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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原紹把錦盒裡的寶貝送給秀芸。
“算是給三弟妹的見面禮,幾時若缺了,自己過來拿就是。”
沈硯邵不許女人拿。
秀芸卻目光貪婪,咬了咬嘴唇,一把攥進懷裡來:“白送的幹嘛不要?…你有錢你買?嗤嗤。”
捂著帕子拋媚眼,屁股一扭一扭就往小門外走。
原紹不解地抬頭問:“主子爺,為何把好東西白送給這扶不起的阿斗?”
祈裕瞅著門外那二人扭扭拽拽的背影,嘲弄地勾起嘴角:“哼,恰看他扶不起,才正要與他攀交……好事他做不了,那破壞的事兒,卻是沒他不行。”
長袖一拂,自往二樓上去休息。
沈硯邵邊走邊埋怨:“那是我們沈家的仇人,我二哥巴不得弄死他,你是我沈老三的女人,怎麼能要仇家的東西?拿人家手短你知不知道?”
秀芸聞著陀羅香膏,才聽不進去呢,諷弄地撇著嘴:“你二哥、你二哥,你聽見沒有,你二哥是隻鐵公雞,他對親弟弟一毛不拔!”
恨鐵不成鋼地戳他腦門。
沈硯邵痛得咋舌:“不許這麼說我二哥,都是爺自找的…錯了,都怪你!讓你別噴別噴,你偏對著爺噴,可好,爺如今也染上了!…不行,得儘快想辦法弄點錢來,把榮若接回去,仔細孩子生在他們榮家!”
女人不高興了:“那我呢,三爺準備什麼時候把老孃接回去?”
沈硯邵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你?你和她不一樣。你是爺的小情人,她是糟糠!糟糠你知道什麼意思嚒?糟糠之妻不可棄。老祖宗的教訓不聽,將來是要下地獄的!”
好個沒良心的吃了吐,你還知道糟糠呢。
氣得秀芸不走了,懶懶地在路邊磚牆上一倚:“那我怎麼辦?斷子絕孫也是要下地獄的,三爺這裡給句話吧,準備把我母子怎麼辦?”
母母母…母子?乖乖,要人命喂!
沈硯邵嚇了一大跳,連忙把手撫上女人的肚子:“真的假的?什麼時候?老子這才弄你一個月,你個小浪骨兒,怎麼就懷上了?”
邊說邊覆上耳朵去聽。
才多久呢,哪裡會有動靜。秀芸忍不住又愛他這副單純模樣,點著他額頭,痴痴忿忿道:“就說你厲害,你還偏不信!…左右是懷上了,三爺如果不要也罷,老孃這就去你家老太太面前,吞煙膏,死了算了!”一邊說,一邊晃著那盒子陀羅膏往沈家老宅子方向走。
“別、別啊喂……讓爺想想,仔細想想。”沈硯邵連忙拽住她袖子。
二人一路牽牽扯扯著,小巷子裡沒有人,你罵他他親你的,走幾步又抱成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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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風一陣一陣的,吹得曠野裡黃沙飛舞。沒有綠植的遮掩,陽光赤灼灼打照在光禿禿的山坳上,只看得人眼花口燥。就連身下的馬鞍一不小心都能燃燒起來一般,熱啊。
鳳蕭獨自駕馬走在前頭,走了一段路,見沈硯青還未跟上來,便不耐煩地停下來等待。
魏五連連打著哈欠:“衣裳還沒脫乾淨就被叫出來,不帶爺這樣苛刻奴才的!”
沈硯青鳳眸微眯,見前方鳳蕭一道健朗身影持韁等待,便駕馬快走了幾步:“這事兒你也脫不了干係。想回家抱媳婦,不如走快點,先把鄧家主僕領回來。”
卻走不了更快,腿上的力道尚不足以像少年時候那般輕鬆駕馭。
不由自嘲笑笑:“讓蕭兄弟好等,實在抱歉。”
“無妨。沈老闆坐慣了車子,騎不慣馬也是正常。”鳳蕭冷冷地抱了一拳。
嘿,讓你還在少奶奶跟前瞎逞能~!
魏五看著少爺的腿,暗自得瑟腹誹。
對著外人呢,卻真心護主:“蕭兄弟這就誤會了,我們爺少年時可是文武通修的,馬術可不要太好。今日卻是七年來頭一回騎馬,能有這樣的速度已是奇蹟。”
“確實。”鳳蕭劍眉微挑。這般速度只能算是尋常,他竟好意思說是奇蹟。
魏五琢磨著,這口氣不對呀。抬頭看看,果見鳳蕭眉宇間一絲淡淡嘲諷,不免又叨叨解釋道:“不怪蕭兄弟不信,說起來我們爺已經在輪椅上坐了六個多年頭。你別看我們爺今日風光,小時候可沒少吃苦,那李氏只怕我們爺壓過她親兒子,背地裡沒少剋扣書本筆墨,沒少在老爺面前告黑狀。大冬天的,罰少爺頂著水壺在雪地裡跪,那都是小事。如今爺能得這樣出息,全是他一步一步刻苦經營出來的,不然只怕連一條性命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