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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什麼刺激?只是跑個步也能受刺激?他想是這樣想,但還是有些不能相信。
於揚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她受過什麼刺激,從她的囈語看來,應該是和她媽媽有關係吧。可是正在這個時候,連小然又開始說夢話了:“媽媽,你幹嗎要給於揚打電話……”然後就再沒了聲音。
她的這句話已經是於揚第二次聽了,為什麼她要重複這句話?而她現在是在睡夢中,他也並不認識她媽媽。這句無意識的呻吟在於揚心裡掀起了軒然大波。莫非,莫非……
而展離聽了這句話更是不解:“揚,你還認識她媽媽?”為什麼他不知道?
於揚搖搖頭,“不認識,可能她認識另外一個叫於揚的人吧。”另外一個叫於揚的人,這句話更是讓他自己震驚,怎麼可能?
看著於揚冷靜的眼神,那麼他應該的確是不認識了:“晚上的慈善晚會你會去吧?”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
他嘆了一口氣便開口:“運動會怎麼樣了?”他半路走掉肯定是要影響到一些什麼的。
“我都處理好了。”展離擺擺手,對好友的走掉顯然有些不滿意,但是若是為了連小然的話那也可以原諒。
“嗯。”於揚的心有點亂,因為他想的事情有些頭緒了。他記得連小然曾經和他說過她喜歡茨威格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他記得那本日記上寫的有那個女孩喜歡這本書。
但是不應該是這樣的,連小然是何家的傭人,她的母親也是,她們應該一直在何家才對。
心緒亂了開來,一切都不正常了。
***
當連小然逐漸轉醒的時候,卻看到陪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漫雪,而自己緊緊抓住的竟然是漫雪的手,她感覺有些全身乏力,而自己的左手竟然還在打著吊針。
她抽出被漫雪握住的手卻驚醒了正趴在她床邊熟睡的漫雪。漫雪滿臉睏倦,輕聲道:“你醒了?”
連小然看看周圍的環境,這裡並不像是醫院,更像是酒店,各項設施都很豪華。
“這裡是哪兒?”她坐了起來蜷縮在毛毯裡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漫雪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不停地眨著的眼睛還在說著她的睏倦:“這裡是於和醫院,揚送你來的。”說完怕她不理解又加上了一句,“你在操場上暈倒了。”
漫雪向來是沒什麼心思,對人的感覺只停留在喜歡或者不喜歡上,雖然連小然個性比較冷淡,但是她還是比較喜歡她,至少對於她來說連小然比何溶溶好多了。
連小然揉揉太陽穴,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當時自己正在代替何溶溶跑步,跑的時間長了她越來越沒有力氣,然後,然後就陷入了某種回憶,用力地揉揉太陽穴,她不願意再想下去。
“幫我叫護士好嗎?”這個時候的她完全不像是平常的她,不像是跟在何溶溶身後的那個小傭人,而像一個,一個發號施令的居家主人。這個錯覺讓漫雪愣了一下。
而看著連小然冷峻的側面,漫雪不由自主地說:“好、好的。”甚至有些結巴,然後神使鬼差地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她才反應過來,轉過頭看著連小然:“你有哪兒不舒服嗎?”見連小然沒有回答她只好又走了出去。
護士端著藥走了進來,態度嚴謹地站在連小然的床邊:“請問連小姐有哪裡不舒服嗎?”她拿起剛配好的藥水用針頭吸著。
連小然只轉頭看了她一眼就重新把頭轉向了窗外,看也沒看她一眼就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去:“拔掉。”越看針頭在自己的身體裡就越感到疼。
第三章 我們的愛睏在記憶的森林裡(10)
護士和漫雪都愣了一下:“連小姐的病還沒有好,我們不能這麼做。”
漫雪也附和著:“是啊,小然,起碼也要等這瓶液輸完啊。”本是看著連小然的神情,完全像是一個人上之人,說出這樣帶著命令的話讓漫雪感到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連小然閉上眼睛又重複了一遍:“拔掉。”她的手已經快沒有力氣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液體流入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沉重。
這樣的事護士是不能擅自做決定的,所以她也很為難:“我想連小姐是需要休息一會兒吧。”她上前一步幫她拉被子卻被連小然揮手斥退:“不要靠近我!”
她的眼神也變得犀利,彷彿是陷入了某種夢魘中:“滾,都滾出去!”她粗魯地把自己手上的針頭拔了出來扔在地上,整個人也跳了起來站在床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