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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光轉向了冷清絕,沒想到冷清絕一個眼刀飛過來,八卦沒探著,差點還把桑止嚇出了後遺症。死了心的桑止吞了口唾沫打算好好吃飯,倒是旁邊一直默不吭聲的蘇淺前赴後繼,語出驚人。只是桑止剛剛替他豎起了大拇指,後面一番話卻是叫他一口老血差點就這麼灑在飯桌上。
“聽桑兄說剛才冷兄和蘇蘇打了個賭,是什麼樣的賭?”
據傳突厥處有一種神獸,像馬像羊又像駱駝,俗稱四不像,體型碩大,味道肥美。此刻桑止只覺得,心中好似有一萬頭四不像飛奔而過……雖然他承認他也很想問……但是蘇兄弟你為什麼要這麼直接?關鍵是你這麼直接就算了,為什麼開頭的句型是“聽桑兄說”?桑止一顆心彼時累的千瘡百孔,雙手扶了扶桌子,才勉強支撐住了搖晃的身軀。
不出所料,兩記冷若寒霜的眼刀射過來,桑止覺得,他們以後也許不可能再在一起玩耍了……
“哦?”冷清絕挑了挑眉毛:“我記得我同蘇蘇談話時,周圍應該沒有其他人才對。”
蘇淺看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仔細卻是看不到丁點悔意:“雖然好像是我唐突了,無奈實在好奇,所以才有此一問。”
聽到蘇淺這麼一說,一直默默坐在一旁葉屠蘇終於熬不住了,響亮地一拍筷子,飛快地朝著蘇淺擠眉弄眼。好好一張美人小臉,愣是被擠成了奇形怪狀的模樣。桑止和蘇淺憋著笑研究了半餉,無奈實在水平有限,這等難題著實破解不了。三個人一個演,兩個看,一頓飯吃的活像耍猴。主座上的冷清絕終於看不下去,冷聲道:“蘇蘇和我的賭約約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無效。我吃飽了。天氣涼,你們吃好了就趕快各回各屋去吧。”說罷便放下了碗筷,甩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碩大一個屋裡只留下三個人,葉屠蘇攤了攤手,閉起嘴巴開始認真吃飯。一點兒八卦沒撈著的桑止扁了扁嘴,端著飯碗擠到葉屠蘇的身邊,開始醞釀起探索更大的八卦。這一頓飯吃的胃口全無,葉大教主往日裡碩大的胃口如今只要一塊糖醋排骨就填了個大滿。打了個飽嗝百無聊賴地準備開溜,桑止忽然一把拽住葉屠蘇的袖子,嬉皮笑臉的表情落在葉屠蘇眼裡有些猙獰。
“那個賭真的不能說是吧?”
點頭。
“那麼其他的事情我只要問蘇蘇你都願意回答是吧?”
點頭點頭。
“我記得你們兩個談話的中途停了好一會誰也沒說話,快告訴我,你們那個時候在幹什麼勾當?”
“勾當?”葉屠蘇遲疑了一會,有些糾結桑止的不太準確的措辭:“怎麼能叫勾當?不過就是我把頭擱在狗剩的——”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葉屠蘇一個嘴快就要說些無邊無際的話,好在緊要關頭察覺到了蘇淺比平時略微炙熱的目光,停了停頓,終是覺得說出來不妥。雖然完全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不過就是兄妹之間的小打小鬧,然考慮到大美人若是想多了吃起了醋,處理起來反而更加麻煩,不如乖乖閉嘴。
難得葉大教主在情事上稍稍開了竅,作為戰友的桑止卻還在一個勁地拆著臺:“擱哪兒了?嗯?蘇蘇,快點告訴我!”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葉屠蘇拎起桑止的袖子微笑著揩了揩嘴,緊接著便很有涵養的……溜之大吉。倉皇之間,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盯著油膩膩的袖子徘徊在崩潰邊緣的桑止和微眯著雙眼的蘇小王爺……
***
在傳說中的葉屠蘇老家待著的這兩天,蘇淺過的很安逸也很鬱悶。
這裡雖然大多是些男子,不過起居飲食倒是照顧的不錯。至於安逸和鬱悶的原因,兩者歸根結底,都是同一個緣由——好幾日沒瞧見葉屠蘇。
老實說,葉屠蘇之於蘇淺就是個梗,看著吧難受,少了吧又不自在。這兩天就因為沒有葉屠蘇任著蘇淺欺負,蘇淺看什麼好像都帶著一肚子氣。意識到這種習慣很不好,繞著屋子轉了七七四十九圈的蘇淺終於決定——親手去把罪魁禍首揪出來。
在路上晃盪了半天,終於逮到了葉屠蘇所謂的第三十一號表哥。蘇淺有模有樣的作揖問好,這才說明了目的:“呃……你們小妹人在哪兒?”
三十一號表哥抖了抖,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所謂的小妹是葉大教主。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表哥激動地搓了搓手,眉梢之上滿是得意:“小妹她在練……舞?”
為什麼是問句……蘇淺挑了挑眉,三十一號表哥又是一抖。
這也不能怪他,教主兩天之前就被冷護法拉去練功了,本來教主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