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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喪生,如今想找個樣貌齊整點兒的姑娘都難。便是有,多半也已幾經易手。便如趙青黛,她之所以遭了那樣的禍事,也與如今女人少脫不了干係。”
宦娘默然。誠然如此,現如今女人的數量驟減,雖不至於稀缺,可樣貌齊整的卻十分搶手。這一路上徐平常常避人行走,又令她將膚色塗抹得黑些,衣著狼狽些,便是怕惹了什麼禍端。畢竟他二人如今為人父母,行事頗多牽絆,一點差錯也出不得。
不過……宦娘看了眼正專心為孩子做玩具的徐平。淡淡月光下,他神情分外專注,五官俊美至極,甚至比從前在京城中還要強上幾分。雖然為了避開麻煩,他也將自己臉上和上身都塗得髒兮兮的,可到底還是難掩風華。
“你也該小心才是。”宦娘挑眉,故意說道,“該比我更小心才對。我也聽說了,如今女人少了,俊秀的男人可很是吃香。某位俊秀兒郎若是不想在男人身下承歡,該要好好討好我,尋我庇佑才是。”
徐平啞然而笑,抬眼看向自家娘子,墨眸深邃,暗蘊危險的光芒。
“確如你所言,石赦本就喜好女色,百無禁忌,如今更是轉了口味,男女通吃。他現在統共就管著三個城,陳炎愈又時不時地攻打他,他約莫是覺得日子過得沒勁了,也沒什麼和陳炎愈爭搶的心思,就顧著睡女人和小兒郎了。城中稍有姿貌的人,無論男女老幼,均被他擄到了被窩裡。”徐平邊說著,邊將削好的小木人放下。
將匕首收好後,他緩緩走到宦娘身側。一雙幼子吃飽喝足,已經沉沉睡去,宦孃的衣襟仍然開著,蘭胸微露,從側面更可隱隱見得櫻紅小尖,尖兒上仍帶著白色汁露,在衣襟前濡溼了一片。自產子之後,她豐滿了不少,小丘當真成了山峰,端是令徐平欣慰滿足。
他驀地將她下巴擒住,緊緊地鉗著,旋即親吻著她的唇,輕笑道:“小妹讓我討好,那哥哥便以身相許,絕對將宦妹侍奉得舒舒服服。”
宦娘任他吻著,分外柔順。然而待徐平想要再進一步時,宦娘卻緩緩笑著,將他推了開來,單手掩住胸口,輕道:“你這也算是侍奉?”
徐平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嗓音沙啞地說道:“但聽娘子吩咐。宦妹想要怎樣,我便怎樣。”
“我想要這樣。”宦娘說著,忽地動用異能。
二人身處於野外荒廟之中,但見宦娘微微動了動手指,兩條翠綠色的細藤便自窗外緩緩延伸而入。徐平眉峰微挑,便見那細藤已順著他的身體攀沿而上,好似是有靈性一般,倏然之間,便將徐平反綁了起來。他兩手交叉於腰後,雙腿亦被迫微微敞開,姿勢分外屈辱,而他卻笑得分外愉悅,靜靜凝視著宦娘,目含期待。
這樣的姿勢,從前二人行房時,宦娘可沒少被迫而為。更為令她羞恥的姿勢,宦娘也不得已做了不少。若是說有人是她的師傅,還得說是徐平。
因著孩子離得不遠,二人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便連說話都壓低音調。徐平被綁得動彈不得,強健堅實的肌肉因流汗之故而閃著光澤,看得宦娘咬了咬唇,微微溼潤。她百般逗弄著徐平,先是搔他腋下,撥他櫻紅,輕輕吻著他的喉結和下巴,隨即又用手環住那物,上下運作起來。
“宦妹乖,給哥哥吧……”他眯著眸看她,咬牙道,“快坐上去,乖乖的,自己動。”
他彎唇一笑,分外誘人,“又或者……宦妹給我解了,哥哥來動。”
宦娘手上用力,聲音卻很是柔和溫順:“哪裡敢勞煩哥哥。”
她一說哥哥二字,再加上手上力道,徐平登時眉頭微皺,雙眼迷離,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吟。可宦娘卻還不罷手,戲弄他個不停。
“哥哥若是求我,我說不定便答應了。”她俯在他的耳側,咬了咬他的耳垂,說道,“求我的時候,可要說的仔細點才行。”
徐平在床榻之間常讓她求他,意亂情迷之時,她也只能嚶嚀著說出羞恥的話語來。然而風水輪流轉,如今她終於能反將他一軍了。
徐平聞言,勾唇而笑,魅惑至極。宦娘盯著他的深邃眼眸,不由得有些出神,然而不過一瞬,她已被壓在了身下。卻原來徐平趁她說話時,不住地磨那藤條,將其生生磨斷,解開了雙手束縛。他早已急不可耐,硬生生地挺了進去。
這還不夠。不一會兒,他又將宦娘翻了個身,令她跪趴在地,同時單手死死捂著她的嘴,另一手不斷地拍打她翹起的臀部。為防吵醒兒子,打的聲音極小,不過是輕拍罷了,卻還是惹得宦娘不斷瑟縮著,面紅耳赤,幾乎要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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