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磐石,絕不轉移。旁邊的村民見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之時,不由得相視而笑,不再叨擾,起身離去,還幫著帶上了門。
“為哥哥生了兩個兒子,宦妹居功甚偉。”徐平將搖籃拉了過來,面上雖平靜,心中卻喜不自勝。搖籃做的夠大,放兩個小猴兒進去也不算擠,只是過段日子他們若是長開了,身量足了,這搖籃便容不下了。
徐平默默凝視著那兩個孩子,一個閉著眼睛沉沉睡去,另一個張著眼睛,手舞足蹈,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兩個孩子雖是同胞,可面容卻竟並非一模一樣,徐平之前見過這般情況,是以並不驚奇。他細細端詳著兩個兒子的面容,雖然剛生出來的小傢伙們五官都擠在一起,臉色紅彤彤的,跟小猴兒似的,什麼也看不出來,但他還是覺得老大肖自己,而那看上去活潑許多的老二則更像宦娘。
“大的姓韋,小的姓沈,如何?”他逗弄著仍醒著的老二,忽地沉聲啟口說道。
宦娘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的生父姓韋,而自己姓沈。一個姓韋,一個姓沈,徹底將徐世韋那等小人抹了個乾淨。
只是給孩子起母親的姓,除了上門女婿外,真是聞所未聞。他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驚世駭俗了。
宦娘衝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徐平略略一思,隨即道:“老大便叫做韋冕,取日冕之意。小的便喚作沈清,清即指清虛,正是月亮。一日一月,恰合了你我二人的異能。”頓了頓,他又執起宦孃的手細細吻著,柔聲道,“人都說日月不能同空,可有我二人之後,日月便可同時出現。宦妹,你雖沒了異能,可我斷然不會拋棄你和兒子們。我二人相守不易,波折重重,宦妹可不能對我失了信心,更不能自暴自棄,可別讓人鑽了空子。”
“我生是宦妹的男人,死是纏著宦妹不放的惡鬼。”他說著,手又向她衣襟裡摸了過去。宦娘心裡因那畫外人而生出的忿恨與不悅瞬地消減,抿著唇笑著,去打他的手。徐平心裡有些癢癢的,只因宦娘如今有了奶/水,他實在想嚐嚐是何等*滋味。
宦娘不住閃躲,可哪裡躲得過他?最後她只能老老實實地摸著他的腦袋,任他在胸前肆虐挑弄,噴濺出的白色汁水將胸前的衣襟完全濡溼,而他卻還含著櫻紅不放。
二人玩笑罷了,徐平摸著她的長髮,貼在她耳畔沉聲道:“此處不可久留。待你身子安好了,我們便離開這裡。”
宦娘聞言,轉過身子來,緊緊貼著他,小聲問道:“你有離開的法子了?”
徐平卻撫著她的側臉,輕輕一吻,隨即沉聲道:“方才聽你複述那混蛋說的話,我便猜得,這人馬上就要放我們走了。此地山清水秀,衣食無缺,那人若非拗不過心中的那套公平正義之則,才不會讓我們在這裡待如此之久。如今你平安誕下雙子,依那人看來,多半便是時候了。”
這個人,到底在追求什麼呢?與其說是絕對的公平正義,倒不如說是操控他人的快感罷。只是他自己對此肯定是抵死不認。有那般強大的實力,卻造出無形牢獄來折磨他人,同時也困住自己,可悲可笑。
果然如徐平所料,當冕、清二子滿月之時,徐平殺人之事這才敗露。村人對一家四口嫌惡咒罵,將其“驅逐”出了村子。
徐平但覺眼前一黑,再度睜開雙眼時,但見天色昏黃,細雨漣漣,而他則揹著個籮筐,筐子裡裝著兩個冰雪可愛的小兒郎。周遭似乎是一片山林,徐平眯了眯眼,看出來這便是他與宦娘遭逢禍手的那片林子,只是不知此時卻是什麼時候。
宦娘由他牽著,心中不由得一喜——眼前雖仍然漆黑一片,可她竟是能感受到輕微的光線了。她竭力靜下心來,細細一思,她雖換過人的眼睛,可除了變異人獸外,其餘的全部都換回去了,所以若是依照那“畫外人”的規則來說,她是不能永久失明的。
她復又感受細細感知自己的身體,竟也隱隱感受到了一絲絲能量——這是不是說明,她恢復異能也是有可能的?
這般想著,心情明朗的宦娘正要與徐平細說,卻忽地聽聞數聲狼嘯森然響起,夾雜在細密雨聲之間,令人心生寒意。
宦娘能感覺到徐平飛速地拉著她奔跑,隨即似是把她塞入了個小山洞之中,還將身後裝著孩子的籮筐遞給了她。宦娘緊緊地將籮筐護在身後,心中掠過一絲擔憂之情,不過也只有一絲罷了。徐平的實力毋庸多言,宦娘絕對相信。
果然,不一會兒之後,徐平便默然歸來。宦娘提耳一聽,卻原來他身後似乎還跟著幾個人。
若是從前的徐平,自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