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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可不該有宵小。屋裡物什可有丟失?”
鄭媽媽道:“竟是什麼也沒丟,此事當真古怪,不知何人所為!”
項庭真看母親面上帶著倦意,此時夜已深沉,一時半刻也不能查出端倪,便先陪伴著母親睡下,讓鄭媽媽並幾個心腹的近侍在外頭守著,如此一夜並無異樣。
至天明時分,項景天方前來看望沈氏。自從莊氏回府,沈氏是久不曾得見丈夫了,此時一見到他,不覺有餘驚後的一點暖意,柔聲道:“老爺放心,靈雲尚且安好。”
項景天頷首道:“無礙便好,這幾日讓賴總管派人守著便是。”
項庭真看到父親前來,正想退出去讓父母二人獨處一會兒,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聲高呼:“太太,柳倌人不在了,怎生是好?”這聲剛落,便聽到鄭媽媽並幾個婆子媳婦的遣責聲:“好個沒眼色的蠢物,誰允你在太太院子裡大呼小叫的?”“好沒規矩,拉下去掌嘴!”
沈氏和項庭真正疑惑間,又聽那聲惶惶然響起:“太太,是您讓奴才去請的柳倌啊!奴才一時情急,求太太恕罪。”
項庭真看母親神色迷惑,似是全不知情,當下便要出去一看究竟,項景天聽著言語中似有古怪,先一步開口道:“外邊說話的是什麼人?讓她進來。”
外頭聽老爺子發了話,不敢再阻攔,只得讓那媳婦進了內屋。
沈氏和項庭真打量那媳婦,竟是個面生的,才要問話,那媳婦便跪下來道:“奴才周達顯家的,見過老爺!太太安好,三姑娘安好。”
項庭真道:“以前沒見過你,你什麼時候進府的?”
那媳婦恭恭敬敬道:“奴才是白福家的遠房大嫂,前日進府看望白福家的,太太見著了奴才,覺得奴才做事伶俐,便讓奴才留下聽差。”
項庭真探詢地望向母親,沈氏想了想,道:“是有這麼回事,前兒白福家的拉著她進來,說要向我請個安,她又說她老家發了洪災,謀生艱難,怕是回不去了。我看她言行舉止像個周到人,便讓她留下了。”
項景天心有疑慮,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柳倌人不在的,究竟何事?”
那媳婦面帶顧慮,覷一覷沈氏,方道:“昨兒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