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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才興隆,一天都不好耽誤,奈何三條人命,擱誰都受不了。記著你欠我的,回頭我可要問你討人情!”
竟是這般豪爽仗義的女子,不枉與她一番搭檔。
沈硯青不免心生讚許,感激地抱了一拳:“謝過。本也不想助長那賊人氣焰,實在是打聽不出訊息,只好用錢贖人了。不過不會教他們輕易順遂,待把鸞枝救出來之後,會即刻報官,儘可能減少錢財上的損失。”
他的嗓音磁啞好聽,靠得近了,鄧佩雯又聞見一抹好聞的淡淡藥草味道,驀地想起當日暴雨山崩之時,自己義無反顧撲向他的那一幕,一瞬心跳加速。
卻怕被發現,連忙翻了個白眼:“謝什麼?救人要緊。和你合作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得,錢的事兒也解決了。
老太太欣慰地吁了一口長氣,越發覺得自己這一步決定是多麼的偉大英明,對樓月使了個眼色:“瞧瞧,多好的姑娘哇~!趕緊的給鄧小姐倒酒,大傢伙一起敬鄧小姐一杯,今天不吃高興了不許走。”
“是~。”樓月倒了滿滿一盞女兒紅。
沈硯青有些頭暈,強捺著精神,對鄧佩雯挑眉笑笑:“祖母說的是,願我們生意合作愉快。”
只是生意合作。
鄧佩雯頓了頓,釋然一笑:“好,生意愉快!”
把紅酒一飲而盡。
“嘩啦——”天邊忽然一道閃電急劇劃過,將那門外陰暗黑蒙的小院打照得一片白灼。緊接著響雷震天,那老樹搖曳,狗兒狂吠,無端讓人生出幾許可怖。
雨下得更大了。
晚宴正式開席。
老太太經過這一遭試探,大概就明白了。一個有意,一個無心。因見沈硯青精神不濟,便吧嗒著菸嘴道:“一連幾天都沒好好合過眼了,這雨下得沒完沒了,就別回竹嵐院了,免得想起鸞枝來,心裡頭又難受。阿蠻,你扶二爺去後面左廂房裡歇著吧。”
“是。”那阿蠻是個左右不分的撇子,聞言連忙走過來攙扶。
老太太便招呼鄧佩雯多吃,吃過飯,又留她搓了幾輪麻雀。
眼見得天色已晚,雨卻還是不見停。
老太太便留了她一宿,讓阿蠻把她引去後面另一件空房歇息,再命人帶著小錦和一等丫鬟們拼鋪。
曉得這位將來很可能就是二爺的正房奶奶,阿蠻伺候得很小心。太小心不免就生出緊張,一緊張就分不清剛才到底把二爺送去了哪間房,卻又急著去屙尿……左、右、左、右……嗯,好像是這一間了。沒錯,就是這一間。大不了弄錯了,她自己再走出來。
“鄧小姐早些休息。”阿蠻在門外恭敬福了福腰,捂著肚子急忙告辭。
鄧佩雯哪裡知道這婢從心裡頭的彎彎道道,雖才喝了兩杯酒,身體卻莫名的又沉又熱,只想往床上躺。便也沒多想,一腳跨進門檻,關了門,褪去衣裳,掀開被子懶懶地上了床。
只才一躺下,卻忽然一隻孔武臂膀將自己緊緊地裹纏了過去:“阿桃…你去了哪裡?怎麼才回來……可知我等你等得有多麼焦心…一直的想,想你很久了……”
澀啞迷醉的嗓音,帶著隱忍的痛楚,那麼熟悉卻又陌生。緊接著一抹滾…燙氣息襲近鎖骨,她尚不及反應過來,脊背上已經探過來一隻略微粗糙的大掌,凌亂而急促地想要解開她緊繃的胸兜。
是沈硯青!
鄧佩雯氣息頓地一緊……天呀,進錯房間了!
見沈硯青面色潮…紅、雙目迷離,只當他喝醉,將自己誤會作他失蹤的小媳婦,連忙用力推搡起來:“喂、放手啊……我不是她!…過分,不要把我當做替身……啊……”
奈何那情迷中的男子好生霸道,根本不容她反抗,見她動得厲害,忽然一隻修長雙腿將她亂顫的身子桎梏。然後她便觸到了他那裡的龐然,道不出的熱與硬…大,她的身體忍不住也熱了起來……多少年了,那個人一去不回,從此再無任何音訊,也不知他是生、是死、還是去了哪裡。多麼的狠心啊。等吶等,等得她麻木了,等累了……難道就沒有奢望過,重新找一個人來疼愛自己嗎?
心若死了,是誰都一樣。只要安穩,那便是日子,愛不愛的,計較不來的……
“為什麼不肯給我?…我知道你,心裡其實還是忘不了他……你忘不了他對不對?快說,對不對…”身畔的男子澀啞著嗓子,有隱忍的痛苦蘊藏在其中,他口中質問,人卻沉沉欲睡。
太累了,*不敵瞌睡。
鄧佩雯忽然不動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