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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睜開眼睛:“我這是在哪裡?”
鸞枝背過身子:“家裡呢。你傻了嗎?”
“哭了?”沈硯青掙扎著坐起,這才看見她哭,連忙用右手扳過鸞枝的肩膀。
然而他越看她,她的眼淚就冒得越多,扭著身子不肯看人,只留給他一道香肩微顫。
少見女人的這副模樣,只看得沈硯青柔情頓生,尚且虛弱著,嘴上又掛上那一抹促狹:“第一回見你這樣為我哭,回頭爺賞你幾倆銀子。”
一雙鳳眸晶亮含笑,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逗她。
可惡啊。
鸞枝又氣惱,用帕子打他:“你還笑?知不知道我昨晚多害怕,你要是真有個什麼,我都不知道、一個人怎麼帶這兩個孩子……”嗓子頓然哽咽,說不下去。帕子才打上他肩膀,看到那鮮紅血跡,連忙半路又收回來。
捨不得。
沈硯青滯滯地凝著鸞枝,忽然一把將她裹進胸膛:“傻瓜,不過只是些皮肉筋骨的傷,並未動著根本……便是真的有個什麼,這孩子你也得給我生下來!”
熟悉的淡淡藥草香貼近鼻翼,連心也跟著安定。鸞枝把臉頰抵著沈硯青的胸膛輕蠕:“還不是你運氣好,那鄧小姐正好替你擋了,不然你此刻哪裡還能說話……”
說完了又後悔,怕他對那個女人生出情愫。
沈硯青微蹙眉頭,當時情況突然,怎麼也想不到鄧佩雯竟會撲過來相護,倒是真真出乎意料。見鸞枝不愛提,便只笑笑道:“倒真是沾了她運氣,改日你我夫妻一同去探望罷。當時昏厥,心中只一個念頭,就怕醒來後看不到你……還好你還在。”
一雙鳳眸濯濯,一錯不錯地盯緊鸞枝,想要看她如何反應。
鸞枝暗暗絞緊帕子,昨夜一幕心如刀絞,真真不能再去回憶,要人命。咬著下唇說狠話:“不在這裡還能去哪?都被你們沈家鎖死了,恨都無力恨……挺著個大肚子……唔……”
話未盡,一道滾…燙的唇…舌已經嚴嚴地將她氣息包圍。
“阿桃,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見著了他?”沈硯青緊裹住鸞枝嬌…顫的肩膀,用著力地吻她柔軟…唇…瓣。
“嗯。”鸞枝閉起眼睛,把手腕纏住沈硯青的脖頸,任由他灼…熱的氣息繾綣。
沈硯青卻吻到兩行微澀的淚,看到女人一抹薄薄夏衫下嬌滿的胸兜兒不住起伏。這可是他的女人啊,是他一點一點耕耘開花結果的女人,怎麼容許她為別人哭、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