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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想,便是打量著要從這月銀子的定例上下一番工夫,不光是為了節省,最最要緊的還是老爺在外的名聲。”她瞧著丈夫的臉色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又道,“依奴家看,這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的月錢,不該一攬子定下來,還應依著各自在府裡的資歷言定,譬如那外頭買回來的,可比家生子的要少個幾百錢;那在府裡才兩三年光景的,要比那在府裡五六年光景的少幾百錢,如此算下來,既公道又靈活,有些在府裡年資長的下人,月銀子高些,外頭要問起便說是體恤老僕人,額外恩典,卻也是個好名聲。至於三等丫鬟和粗使丫頭、小廝,可先不必動。未知老爺意下如何?”
項景天甚為贊同,才要頷首稱是,項庭真便道:“爹爹,這月銀子的定例,並非是母親一言堂,從老祖宗開始,便已經發了話,咱們府裡的這些伺候的人,尤其是一等的掌事人,名是下人,倒都是忠心為主的,從此不論旁的,月銀子一定要給足。這二兩的銀子,不是論年資,而是論心思,論心性,論周全,論妥當。有那家生子的,卻行事懈怠散漫,有那買進府裡的,卻行事勤快妥貼,這個時候論年資,又有何公道可言?”
項景天猶豫著道:“可是你二孃所言的,亦是實情,倘若咱們府裡下人的月銀真比外頭的要高,這一點確是有待商榷。再說了,我倒覺得英嵐的法子不錯,咱們府裡這些下人的風氣也是時候敲打一番了,先從月銀子下手,未嘗不可。”
項庭真深吸一口氣,仍舊沉著道:“爹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尚書夫人和侍郎夫人只告訴了二孃下人們的月銀定例,卻沒有告知二孃除了這些定例以外,尚且還有額外的賞賜和年俸。如此算下來,咱們項府也並不比外頭高。倘若此時貿貿然降低一等掌事人的月錢,恐怕不是敲打這般簡單,倒是寒了人心,沒的讓忠心的人失了盼頭,不能全心全意,那樣方才容易鬧出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