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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賓娜,薩賓娜與弗蘭茨,還有無數不三不四的女人,若非愛情,若非*,卻始終都擺脫不了孤獨與寂寞,站在絕望的邊緣上掙扎著,穿上裙子去拍異國進軍的軍隊,心靈被抨擊,道德已淪喪,無論站在什麼樣的角度去看這些潛意識裡我們都懂得的東西,都會顯得矯揉造作。
小然終於抬起頭看他,陽光照進她的眸子裡,就像是玻璃一般折射出好看的顏色來:“你還不瞭解我。”
眸子裡帶著一些期待,很久之前於揚就也曾經說過她不適合這本書,再次提起她以為他會想起她,然而卻不是那樣。
“你的確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多年後他再次說出這句話,眸子裡帶著不經意,一個溫和而優雅的男孩,到底欣賞她哪一點?
小然嘴角是不自然的笑,在兩個人認識了將近十五年的時候她聽到了他這樣的評價:“我該謝謝你如此誇獎我嗎?”
每一句話都是冷然,如何才能夠回去呢?小然垂下眼瞼繼續去讀那每一行都讓人絕望的文字,她不否認於揚對這本書的評價,只是光陰逝去,徒留的記憶並不能讓她生活得很好。
於揚笑笑並沒有回答,轉過頭看向窗外,陽光灑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更是宛如畫中走下來的人一般,再次抬眼看向他,一時間讓小然看呆了。
多年不見,他變得再也不是和她打鬧著玩的於揚了。腦海裡閃過小時候於揚站在她面前,雙手把她攔在身後,眼神犀利地看著欺負她的一群小孩子時的樣子,現在的他,恐怕再不會有那麼犀利而認真的眼神了吧。
這次換於揚和她說同樣的話:“我並不認為我比別人多長了什麼。”他依然歪著頭看向窗戶外面,眉毛微微地蹙著,像是在思考著很費解的問題。
“的確是。”小然迅速地反應過來給予他回應,合起那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看著他,“我喜歡《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這也是於揚曾經最喜歡的一本書,這麼明顯的提醒,他會想起什麼來嗎?
“一個女子在臨終的時候終於對這個自己愛了一生的男子表白了,她不要求愛情,也不要憐憫和慰藉,只是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告訴這個男子她曾窮盡一生的時間去愛他,用自己的生命和身體詮釋了一段愛情。”
連小然淡淡地看著窗外,緩緩地說道。
“她十三歲的時候第一次愛上一個男子,花費了三年的時間注視他的動靜,十六歲離開的時候記憶中只有他溫婉地摟著另外一個女子用盡身體語言來低喃的聲音,穿透她靈魂中的疼痛,終究還是離開。多年後她在大雪中等待著他的到來,我不能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心情,命運讓他們再次交集,她把自己聖潔的身體給了他,三天的時間為他孕育了一個孩子,而在他的生命中這樣的女子何其多,但終都是溫暖地告別,以旅行作為結束,這也是她生命中的劫數。”
於揚愣愣地看著她,這本書這個故事於她的口中道出,卻有著不一樣的沉澱感。連小然不理會他驚訝的眼神,繼續說道:“甚至她向他透露她去做了*,一個女子需要怎樣的勇氣才能夠向自己愛的男子說出這樣的事情,靈魂被賤賣,卻只是為了和他生下來的孩子,再次相見,他儼然只是把她當做*,用他那勾引女人的目光,那溫存的,脈脈含情、又**的,擁抱式的、盯住不放的目光再次和她發生交集。
第一章 人生永遠不可能若只初相見(7)
“不能想象翌日看到他在她的暖手桶裡放錢的時候她是多麼絕望,她的孩子的父親只是把她當做*,她嘴角的微笑穿越靈魂,已經註定了她的一生。
“她花了十年的時間,每年都會送給他白色的玫瑰,只是他已經忘記了多年前自己搬到這個房子裡來的時候遇見的那個十三歲的女孩兒,從來也不知這個女孩兒用了一生的時間來愛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兒曾經為他生過一個孩子。
“當他自己買來白色玫瑰插在在藍色花瓶裡的時候,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像聆聽了一個久遠的故事,在她那淡然若素的聲音裡,於揚久久不願拔出自己的情緒。
他承認他也喜歡這本書,但是卻遠沒有她這般深,他再次對眼前這個女孩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還在愣怔中的於揚,看著手裡提著咖啡的連小然朝他微微頷首說:“再見。”
連小然的眼神裡不是沒有失落的,既然他已經不認得她,那麼兩個人在一起只會讓她更難過而已,以後不要再有交集了,就這樣忘記了也好。
多年後,於揚就像這個作家,再也記不起眼前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