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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愛上他,如果她的心裡對他沒有愛,也必須讓她有恨。
他,不能只是她心中的路人。
“寶貝,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他的話讓正難受中的她警覺,他想幹什麼?睜大驚懼的眼突然感到手臂一疼,他手中的針已經扎進了她的上臂。
藥效發作得很快她迅速的軟了下來連罵都無力了,他摟著撲入懷中的美麗少女輕輕的撫觸著,哼著輕柔的催眠曲哄她入夢。這是重效的安眠藥混著麻醉劑而已,等她睡醒過來,他將在她的身上留下永遠愛的印記。
看到她的眼睛在努力掙扎之下仍然逃不過藥效而閉上,他抱起她輕輕地放在總統套房配備的按摩床上弄成趴臥的樣子,脫下她的上衣拿出紋繡工具。
肖雅醒過來時天已全黑,背上發麻卻又掩不住有火燙般的疼痛,房間內燈光明亮可是隻有她一個人在。
那變態對她的背做了些什麼?
頭還因為藥效而暈呼呼的,她勉強從柔軟的床褥被枕中爬起,就這樣裸著去到浴室的鏡前。
“Fuck!Son of bitch——”一溜髒話尖叫從她嘴裡如水流般溢位。
肖雅原來光潔無暇的背部,在蝴蝶骨對稱的兩邊被鮮紅色的顏料紋繡出一對完美對稱的翅膀,翅膀的正中間則繡有一個花體的E字。
肖雅恨得隨手拿起盥洗臺上的一個皂盒就狠狠地砸向鏡面!
該死的愛德華。克萊爾!下地獄吧他!
雖然韓蓄在她的背上抹了麻醉藥,也留有足夠的藥品,可是肖雅還是因為全身傷痛紋刺的地方紅腫而發了高燒。
她哪裡會自己照顧得好自己。
叫了酒店送餐也吃不進,胃空吃藥的下場無比悽慘的吐了個乾乾淨淨。
背上痛得根本穿不進衣服,而且那個位置自己也不好塗抹外用藥,只能光裸的趴著更不好叫醫生來。
越痛心裡就越恨那個該死的變態!
咬牙切齒的啃咬著枕頭的一角撕扯著,模模糊糊全身發燙的幻想著這就是愛德華。克萊爾的血肉,一口一口的咬下來,讓他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肖雅高燒不退人迷糊到第二天韓蓄才得了訊息。
他安插在酒店的人說她除了叫過一次餐外,已經超過24小時沒有出門了,找了人去按門鈴和撥打房內的電話也沒有響應,他們不敢盲目的讓酒店的人進去打擾。
韓蓄聽完讓安插在酒店的人手做了一件事,聯絡肖亞。
“肖,這間房是英國的一個公爵長期保留的套房,這次入住的旅客完全查不到資訊,只知道是一個英國男人。”韓霧曉送走了醫生回到了房間內,皺著眉對面無表情肖亞表示查到的資訊過少。
有點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去看剛打完針,睡得仍然不甚安穩的肖雅,背後的紋刺已經上過藥了,可是仍然會痛她只能繼續趴著睡,醫生用細軟的棉紗覆住,總算可以換上比較輕軟的絲質睡袍。
這些事情當然是請了酒店裡的女員工去完成的,他和肖亞兩個大男人怎麼都會避避嫌。
何況,脫人衣服這事他是常乾的,幫人穿衣服不是拿手活。
記憶中那個倔強的小女孩,和床上昏迷中因為疼痛和高燒眉頭緊皺,卻仍然不掩美豔的女孩輕易的重疊了,因為肖亞和肖雅兩兄妹長得實在是像。
小女孩,長大了……
可是是誰下了這樣的狠手,在一個這麼年輕的少女身上留下一輩子的烙印?!
幾乎同時,韓蓄也得到了肖雅現狀的訊息。
此時他正趴著紋好了一個相同的印記,只是翅膀的中間是個A字,同樣的表示他也是她的。
揮退了想替他擦拭完成後滲出血液的紋刺師,想了想,拿起剛剛刺好浸入了消毒液裡的排針,仔細的用著一條潔白的手絹擦拭乾淨。
然後,一把刺入自己的左手臂,狠狠的扭轉!
“愛德華!”一直注視著他行為的陸舒同想不到他會刺傷自己,驚呼。
很痛,可是韓蓄仍然呵呵笑著似乎受傷不是自己:“只要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了她而全身而退,包括我自己!”
陸舒同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向韓蓄血淋淋的手臂,他感覺胃在翻湧眼眶發酸,韓蓄對肖雅到底是一種怎麼樣強烈的愛恨交織,他向來沒法深入的細想,也覺得自己永遠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呵,”撥掉排針,韓蓄對一直安靜立在一邊完全沒有出過聲音的男人說:“你,不錯!”
這是秦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