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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邊一吻,挑眉笑笑道:“是我多年的賣畫所得,你只須拿著它去錢莊,掌櫃的自會給你兌換銀子。京城裡不比州縣狹隘,但見著什麼喜歡的,只管給自己買了就是……還有你爹孃,家中缺些甚麼,也只管買了寄回去。我二嬸是個開化之人,妹妹們也是極好的,你去了府上,她們自然會帶你去遊逛。”
鸞枝驀然有些無措,一下又塞了回去。這感覺就好似那丈夫把每月的垧銀交與妻子打理家中事務一般,只讓她覺得不習慣,不願與沈硯青繼續這樣一步接一步的把距離親近。只是迫自己冷心冷腸道:“你們沈家有吃有喝的,哪裡還能缺了一個姨奶奶的花銷。這廂一給我,莫不是給老太太打臉麼……平日裡只說我貪愛錢財,就不怕我一下子全把你花光?”
沈硯青卻把鸞枝心思看穿。然而她越躲,他便越發的要進攻……她既這樣躲他,便是她害怕了,她害怕失了她的心,再沒有了回頭的路。
偏把鸞枝纖腰一攬,一枚小墜兒掖進了她的袖子,難得正經一笑道:“花光再賺就是。你既跟了我,在我所能觸及的範圍內,我都儘可能不會讓你再受委屈……只要你真心與我過日子,爺自對你比自己都要好。”口中說著,修長的手指把鸞枝衣襟一顆顆扣好,見裡頭嬌…滿的胸脯上點點青…紅,盡是昨夜被他疼…寵的痕跡,心中只覺繾綣不捨,便在她雪白鎖骨處輕輕一咬:“晚上早點來。今夜須穿我買的那件衣裳……不要撒謊,我曉得你帶了的。”
瀲灩的鳳眸噙著瞭然淺笑,那磁性嗓音低沉,熱氣吹在人肌膚上,連心中也莫名的泛起暖意。
鸞枝紅了臉,羞惱地背過身去:“誰帶了?那衣裳難看死了,我可不愛穿…”
“少奶奶,那襖子奴婢帶了的,就藏在車座下的箱子裡呢。”一抬頭,卻看到梨香春畫笑嘻嘻紅著臉站在牢門外。
曉得這兩個丫頭必然把什麼都聽去,不由臉頰越發泛紅,頭也不回地頓步出了門檻:“走了……不理他。”
出了地牢,頓時一陣接一陣的鞭炮聲響起。大年初一,每家每戶都爭著起早呢,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