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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怎麼了?讀書人也是吃飯睡覺護婆子的。怎麼,你婆子被人打,你可以去幫忙,我這個讀書人就不能了?”武大一把推開拉著他的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繼續揍人去。
這時候被武大扇的暈頭轉向的成寡婦直接賴在地上不起來,號啕大哭了起來:“哎呦,這作死的天啊,這作死的地啊,就這麼欺負我這個孤苦伶仃的寡婦啊,他們夫妻二人來一個打我來一個打我,還有沒有天理啦,作死的天啊……”眾人見成寡婦如此,自是有人可憐她,皆是對武家夫婦指指點點。
起初是武陳氏先打了成寡婦,這會兒武大一來又打了成寡婦,且不說這成寡婦做了什麼,他們二人一起這樣欺負一個寡婦,在眾人眼中就是不對了。村裡人都知道成寡婦那張嘴不好,但嘴巴再不好,她也只是個孤苦伶仃的女人,再怎麼也得忍讓一下才是。
“讀書人就是這樣?連著自己的婆子欺負一個寡婦,真是丟了讀書人的臉……”
“可不是麼?為了成寡婦的一句話,就將人打了,難不成她兒媳婦真的偷人了,還不準成寡婦說了?”
“指不定呢,誰知道這些讀書人肚子裡裝得到底是墨水還是泔水呢。”
“哎呦,要說這成寡婦也真夠可憐的,幾個兒子都不在身邊,就連那成惠也去了鎮上住私塾裡去了,武家就趁成寡婦家裡沒人這麼欺負人呢。”
武大聽著眾人的話,心裡只有冷笑,面兒上怒不可制,環視周圍一圈人,平日裡有個什麼事,皆是上門來求,寫個字抄個經書的,這會兒可都向著那個破嘴婆子去了。武大穩住了氣,忽而笑著指向站在一邊環抱著武林的宋琬說:“成寡婦,你倒是說說,我們家琬兒哪裡招惹你了?你要這般胡言亂語毀她名聲?”
成寡婦依舊哭,哭的十分兇,聽武大這麼說,還是哭,不片刻停了下來:“我沒事兒毀你家兒媳婦的名聲作何?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怎可能跟這兒胡言亂語?你倒是問問你家兒媳婦,昨兒晚上是不是有個騎著大馬的人帶著她回村子,昨兒晚上可都是定昏之時了,想想誰家媳婦這麼晚回家的?”武林也在馬上,成寡婦就不說。
武大忽而無奈的一笑,又猙獰了臉,“牛誠託朋友將我家兒子兒媳送回來,被你看見,就說我家兒媳婦偷人?你來個真憑實據啊你。”成寡婦起身,抹了把淚,臉上的妝早就花的不成樣子了:“大半夜的穿著男人的衣服回來,還跟男人親密的相靠,這樣還不算偷情,大家說說這算什麼?還別說,你們家兒媳婦可真夠大膽的,直接將男人帶回村子!”
武大好笑的看著成寡婦,騎在馬上怎可不接觸?這個女人到底騎過馬沒有?恥笑的口氣說:“知道昨兒進我們家門的人是誰嗎?不知道別亂說,倒是你毀了他的名聲,到時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成寡婦看著武大這張猙獰而又大笑十分恐怖的臉,心裡怵了,武大這人連兒媳婦都敢往死裡打,指不定還做出什麼事兒來,看他副模樣還真是嚇人的很呢。“誰?你們家進了哪個偷情的漢子,誰知道。”
武大頗有些得意的說:“昨兒送我們家宋琬的人可是鎮上孟府的大公子,你能知道個屁!”成寡婦被說的一愣,眾人七嘴八舌的又開始說了。武大沒有理會他們,走至武陳氏和兒子媳婦身邊,對眾人說:“我們武家沒有一個是那卑劣恥人,這個村子裡,知道我武福為人的人都明白,我們這半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昧著良心,傷風敗德的事兒。我們宋琬更是個老實人,從來不多說一句話,嫻靜有德,也是念過書的人,做事兒有沒有分寸這些我這個做爹的知道,所以,今日在這裡說一句,今後不用你們來對我們家的任何一個人說三道四!”
成寡婦聽完哈哈一笑:“口口聲聲說自家人嫻靜有德,你倒是也給我們一個解釋啊,讓我們知道昨兒來你家那人是誰啊,來啊叫出來啊!怎麼,兒媳婦偷人這麼快就幫著遮掩了?知不知道村裡的規矩,偷人的女子可是要去浸豬籠的!”
武大瞪著成寡婦,這個作死的女人,就因為不給她作繡記恨至今,還處處說宋琬的不好,到底有沒有人性的女人!
“怎麼,那人叫不出來了?瞅瞅,你這還不叫昧著良心?昧著良心維護你的兒媳婦!”成寡婦心知昨兒晚上那人一走,今兒一定是不會回來,不逮著這個機會打擊武大,那她那幾巴掌真是白被打了。“武大,叫出來啊,將那個奸?夫叫出來!”
眾人皆是看著武家四口人,等待著武大回答,等待著武大的辯解,很不幸的是,這個時候人群邊兒上有人讓出了條道兒,走出了一個翩翩公子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