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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益發映得她面容蒼白:“我和你分明有約定,你助我這一回,讓我自已與王爺好生分說,你不會出現。我會好好地告訴王爺,我才是真心對待他的人,我會讓王爺知道我的苦心,我的清白……已經委於王爺,若不是有你,他一定會明白我的心意,一定會的!”
項庭真笑得悽微:“你機關算盡,怎麼就沒有想到,我不會輕易罷休呢?你為了逼我助你與王爺米已成炊,竟然慫恿王爺去害意遠?很好,你既然能狠下心來什麼都不顧,我也不必顧念於你,不要怪我不留餘地,是你們咎由自取!”
項庭秀回想起言溥博冰冷的眼神,以及那一個怨憤的巴掌,心頭便止不住顫慄,再也無法維持著平靜,整個兒軟軟地跪倒在了地上,垂首低泣了起來:“原本他心裡的人是我,是我,不是你……”
滂沱大雨之中,項庭真撐著傘孤然佇立,腳下的是頹然跪於雨幕哀哀啜泣的項庭秀,那一張狼藉而悲涼的淚容在淋漓的雨水之下,似乎是失了寄望的一瓣殘花,只剩得骯髒於汙泥之中的萎敗。
遠遠的觀武臺簷篷底下,言舒容和項雲楊並肩而立。言舒容望著雨中的項氏姐妹二人,輕輕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想不到,這一次春狩竟會發生這樣的事,皇兄太失分寸了。”
項雲楊目光不知看往哪裡:“後患無窮。”
言舒容一時沒有聽清,疑惑轉臉道:“後什麼?”
項雲楊看向了她,輕輕笑了:“後會有期。”
言舒容淡施的脂粉掩不住兩頰的紅暈,很快,又恢復如常,嬌笑著道:“四個字,你這麼有趣,我回宮後一定會告訴父皇,讓他在下回宮宴之時把你召進宮,這樣我們就可以再見了。”
項雲楊面上是淺淺的笑意,“會有機會再見的。”
言舒容輕輕地點了點頭。
回宮的輦車已經備下了,貼身侍女過來相請。她轉過了身,往觀武臺外走去,綿長的雨簾飄灑於眼前,似是心頭那悄然而生的綿綿情意。
她又不捨地停下了腳步,驀然回首,只見一身湖藍色長袍的他仍舊倚欄而立,那目光卻是投落在自已的身上,縱然與他拉開了距離,卻仍可捕捉到其中的一點與別不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