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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自己去火車站坐車回了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了爸爸的書房裡面去,坐到了爸爸的旁邊,試探性的問了問自己那個古板的爸爸如果自己的男朋友是娛樂圈裡面的明星他會不會接受?
爸爸當時拍了下桌子,嚴肅的說道:“不行不行!想想就亂。”
沈櫻咬了口蘋果,很是不服氣的說道:“亂哪了人家那些演員都是爹生娘教,上了大學四年學了四年表演出來的正經大學生,跟我們一樣都是出來工作的,比山上的土匪頭子還亂啊!”
爸爸這一次摘下來了眼鏡,看著沈櫻:“告訴你,你當時高考分不夠沒能去A大上戲文專業,學的編導我就很不喜歡,你現在又跟我說什麼加入找個當演員的男朋友——跟你說想都別想!”
沈櫻沉默的咬著蘋果:“考學這件事情都過去多久了啊!爸,人家演員也是上大學出來的大學生!”
“櫻櫻,那些演員是長得好看,可是你應該要找一個像你爸一樣有文化有內涵的文人,知道嗎?”
沈櫻嚼著蘋果,走出了書房,準備去幫媽媽做飯——有文化的文人?她爸爸可是教的歷史!可是張則以那兩筆字兒猛地一看跟小學生也沒什麼兩樣,一個外國長大的理科男你要求他懂多少中國古文?
在家歇了大概有一週,沈櫻拉著行李箱到了首都找了個帶藝考班的工作,帶的是週末班,一共是三個月,學校給老師安排著四人間的宿舍。
張則以知道以後,跟她說不忙的時候來家裡找自己,沈櫻很是開心的答應了。
沈櫻工作的學校旁邊有一個公園,張則以晚上的時候會找她兩個人在公園裡面跟老頭老太太一樣溜會彎兒。
在藝考班教高中生的這一段日子裡面沈櫻每天都在不停的思考,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瓶頸,例如田霈跟她說過的“鏡頭感”。
沈櫻想明白這個問題之後,週日給學生們帶完課,週一就蹦躂著到了張則以家裡。
然而當張則以開開門的那一個瞬間,沈櫻忽然想掉頭走人了——嘴周圍和下巴上的鬍子又濃又密,形象瞬間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糙帥糙帥的大叔。
張則以轉身往裡面走著,他給沈櫻倒了杯水,看著沈櫻那一臉悲痛的表情,他低頭看著她笑道:“你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嗎,怎麼今天這麼一副表情啊。”
沈櫻接過了水,坐了下來:“你為什麼不刮鬍子啊?”
張則以眨了兩下眼:“你要跟我說這個?要不你幫我刮啊!”
沈櫻將杯子放了下來,從揹包裡面掏出來了紙和筆,興奮地跟張則以說道:“我弄清什麼是鏡頭感了!所以我要把我之前想到一個故事寫出來,我給你講一下我想到的那個故事好不好!”
張則以聽後,坐到了她的旁邊,聽著她興奮的將自己想到的故事拿著筆用娟秀的字型寫出來了這個故事的大框架,邊寫她邊解釋給自己聽。
講完之後,張則以給沈櫻遞了杯水,沈櫻喝了一口放回桌上:“怎麼樣,這個故事還好吧?”
張則以點點頭:“還不錯,你寫吧,把版權賣給我的工作室好了。”
沈櫻聽完之後,熱情卻減了一半:“真的好嗎?你沒有騙我吧。”
張則以皺眉:“你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沒自信?明明你剛才跟我講的時候還是對這個故事很有自信的,你自己的故事你不相信它好看誰還能相信它好看?”
沈櫻摩挲著手指間,猶豫道:“要不我去找萬林影業那邊看看它們要不要買這樣的劇本?”
張則以挑眉:“你認識萬林的人?你怎麼跟人家說你有劇本要賣?”
沈櫻嘿嘿笑著:“我在加著一個全是編劇的群,那個裡面的一個人可以幫我聯絡一下,我總要看看我是不是寫的真的好啊。”
張則以往後一靠,很是無奈的說道:“也好,你去吧,不過過兩天我要去拍戲了,你要是後悔——近期我可不會再找你了。”
“咦?你要拍新戲了?怎麼之前一直沒信啊?”
說話間,沈櫻激動地抓住了張則以的胳膊:“古代現代?什麼型別,戲份多不多?”
張則以撓了撓腦袋:“古代的,因為是被拉去救場,所以之前沒有什麼訊息。”
沈櫻握著張則以的手臂更緊了一些,雙眼放光:“古裝!什麼劇?什麼劇?”
張則以淡定道:“一個遊戲改編劇,男主的師父,是一個活了好長時間的老神仙。”
沈櫻激動道:“你拍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