她,見她臉上浮起挫敗,連忙伸手把孩子抱過來:“我讓陳媽煮點米粥先喂著。你先吃點兒東西,等力氣恢復了就有了,不要怕。”
不要怕……真好聽啊,誰怕了,最恨的就是你。
他的聲音磁啞溫柔,孩子一縮排他懷裡,頃刻就乖覺地停止了哭泣——這隻城府極深的狐狸,他在孃胎裡就把一對兒小姐弟收買了。鸞枝瞅著元寶酷似沈硯青的一張清俊小臉蛋,眼淚冒得更歡了。
討厭他,做什麼不好,偏要觸碰她最最受不了的底線……完全沒有可圓潤的餘地。
沈硯青卻不知鸞枝究竟為什麼哭,終於把她微顫的肩膀用力箍緊在懷裡,不停地親她額頭:“傻瓜,把你所有的苦和委屈,只管告訴我。要怎樣我都答應你。不要悶在心裡折磨我、折磨自己可好?我不忍心你這樣為我哭!”
他的吻依舊是熱烈,那唇下淡淡胡茬只把人摩挲得氣息頓緊,天生的情…愛妖孽,從來懂得怎樣將人心思撩撥得恰到好處……不吻她還好,一吻她,鸞枝就又想起那個商海叱吒的女人。
鸞枝把元寶從沈硯青懷裡抱回來,揩著被褥蓋住豐盈的身子,閉起紅腫的眼睛:“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知道的。不用重複問。”
哦,那就是要走了?
沈硯青鳳眸含笑,滯滯的凝著鸞枝不語。他知道她有底氣說這個話,那外頭黑…道白…道的兩個男人,哪一個不是如狼似虎地盯著自己?只怕恨不得下一秒就尋他一個不是,然後把女人生生地從自己身邊剝離……然而,他怎麼可能給她機會見到他們?
沈硯青涼涼地勾了勾嘴角,拂著青裳站起來:“那你好好休息。”
女人依舊不應他,一抹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