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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道:“為何獨請我們二人?究竟所為何事?”
“王爺有命,事關項府安危,你們二人即刻前往,不容有誤!”
聞意遠和項庭真相視了一眼,心下均是暗帶疑慮,一時只得跟隨他們離開了公主府。
來到晉王府時,已是深夜時分。眾侍從將他們二人引進府內正殿,只見殿內燈火通明,言溥博正側身靠在主位的矮板榻上,身旁伺候之人正是項庭秀。
項庭秀見著姐姐,不由垂下了頭來,面容上泛起了一絲不安。
聞意遠擋在項庭真跟前,鎮聲道:“聽聞王爺有事相詢,以王爺之智,王爺不明白的事,我們這些愚痴之人更不會明白,怕是幫不了王爺。”
言溥博慵懶地靠在引枕上,一口吃下項庭秀餵過來的葡萄,閒閒道:“拿給他們瞧瞧!”
項庭秀知意,款款起身,來到他們跟前,將手中一張書函展開,使得他們得以看清紙上詩文。
項庭真看到這反詩的落款竟是父親,不由大驚,才想伸手將書函搶過,項庭秀便施施然地轉過了身去,兩旁的侍從適時地擋在了中間,使得她和聞意遠都不能往前靠近一步。
項庭真不可置信地瞪著項庭秀,道:“這詩你哪裡得來?你究竟想怎樣?”
項庭秀重新返回言溥博身邊,垂眼順眼道:“我是王爺的人,王爺的主意就是我的主意。”她抬一抬眼,“姐姐不必擔心,只要你們依從王爺,王爺不會對項府不利的。”
聞意遠心頭一緊,言溥博手裡有這首項景天所書的反詩,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可是會以此威脅庭真委身於他?不!絕對不能!斷斷不能因為這樣,將庭真一生斷送在言溥博手中!
思及此,聞意遠心中的焦灼如火焚燒,只勉力維持著鎮靜道:“王爺,您貴為親王,權貴在手不在話下,何必與咱們這些螻蟻草民糾纏不休?還以把柄威脅我們,不覺得有失身份麼?”
項庭真也有點想到了言溥博的意圖,此時只是驚怒難禁,又擔心反詩不知會對項氏一族帶來什麼劫難,更是張皇於心,只是含恨怒瞪著言溥博和項庭秀二人。
言溥博看一眼項庭真,悠然一笑,慢條斯理道:“有失身份?本王的面子和身份,早就失得一乾二淨了,在你們眼裡,我算得上什麼?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任憑你們戲弄的傻子!”
項庭真定一定惶然的心神,走上前一步道:“王爺,我曉得,你怪罪於我,你只是怪罪於我!我求你,求你把這首詩還給我,你要我怎麼補償都可以,只求你放過我項家上下幾百條人命!”
言溥博低低一笑,看向她的目光裡有不明的意味,不知是愛,是憐,還是恨:“你放心,我既然把你們找來,而不是直接把這首詩交給父皇,就是不想看著你們項府被滿門抄斬。你不是說你願意補償麼?”
項庭真只覺得滿心冰涼,木然立在原地。
聞意遠急忙把她拉到自已身後,道:“王爺,前次你與六姑娘之事已惹得龍顏大怒,倘若如今再鬧出強佔民女之事,草民恐怕你連王爺之位亦保不住!”
言溥博舉起斟滿了西域葡萄美酒的夜光杯,冷嘲看向聞意遠,笑道:“你說的是,所以,這一次本王想要的,不是庭真。”他啜了一口清冽的酒水,方道,“而是你,聞意遠。”
項庭真不由一怔,聞意遠亦大為意外,始料未及地望向言溥博:“我?”
言溥博一口飲盡,笑容清朗恍如此時言及的,不過是閒事一宗:“只要你肯歸於我門下,為我差遣,我便把這詩壓下不提,確保項府無虞。”
聞意遠震驚無比,一時怔住了。
項庭真一顆心狂跳不止,一手拉住了他,搖頭道:“不要答應他,萬萬不能答應他。”
聞意遠沒有說話。言溥博笑道:“太子能給你的,本王也能給你。至於你在本王面前的地位如何,只看你能不能把本王伺候妥當了。你自然也可以不答應,這樣一來,興許明日早朝之上,父皇就能看到這首詩了!”
聞意遠腦中念頭急轉,片刻,咬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
項庭真流下淚來,怒視著言溥博道:“你為何要這樣做?折磨意遠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恨的只是我,你只管衝我來!”
言溥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默然片刻,方漠然下令道:“來人,將項姑娘送出王府。”
“不要!我要和意遠一起離開!”項庭真含淚大叫,已有侍從上前來將她拉走,她掙扎著,朝項庭秀尖聲叫道,“那是你的父親!是你的母族!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