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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很是不敢,語氣躊躇:“……少爺?”
“無妨,你替我搬張凳子。”沈硯青的語氣便微有些不耐。
“是。”馬伕只得命人去搬來矮階。
沈硯青撐著輪椅站起來,扶著馬伕的肩膀,小心跨坐到馬背之上……六年了,為著一個討厭的女人第一回上馬。真是可笑。
“你也上來。”
做戲也不要這般動真格呀,鸞枝根本沒有想到沈硯青竟然肯教自己騎馬,只是皺著眉頭不肯挪步:“人都走了,你不用真的教我。腿上才稍微好了一些,小心又傷著。”
沈硯青眉峰一凜,清雋面龐上浮過一抹黯沉。分明都已是講好的要假扮恩愛,為何從她口中說出來卻還是止不住慍惱?
“我可沒有說過要教你,做什麼這般自戀?上來。”
不容抗拒的語氣。
終究還是想要學它呀,鸞枝咬了咬下唇,攀著沈硯青的手掌躍上了馬背。
人生第二回與一個男人同坐於一馬,身旁是陌生又熟悉的淡淡藥草香,那舊人卻恍若已成隔世。指尖微有些涼薄。
“握緊了,手要這麼放,眼睛看前方。”沈硯青覆上鸞枝握著韁繩的小手兒。
鸞枝只是認真的照做,想要把本領學會。
那睫毛濃密,紅唇兒微抿,幾時見過她這樣乖覺?
沈硯青手中動作一滯,沒來由想起那個氤氳粉醉的夜晚,女人乖覺地岔…開…嫩…滑…雙…腿,只是嬌…喘…著等待自己將她穴0兒填…滿……也只有到了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她才能這般乖巧安靜。
忽然不想好好教她。
薄唇貼近鸞枝的耳畔,輕輕含住她幼…嫩的耳垂:“你…可是想要將騎馬學會,然後下一回逃開爺的身邊,就不再回來?”
幽冷陰柔的嗓音,分明語氣帶笑,卻讓鸞枝渾然將將打了個冷顫——什麼都瞞不住他。
暗暗攥緊手心,不動聲色道:“哪裡會……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哼,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沈硯青冷了顏色,漠然鬆開鸞枝的耳垂:“把腿分開一些,小心摩傷了面板。”
分明無心的話,只這三言兩語之間,卻無端生出幾許詭密的味道。
想到那一夜自己的出離孟…浪,鸞枝臉頰頓然帶起一抹紅暈:“你的腿,近日看起來好了許多,是不是沒再喝桂婆子的藥了?”
“…我讓魏五從家裡捎帶進來,她那邊的都是悄悄倒去。”沈硯青默了默,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悠悠打馬。
“嗯,早就不該喝了的。你腿上好了,我自然才能好。”鸞枝鬆了口氣,只抬起頭來,卻看到沈硯青眼中好似忽然之間鍍上一縷紅蒙,只是滯滯地凝著自己,一錯不錯。
攬在腰際上的大掌逐漸收緊,鸞枝心中一悸,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說,我們是一個戰壕裡的同盟。”
哼,好個毒女,又要狡辯。
沈硯青嘴角微一下抿,適才慍惱的情緒沒來由散去不少。
修長手指掂起鸞枝下頜,只是在她唇邊若有似無的摩…弄:“……那天晚上,是誰教你的那些動作?”
可惡,就知他要問起這個……
鸞枝攥緊韁繩,一瞬間後悔剛才為何要上馬。
天曉得她有多麼害怕再去回憶那一幕。從來不曾想到,沈硯青那濃…密…黑…林之間的臥龍竟是那般的龐然,若非怕他不肯配合自己隱瞞老太太,她根本沒有勇氣去吞…含下他的青龍……每一想到那樣熱…燙的物…事,曾經一點一點硬…擠…進自己窄…緊的穴0口,還有那些噴…湧在自己紅…唇和胸…乳上的濃…稠…精…華,她心裡頭都是後怕。就怕他再弄一回,怕自己再撕…裂一次。否則這幾日,也不會一句也不肯主動開口讓他回房。
鸞枝輕咬下唇,有意要潑滅男人此刻的暗湧,只是迫自己冷著聲兒道:“誰教的很重要嗎?我若是那天晚上不肯幫你,你定然也不肯答應我不懷孕,到時你祖母又不知要如何懲罰我…”
卻原來是因為這個。沈硯青眉宇一凜,恨女人的無情,惱自己適才一瞬間的柔情,用力捏住鸞枝尖俏的下頜:“很重要。日後膽敢對爺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這樣…我便會在你眼前親手殺了他。”
冰涼透骨。
鸞枝勾起嘴角淺淺一笑——那卻是由不得你了。契約上白紙黑字,等你身體痊癒那天,便是我自由之時。
因又問道:“今日那隻種馬以及前些日子的母馬之死,你不覺得可疑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