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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五慌張了,連忙追上前去:“…二奶奶,我們爺裝呢!打您頭一天進門,第二天他就畫您的像,早就被吃得死死的,您別理他!您要今天不來,他晚上一準就裝病跑回去了!……爺,你夠狠!回回栽你手上,沒有下回了!”
一邊跑,一邊解釋。那小金庫可是存著將來給爹孃媳婦生病養老的,可惡的少爺,幾時被他發現。
不一會兒,那外間便傳來淒厲的狼嚎:“哎喲,小翠給留點臉面……哎呦,我耳朵喂……”
間雜著夥計們的嬉笑調侃。
沈硯青臉色不自然,惱魏五三番五次的揭穿,冷冰冰瞅鸞枝一眼:“破嘴的奴才,胡言亂語。”
鸞枝抿著嘴角,才不理他:“…愛回不回,反正手粗腳笨,反正都不如從前的那兩個奶奶知冷知熱。”
“就是!”春畫梨香點著頭,捂嘴笑。
沈硯青卻又不捨得鸞枝真走,伸手把那一抹小袖牽住,嗓子幽幽的:“去哪裡?…也去買藥?”
鸞枝冷不防栽進他胸膛,氣得捶他一拳:“是。反正你也不待見,還留著做什麼?…這麼貪吃的,我一個人也養不起!”
咬著下唇,瓜子臉兒白皙紅潤,那嗔惱的嬌羞模樣,只勾得沈硯青抓抓撓撓。頓地把鸞枝腰身一緊,下頜抵上她額頭:“真恨不得把你揉成末末,看你還如何把我折磨?”
他的個子清逸修長,鸞枝不過只及他肩膀,嬌小小地罩在他懷裡,眸中倒映出的便全都是他的影子。這會兒把前身舊事拋卻,其實發現自己還是愛他。
有些感情,千般不料,卻如命中註定。
鸞枝掂起腳尖,指尖沿著沈硯青英挺的五官滑下:“老太太讓我喊你回去呢,再不回去,孩子都不認識你了。”
幾時見過女人肯對自己親自示好?
沈硯青只覺得哪裡好似一瞬間繃緊,頓地回啄上鸞枝硃紅的唇…瓣:“是祖母喊,還是你喊?…說假話我罰你。”
鸞枝扭著身子,打他:“哎,小心別軋疼了一對孩子,早上還動了一下吶,現在可懂人事了。”
沈硯青連忙鬆開些許,卻依舊挑著鸞枝下頜逼她:“那便讓孩子聽聽,看看他們孃親是怎麼欺負爹爹的。”
鸞枝負氣道:“那你剛才還說休了我,怪我不如她們好。”
可惡的女人,那些都是魏五編出的氣話,你也信?
“當真休了,也是要把你扶為正室!我要讓你的孩子,得到我的傳承。”沈硯青就勢罰了鸞枝重重一吻,忽然澀啞了嗓音:“…這一回,可是你求我回去的,晚上可不許不理我。”
鳳眸灼灼,那裡頭的暗示不遮不掩。
鸞枝便記起沈硯青偷看的那本春宮畫冊,嗔惱地扭過頭:“誰求你回去了。不答應。你不怕孩子們發現了笑你,我還怕呢。”
沈硯青卻愛她嬌羞,薄唇咬上鸞枝細嫩耳垂,偏壞壞地呼著熱氣:“我不進去……就上回那樣就好。”
上回這廝竟把自己胸兒隆起,那臥龍在飽…滿…深…壑中馳韁奮勇,末了忽然抵…弄上她盈盈紅…潤的茹暈兒,在她的軟…峰上澆灌出一片灼…熱。
鸞枝頓地通紅了雙頰:“那就別回去了。春畫,我們走!”
一回頭,哪裡還有兩個丫頭的蹤影。都躲得遠遠的呢,不叨擾夫妻兩個恩愛。
正準備揩著手離開,院外忽然急將將跑進來一個藥鋪上的夥計。
“爺,鋪子上鬧起來了!方才來了一群人,那當家的身體太虛,針灸的時候暈過去了,愣說是我們故意害人,您快過去看看吧!都軋著白老大夫,要人家償命呢!”
“哦?誰人竟敢如此大敢,連聖上親賞的鋪子也敢砸?”沈硯青峻眉冷蹙。
鸞枝便道:“是之前打劫過我的女土匪。黑風口的,人倒是不錯。只她當家的吃膏兒太久,怕是不好治。不如過去看看吧?”
黑風口?
沈硯青正有意要見識那一茬搶馬場的人物,當下便不遲疑,只攬著鸞枝的腰身出了門。
宅子裡,老太太一直繃著神經呢,只怕小夫妻兩個見面又掐起來,乍一聽說小嘴兒又親上了,頓地一屁股坐回床上:乖乖,可算踏實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親們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