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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味無窮;只稍他一個眼波流轉、一個頓步踏足就夠你津津樂道上許多天。
每年的唱大戲都讓人興奮不已;除卻大灶上忙碌年夜飯的夥計;整個宅子裡的傭人孩子們都被吸引了過去。把一個小湖邊圍得密密茬茬,年還沒正式開始呢,氣氛便已經跳躍了起來。老太太昨日收了孫子的信,回去後就發了哮喘,也愣是讓人推著輪椅去湊了會兒喜慶。
是個大陰天,灰瑟瑟的。寶德縣這個奇怪的地方,逢年過年不是雨便是雪。
竹嵐院裡靜悄悄的,小廝們早就一窩蜂看戲去了。隔著窗戶,只聽那湖邊方向隱約傳來忽高忽低的陣陣喝彩聲。
軟榻上,鸞枝用銀針把煙槽裡的紅膏兒挑了挑,微啟紅唇抿了最後一小口:“早上餵了旺財沒有?”
旺財是沈硯青送來看守鸞枝的那條叫“敖烈”的大狼犬,整日個仰著大腦袋,一有男人從院門口經過便呼哧呼哧地做著兇相,對著鸞枝卻愛理不理,恁是個傲嬌。鸞枝因著小廝們不肯告訴自己名字,便給它改了個醜名兒。倒好,這一改名它反倒老實起來,每日個見著鸞枝給它喂骨頭,就把腦袋使勁往她膝上蹭,很是個見吃忘義的軟骨頭。
“餵了,吃得恁多,怕不是懷了,這些日子老貪睡。”梨香接過煙桿,瞅著忽明忽暗光線下少奶奶微紅的臉色,忍了忍,沒忍住:“少奶奶最近減得太快,可是身體不舒服了?要不要再吸上一壟?…老太太雖說節儉,倒沒有在這上面對奶奶苛刻,昨日又讓奴婢捎回來一塊新的呢。”
個粗心的沈硯青,竟把母…狗當成公…狗養了。
鸞枝好似沒聽到梨香的後半段話,只微微皺了下眉頭,問道:“你可記得我昨日吸了幾口?”
梨香愣了愣:“六…六七口吧。”
“前日呢?”鸞枝又問。
梨香便有些不明所以,惴惴道:“似乎是八口……少奶奶問這個做什麼?”
鸞枝默了默,逼自己不去看那根細長美麗的雕花小銀煙桿兒:“方才已經吸過六口了,記得今天不要再讓我看到這個東西。”
看來少奶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