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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送…入。
啊!鸞枝只覺一瞬間被承至爆滿,曉得那事兒已經進去,不由抱住沈硯青的脖頸,吻上他豐俊的眉峰。
……
一娓香帳搖曳,那陰…陽…相…融間密不可分,女人尚不及梳起的髮髻在起起…落落間凌亂散開,纏…絞上男子鬢角垂下的青絲……
都說結髮夫妻,結髮同枕蓆,黃泉也似漆。那髮結得久了,感情便從髮根生了出來,你夜裡頭與他同臥一宿,那情愫第二天就悄然長了幾分,卻偏偏只有你自己察覺不到。等到哪天對著鏡子一看,才發現已經那麼長了,扎得那樣深,都不忍心將他剪斷……對他太殘忍。
兩人漸漸纏而為一,一剖…精…華又將那深宮益滿。彼時天色都已近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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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裡陽光暖暖,一個人工雕鑿的碧綠小湖,中央搭一座玉石拱橋,兩邊種幾棵翠柳吐枝,風景很是不錯。
女人們窩了一整個冬天,早已經按捺不住,厚重的大襖去掉,一個個迫不及待換上了鑲薄棉的綢緞春裳。圈在院子裡曬著太陽,你和她比著指甲好看,她同你說著口脂誰紅,沒有男人的日子也是日子,總要把自己打扮得有滋有味。
老太太倒很是喜歡看姨娘們熱鬧,可惜身體不好,一到春天就犯哮喘,便只是在軟椅上吸著菸斗曬太陽。
身旁的小丫鬟捶著肩膀,捶得老太太不舒服,便皺眉問道:“樓月那丫頭最近是怎麼了?總聽說她生病,昨天就不見她過來伺候。”
小丫鬟支支吾吾:“不曉得呢……聽說是肚子痛,回頭奴婢去問問。”
老太太沉下臉來不說話。
三奶奶榮若正在逗孩子,小小姐虛四歲了,口齒伶俐起來,一口一個“老祖宗”,脆生生、甜…膩膩的,叫得人心花怒放。
“給,給我們小嬌嬌吃。”老太太拿了顆豬油糖賞給她。新起了學名兒,叫沈夢嬌。
“謝老祖宗…,嬌嬌先給孃親吃。”小小姐拿去給榮若,齜著白白的牙齒眯眯笑,可愛極了。
那糖果子在陽光下泛著油光,蔥香的味道。“唔…”榮若連忙捂住嘴巴,忍住胃中乾嘔。
老太太不由多看了一眼,對李氏使了個眼色。
李氏一瞬愣怔後,忽然高興起來:“誒呀~!怪我糊塗,回頭就讓秋老大夫給她看看!”
又俯下腰兒,親自替榮若拍了拍後背。
多少年沒有對媳婦這麼好過了。
榮若雙頰頓然羞紅,連忙把小小姐抱起來,低著頭:“長輩們先曬著,我帶夢嬌回去換身衣裳……”
丫鬟們吃吃笑。
老太太看著榮若的背影,語氣柔和下來:“經此一遭劫數,你家老三也算是長進了……聽說最近被硯青派去布莊上幫忙,那生意上的事兒他怕是生疏,教他不懂的多跟硯青學學。”
什麼叫‘你家老三’……
李氏聽了不免生出不平,兩個兄弟都沒做過生意,憑什麼硯青在她老人家眼裡就是好的,自己兒子就是生疏的?早知道藥鋪那件事乃是皇帝的虛幻一招,當初就應該讓硯邵自己承擔下來,看如今白白被他老二得了個大便宜,藥鋪他做了老闆,好名聲也被他得了,現在就連布莊和馬場也開始被他插手。
忍不住語氣生硬:“馬場和布莊之前的主顧全部都被挖走了,生意一直癱著呢,能不能做得起來還是一回事。這不是教教就能夠教會的,得到處去找主顧們折騰。”
呵,她還好意思和自己悶氣!
老太太的臉色就很不好看了,當年李氏嫁進沈家沒多久,就從孃家帶回來一個小外甥,她本就反對,奈何後來硯青腿壞了,支不起生意,便只得由著李氏把祈裕培養。卻沒想到那孤兒翅膀硬了之後,竟然貪吃沈家的銀子去做那齷齪的勾當,末了還卷毀鋪上所有貴重賬本,害得沈家生意癱瘓。
老太太重重地把菸斗在桌上一磕:“哼,癱?你還有臉說癱,那癱還不是你外甥做出來的好事!…我們沈家百年仁義,差點就被他抹了汙點,虧得硯青厲害,堪堪挽救了這一招!我問你,最近可有他甚麼訊息沒有?”
李氏才生著熱病,腦袋暈沉沉的,最怕聽的就是這個。想到那個生死未明的外甥,不免又氣又寒又焦心,努著嘴道:“自從紅街一案後,聽說被罰了不少銀子、關了一段時間,後來就沒有訊息了……一直打聽不到。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活著…”
心中苦悶,便尋了藉口回去。老太太也懶得留她。
正說著,小湖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