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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不久前她在小吃街街口看見只帶著墨鏡和鴨舌帽的張則以的樣子,那個時候她竟然會沒有認出來張則以,那個時候的她以為張則以化成灰她也能認得出來。
可是這一次張則以捂得這麼嚴實她卻一眼就認出了他。
她第一次忽然有一種意識,那就是有一些事情已經慢慢地改變了,在她不知不覺得時候發生了改變。
沈櫻仰著頭看著張則以,張則以張則以正在下樓,他逆著光,也看不到臉上是什麼表情,他的雙手揣在褲兜裡,他快要到她面前的時候,一隻手從兜裡面拿了出來,看了一下手腕上帶著的一塊黑色機械錶。
看完時間時候,張則以還在繼續向前,他指了指她,很嚴肅的問道:“一出考場,也不給我打電話,也不去看看下午考什麼,怎麼先來這個地方呢?”
沈櫻眼珠子一轉,很是諂媚的看著張則以笑道:“那個,你知道心有靈犀這個詞嗎?”
張則以的腦袋側了一下,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張則以對自己鄙視的眼神,即使在那樣漆黑的墨鏡後面,這道鄙夷的眼神依然是很有殺傷力的。
沈櫻很識趣的又上了兩層臺階,討好的笑道:“李遠寧畢竟也是個很有修養的演員,聽聽他演講是沒有壞處的,而且,我明天還要再考一天,我還沒訂酒店呢,我覺得解決今天晚上住在哪裡的問題好像比看書……”
這一套在心裡面現編的理由還沒有說完,她卻在張則以冷漠的注視下閉上了嘴,因為她發現,自己的這一套理由已經被張則以看穿了——原來自己那些看似聰明的藉口在別人眼裡是這麼的愚蠢。沈櫻心裡面默默嘆了口氣,這以前爸媽看著她編瞎話的時候得是多麼的寬容心才能心平氣和的看著她編瞎話呢?
沈櫻垂著頭,她轉身:“我……我去看看學校周圍還有沒有合適的賓館。”
張則以反手一撈,將沈櫻拽了回來:“你覺得我把你從B市帶過來,會連酒店房間都沒有定好嗎?沈櫻啊,難道你帶著人出去不先安排好衣食住行的嗎?連這些都想不到,註定你當不了製片。”
沈櫻欲哭無淚:“我……我坦白,我就是想去聽李遠寧演講,我就是這麼一個膚淺有不務正業的人,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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