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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他竟然臉紅了。香玉好笑地看著他,想轉身去取東西喂玉玉,卻一個不穩跌坐在江定邦的腿上。
他掙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呆子,竟敢誤會她主動投懷送抱。香玉白了他一眼,卻也無意起身,順勢倚在他懷裡,聽著他劇烈的心跳,壞心地偷笑。
她會主動坐在他腿上?!江定雄雙眼發直地看著香玉的頭頂。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霸道地纏她摟她,而她則不停地躲,不停地掙扎。怎麼會這樣呢?除了滿心的不解,還有更多的受寵若驚。
“有,有什麼事嗎?”他遲疑地問著,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好像不知道。否則,無法解釋她的輕嗲。
“沒有啦,你好煩。”她悄悄咧著嘴笑,他的手現在還是找不到位置安置,那副樣子,真是拙極了。
明知不該有心疼的感覺,但就是不經意地肆意氾濫開來,想要安慰他,讓他忘記失去血親的痛苦,和對江夫人的失望。有時候,事實總是很殘忍的,他單純的思考模式的確是無法應付這樣的勾心鬥角。
“江喜讓我告沂你,夫人說你已經好幾天沒去她房裡請安了。”
他聞言身子僵了一下,雙手不自覺地爬上了她的細腰,緊緊環祝半晌,他悶悶地道:“我不想見她。”
“她是你孃親,為什麼不想見她?”她知道答案,卻要他來說,是想解他的心結。
“是她報的官,定邦才救不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
“我聽見爹和她在書房裡爭吵。”
怪不得,就說他簡單的腦子怎麼會猜出答案來。
“你是怪她嗎?”
江定雄猶豫了會兒,才說:“不是一家人嗎,總該相互照顧的,不該、不該——”
“不該將對方往死裡推是嗎?”她仰了頭看見,見他抿了唇不發一語,又道:“這就是你娘,每個人都有她自私與陰暗的一面,你娘不是聖人。你會因為這,從此以後不再理會她,等她老的時候,也不再伺候她嗎?”
“不是。”
“那不就得了,試著原諒她,她在江府已完全失去了你爹的愛,她不能再失去你了,知道嗎?”
“嗯。”
“沒事的時候去看看你爹,他也挺可憐的。”以後會更可憐,讓他在臨死時享享天倫之樂也不為過。
“對了,冷傲天是什麼時候進江府的?”
“兩年前,怎麼了?”他低頭看她,”你為什麼要問他,我不許你和他在一起?”
“你在胡扯什麼。”香玉又好氣又好笑,誰說他心智不足,瞧他吃醋的勁兒怕誰也比不上。
“那你為何要提他?”
“呀,反正沒你想的齷齪就是了。”香玉擰著他的手指打著趣,看來是問不下去了,他幹嗎那麼敏感,真是的!
“香玉,你說,你不會離開我,會永遠陪著我。”他不安地要她的保證,連日來的種種事情,讓他無端地開始不安。
永遠?!嗄,太久了吧?
“不要。”
“你——”他憤怒地收縮雙臂勒住她的腰施力,“說,我今天一定要你說。”
“不——呀——好疼,”她拍著他的手,要他放鬆力度,“好啦,我答應就是了。”
“真好?”他立刻鬆開手勁,討好地揉著她的腰,一張臉笑開了花。
“哼。”她輕哼,卻在心裡幽幽嘆口氣,永遠,他們一生下來就註定與這兩個字無緣。
到時候,就怕是她想要永遠,他——也不會要了。
想到這,香玉垂下眼瞼,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春夜鬧,春恨切,花外子規啼月,人不見,夢難憑,紅紗一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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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接過香玉手上的托盤,看不慣她吃力的樣子,也不知是什麼府上養的這種奇怪的丫頭,連端盤子的姿式都不對,“昨兒個夜裡老爺又叫喚起來,你知道嗎?”
“什麼?”她懶懶地應著。
“說是鬼啊,不知是誰在他屋裡放了一把摺扇,一把摺扇有什麼好害怕的,前幾天因為一件銀白色的香囊鬧得大單夜不得安生。也不知是做了什麼缺德事,會這樣怕鬼上門!”
香玉只是走著,微垂的嘴角泛著冷意,並不答話。
“可就苦了四個護衛了,說是從今夜開始輪番在他門口守護,今年算是怎的了呢?二少爺犯了案,四個護衛又死於非命,現在連老爺也變得神經兮兮的了。”裴然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