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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指教。”

崔宴拱手道:“殿下請講。”

“聰慧如太傅,早知北齊已放棄了梁國境內的數名棄子,卻為何執迷不悟,仍要做弒君叛國的荒唐事?”孫昭問。

她的確不懂,若是崔宴肯安心居於太傅之職,又何來今日的牢獄之災。

“我雖自負才高,卻始終不得施展抱負。”崔宴坦然道。

孫昭的思緒飛得極快,這才能洞察他話中的深意,“太傅的意思,是有人予你更高之處施展抱負?”

崔宴兀自道:“我無意弒君,可惜我就要死了……”

孫昭還欲再問,便見崔宴眼神空洞,自言自語道:“若是能親眼看著殿下洞察一樁皇家醜事,不興許是兩件……若是你能窺得其中奧秘,便也明白了賢妃為何溺亡。”他思索了片刻,“將其其盡掘出,不知陛下臉上是何等啼笑皆非的神情。”

他雖有些語焉不詳,可孫昭卻聽得膽戰心驚,他說有兩樁皇家醜事……難道母妃竟是因為聽到或看到了不可告人之事?崔宴所說的究竟是何事?

孫昭連忙起身上前,卻見崔宴已經痛苦地伏在地上,唇角血跡斑斑,嘴裡卻仍是念念有詞。她俯下身去,只聽他氣若游絲道:“殺害賢妃非我本願,我……對不起娘娘。”

孫昭再也聽不清他的話語,只是見他蜷縮成蠕蟲模樣,痛苦地抽搐了幾下,竟是嚥了氣。

此時、此刻、此地,孫昭生平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在她面前服毒身亡。無邊的寒意自腳下盤旋而上,直至後腦,冷得她渾身戰慄。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崔宴說他無心殺害母妃,那麼他背後的主使之人究竟是誰?她心慌意亂,一陣頭暈目眩。

忽然有一雙強有力的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困在懷中,沉穩的聲音落在她耳畔,“昭兒莫怕。”

孫昭舒了一口氣,回應他道:“嗯。”

崔宴的屍身就在不遠處,七竅流血,慘不忍睹。孫昭不忍再看,身後之人似是洞察她的心思般,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卻觸碰到滿手的濡/溼。

“竟是嚇哭了?”他打趣。

“不是。”孫昭淒涼道:“我雖知道母親為誰所害,卻終是不能替她伸冤。”

“終有一日,我會查出幕後之人。”齊驍篤定道。

“你都聽到了?”孫昭問。

“不錯。”地面陰暗,偶有老鼠出入,齊驍劍眉不舒,她竟屈尊來此!他的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索性將她橫袍抱起。

“此處是天牢!”孫昭驚呼。

“昭兒的蓮足,怎能落在這般骯髒之地。”齊驍言畢,抱著她出了地牢,策馬遠行。

孫昭與她同乘一騎,甚是招搖,不由用袖袍遮了臉道:“大將軍要帶本宮去哪裡?”

☆、措手不及(一)

春衫單薄,遮不住懷中少女的誘人體香。齊驍雙腿夾緊馬腹,策馬疾馳,驚得懷中女子低頭瑟縮,向他懷裡挪了挪。

起初,他以為她畏寒,不得已蜷縮在他胸口,自是心中得意、唇角上提。漸漸地,他發覺她以長袖遮面,竟是害怕被外人看到容顏。

這倒也難怪,她宮裝黃衫,倒是亮眼,再者齊驍亦不願昭兒被其他男子多看兩眼。他當即單手握住韁繩,隨手扯下身上的披風,覆在她身上。

孫昭雖然不是第一次與他同乘一騎,然而那時寒冬天冷,著夾襖小衣,也並無尷尬。可此時二人皆著薄衫,相擁一處,難免肌膚相貼,多了曖昧的意味。

“我帶昭兒去見一個人。”

孫昭輕輕地“嗯”了一聲,偏偏他的呼吸均勻地灑在她耳畔,令她不由顫慄。

二人來到一片偏僻開闊之境,似是登高望遠,俯瞰都城。孫昭猜不透大將軍的想法,隨他下馬而行,直入一片無人之境。

鮮花叢生,碧草如茵,廣闊之中有一座衣冠冢。孫昭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落淚。

入眼之處竟是母妃的牌位。母妃為入宮的恩澤並未蔭及父兄,孃舅家人仍舊在家鄉經商。每當母妃孤苦寂寞時,便常常與她提起遠在南方的家鄉,那裡是著名的魚米水鄉,夏日賞荷,冬季看雨。

母妃的墓碑恰恰是正南方向。

“怎會有這樣一座衣冠冢?”孫昭抬眼問他,漂亮的桃花眸有明珠汩汩墜落。

“賢妃薨逝時,仍是翳月殿裡被削去妃位、無名無分的宮人。”齊驍低聲道:“太子不敢在宮中祭拜,便託我建了這衣冠冢,每逢忌日,親自來掃墓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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