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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狠心殘酷的男人啊,他永遠只會為自己的利益而考慮,他所愛的,他便會想盡一切辦法來保護好;而他不在乎的,卻不管你是死是活……那個被他捧在心尖兒上的女人,到底是幾世才能修來的福分?
鄧佩雯扯了扯嘴角:“吃了吐……沈老闆果然無商不奸,夠狠。只是我一個孤身女人,要那麼多錢財做甚?眼前的四成股份已經足夠了,不奢望再多。那麼,第二個呢?沈老闆不妨說說看。”
沈硯青眉宇微蹙,凝著鄧佩雯清秀面龐上的不甘,容色越發的冷冽:“這其二,鄧老闆若是執意要求個名分,在下也可以給你。不過除了名分和股份,其他的任何你都從我這裡得不到……鄧老闆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在鸞枝分娩之前你須得回南方,我會一年去看你兩回,但這件事,永遠都不可能讓鸞枝知道。你也永遠不得再回北面。”
太狠了!什麼都得不到,要你個破名分幹什麼?
小錦氣得胸口起伏,重重把桌子一拍:“沈二你太過分了!合著你把我們小姐白睡了,還讓我們小姐白白給你守活寡!欺人太甚,老孃這就去衙門裡狀告你!”
擼著袖管殺將將就要出門。
魏五兩手抱胸把門一堵:“小丫頭口出誑言,莫說那天晚上我們爺醉得糊塗,睡沒睡成還是一回道理;只單你家小姐清醒這一點,我們爺就可以去反告你一出強辱民男!”
個貧嘴破奴才,你才強辱民男!
沈硯青冷颼颼瞥了魏五一眼,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活寡什麼的,從一開始鄧老闆不是就應該想到結局了嚒?……本就是一場生意,是鄧老闆想要的太多。倘若讓沈某選擇,倒情願在你一無所有之日,與眾人一般摒棄你;也免得白白扶持你一遭,末了卻被你破壞我夫妻恩愛。到底如何選擇,鄧老闆仔細思想後再派人回覆於我,告辭。”
都不知該慶幸遇到個如此冷靜的生意搭檔,還是該怨恨遭遇了這麼個無情的男人……早知是這樣一拍兩散的結局,還不如不接老太太那一招。
鄧佩雯心中發冷,面上卻眉眼彎彎地笑起來:“哦呀~,沈老闆這麼說的意思,倒好像將佩雯置於不義之地了。眼下只怕不是我願意不願意撤,而是你家老太太肯不肯讓我撤的道理……不過不管結果如何,生意總歸是要先做下去,沈老闆好走。”
沈硯青拱了拱手,清雋面龐上笑容涼薄:“實在對不住。總須對不起一個人,但我捨不得是她。”
所以捨得對我是嚒?鄧佩雯笑笑著送出門去。
門外夥計已經把貨卸完,留下兩三個人打掃著布料殘渣。
“迂——”老程正扯著韁繩滿縣城的尋找主子,見狀連忙顛著瘸腿跑過來,擦著汗道:“爺、二爺,可算是找著您咧!二奶奶她、她生了,比魏五還多了一個千金!……”
沈硯青正要躍上馬背,聞言渾身將將一滯。老程還沒反應過來,肩膀就已經被他牢牢握住:“你說什麼?鸞枝她、她生了?…幾時生的,大人孩子此刻如何?”
英挺的身姿微顫著,低啞的嗓音也好似一瞬燃著了火……怎麼突然就生了?前幾日白老大夫還說她胎兒穩健,母子安康……到底出了什麼大事?
“是、是……早上爺前腳才剛走,二奶奶就栽在巷子裡出血了,打中午就生出來一對龍鳳胎……嚇,光顧著報喜了,爺您趕快回去瞧瞧吧!老、老太太讓人把孩子抱走了,說怕二奶奶照顧不好,要給孩子找奶…娘呢。二奶奶一覺醒來不見了孩子,一個人枯坐在院門口,說就等著您回去給她一句話!……這女人才生了孩子,吹不得風,一吹風就落下病跟了!奴才找了您大半日,差點沒被急瘋!”老程肩膀被桎得生疼,一邊說,一邊焦急的跺腳。
駕——!
只話音還未落下,便見一道頎長青裳拂面而過,沈硯青已經跨上馬背踏街而去。
難怪一下午心中焦灼不安,原來竟是自己傷得她心碎早產……可惡的女人,她竟還要裝顏歡笑,誑自己心存僥倖,還以為她或許沒有把話聽全……傻瓜,她怎麼能夠一個人孤零零的把孩子生下?人生頭一回經歷那樣的痛,沒有他在身旁,她該有多麼害怕!
眼前忽而是與鸞枝拜堂時的紅衣紅鞋,忽而是喜帳內少女在身下慌亂嬌羞的躲閃,忽而是她在屋簷下枯坐,忽而又是她幸福滿面的嬌挺少腹……沈硯青只覺心如刀割,那駿馬馳街,直把兩側的胭脂水粉攤兒顛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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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身體有恙,肚子痛+低血糖頻繁,實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