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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
付玉婷喝得微醺,她有些晃著走到沈櫻面前,端著一杯白酒到了沈櫻面前:“沈櫻,你喝不喝?”
沈櫻二話不說接過了付玉婷遞過來的白酒,十分豪邁的兩口灌進了口中,綿柔的酒透過嗓子眼兒的時候還是感受到了辛辣,沈櫻的臉瞬間漲紅,連帶著脖頸子也紅了起來。
她喝完之後,將空了的酒杯在付玉婷面前晃了一下之後將被子撂在了桌子上,她後退一步,人已經有些暈眩了。
付玉婷看著沈櫻笑道:“沈櫻,我祝你跟我男神白頭到老!”
沈櫻將頭磕在了付玉婷的肩上在笑。
王煜將付玉婷扶走了,很是無奈的說道:“你有些醉了。”
沈櫻無奈的坐到了椅子上,她看著付玉婷被王煜扶著走遠——她好像也醉了,她還怎麼鬧洞房啊。
雖然很是可惜,可是沈櫻攤在了椅子上再也動不了了,她的手無力的抓了一下空氣又放了下來。
任明遠在一旁沒有走開,他看著沈櫻的樣子,笑了笑,拿起來了沈櫻的揹包,又將沈櫻攔腰抱了起來。
沈櫻的雙眼看東西有些模糊,看著任明遠的下巴呵呵直笑:“張則以——”
任明遠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皺著眉毛想了想,這是一個明星的名字,經常能在沈櫻的空間相簿裡面看到的人。
任明遠只能笑道:“沈櫻,你這一杯酒醉的找不著北了啊!”
沈櫻將頭靠在任明遠肩上蹭了蹭:“張則以……老公啊……我這麼叫你叫了有三年了。”
婚宴大廳的門再次有人走進來,是付玉婷和王煜,只是付玉婷拉著一個看著有些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
一進門,付玉婷就喊道:“沈櫻,張則以——張則以來了!”
沈櫻聽到張則以的三個字的時候已經從任明遠身上跳了下來,她一下來還沒往前走,高跟鞋一歪,整個人跪坐在了地上。
王煜在一旁感嘆:“一個比一個能醉。”
這一次,任明遠沒有再上前一步,他站在原地看著張則以走到了沈櫻對面。
張則以一蹲下來,沈櫻看著他又哭又笑,張手抱住了他。張則以將人從地上撈了起來,他站起身的時候看著任明遠禮貌的笑了笑,雖然對方帶著墨鏡,但是任明遠卻能感受得到著禮貌的笑容裡面帶著一絲絲不悅。
任明遠呆愣了片刻,將沈櫻的包也交給了張則以,張則以點頭道了聲謝,轉身要走,後面任明遠又叫住了他。
這一次任明遠給張則以的是一箇舊了的活頁筆記本,青年笑得有些憂傷又有些侷促:“這個筆記本,是沈櫻的,她那個時候丟了,很著急。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能再見到她,麻煩幫忙給我帶句話給她——對不起,她丟掉的筆記本是我拿走的。”
當沈櫻酒醒的時候,她正躺在張則以B市的家裡的床上。
沈櫻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旁邊看書的張則以,心裡面覺得貼心的很,先不問他為什麼會來,單單想到他沒有把喝醉了的自己直接送回家裡讓爸媽去罵就覺得貼心。
只是張則以手裡面拿著的書她越看越熟悉,因為上面包著一層透明塑膠紙的書皮,那是她親手包上去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本《大旗英雄傳》應該藏在自己屋的書櫃裡面。
沈櫻揉著有些疼的頭坐了起來:“你去我家了?”
張則以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對啊,而且我還吃你媽做的飯了呢,你媽做的飯比你做的好吃。”
沈櫻撇嘴:“那是當然,我是我媽一手教出來的,還沒徹底出師呢,那你媽做的飯呢?”
張則以皺眉想了一下:“沒法比,擅長的菜系不大一樣,不過我會做她們兩個都不會的。”
沈櫻笑問:“不會是西餐吧?”
張則以摸了摸她的頭,算是肯定了她的答案,柔聲說道:“我要是不去你家的話,我都不知道你書櫃裡藏著那麼多閒書,竟然沒有一本課本——你古龍的書買的比我全!”
沈櫻笑道:“那你肯定也看到我那個六個版本的《紅樓夢》了,你為什麼不拿一本啊。”
“誒!”他沉重的嘆了口氣,“我看著你收藏了那麼多個版本,想著你肯定特別喜歡看,但是我翻了兩眼,實在是太像看古文了,根本看不下去。”
她笑了,笑著笑著靠近了他的懷裡,笑著笑著她安靜了下來:“我想起來一個問題,你至今都沒有回答我。”
他輕輕闔了一下眼,手覆在她的額頭上:“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