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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烽看到泛黃的信箋,忽然明白了來龍去脈,低下黝黑的一張臉,“將軍可是為了……公主之事震怒?”
齊驍眸光一緊,落在盧烽的臉上,他卻將目光移至鞋尖之上,“當年朔城一役,主公身受重傷,臥病在床,又命屬下遣散了府上的姬妾……”
那一個月,主公每日只能在床上養病,一代名將竟然騎不得馬,握不得劍,甚至不能夜御姬妾。彼時主公的脾氣甚是糟糕,稍不留神便會被罵個狗血淋頭,動輒軍法處置。弟兄們各個提心吊膽,直至文光出了個好點子。
恐怕除了齊驍本人,幾個家臣都知道偽造玄音公主書信一事。說來也怪,自大將軍得知了公主殿下的“心思”之後,每日容光煥發,竟拖著麻木的腿腳下了床。而後不間斷的康復訓練,竟使得大將軍健步如飛,風采更勝從前。文光如此妙計,又有誰會點破?
齊驍聽罷,竟是氣得白了臉,咬牙道:“果然是忠心耿耿得很!”
盧烽仰起臉,只見大將軍緊握雙拳,其上青筋暴起,自知難逃此劫,轟然跪地道:“屬下自領一百軍棍。”
“滾!”
沈文光這一覺睡得極為踏實,夢中的情景,是他這二十餘年來幻想了千百次的。她的小手輕輕遊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柔柔的,嫩嫩的,撩撥得他心煩意亂。
“文光哥哥,痛麼?”她心疼道。
傻丫頭,怎會痛呢?她的小手兒柔弱無骨,慢慢的自他尾椎滑落,似要潛入股間的縫隙。沈文光當即一個哆嗦,傻丫頭,這裡萬萬不可!
那小手兒倒也乖巧,乾脆往臍下的千畝良田而去,這般溫柔入骨,這般魅惑難當。一個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又怎會拒絕如此溫柔。他只覺隱秘之處,有一物脹得生疼,非要尋得一方桃源春水,好好戲耍一番。那物知曉主人的心思,愈發肆無忌憚地膨脹起來,卻也愈發不加約束,似是要破弦而出。
不好!沈文光嘆息一聲,緊緊趴在榻上一動不動,將肚臍之下不可見人的秘密掩藏起來。
“文光哥哥,痛麼?”熟悉的聲音就在他耳畔。沈文光不由側過臉去,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原來一切都不是夢。
秦好正坐在他身側,美目含淚,嬌滴滴地望著他。方才他那樣痛苦地□□,令她心如刀絞,“都是我害了你。”
秦好不由低低地哭出了聲,“皮開肉綻,深可見骨……若不是我,你何以遭此劫難?”
沈文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鼻端縈繞的是少女特有的馨香,令他脊背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些許。
“傻丫頭。”他欲伸手抹去她的眼淚,卻礙於腹部以下見不得光,不敢妄動。
覺察到他的窘迫,秦好破涕為笑:“文光哥哥年少時在河裡裸/泳,尚不羞怯,而今不過是傷了後臀,倒是害臊了。”
“可不是。”沈文光強忍著身後的棍傷,笑眯眯道:“彼時年幼,被你這丫頭看了去,日後若是有了大嫂,你可不能再這般胡說八道。”
秦好的笑容僵了僵,便兀自抹去了眼淚,“那也要好生休養,萬一身上疤痕交錯,嚇壞了大嫂如何是好?”
說罷,指了指他身側的小几,其上有幾副中藥,一個瓷瓶。她眸光似水,“內服外用,一個不少。時辰劑量,定要按我寫的來。”
這麼多年,她究竟是惦記著他的。沈文光忽然想握住她的手,不放她走,將方才那個夢做實了又如何!可當他動了動麻木的肢體,看到自己左手之上,無名指和小指連根斷去,所有心思都似方才那一股灼熱,早就一瀉千里。
他不由悶悶道:“丫頭,扶我去尿尿。”說著便扭動著身子,似要從錦被中蠕動出來。
秦好剛一低頭,便見他的腰背至後臀,竟是□□,縱橫交錯地傷口令她忍不住又要落淚,瞬時驚叫一聲,“我好心來看你,好沒個正緊!”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陰沉,月上枝頭。沈文光依舊趴在榻上,聽婢子道:“秦姑娘走了。”
“走了好啊。”沈文光試著從榻上爬起,卻因身後的棍傷痛得嗷嗷直叫,“砰”地一聲跌落在地上。
秦好失魂落魄地離去,一想到他脊背上的傷痕,眼淚便湧了上來。她不敢留下,亦不敢多看他一眼。
京畿熱鬧,華燈初上,秦好猝不及防,險些被迎面駛來的馬車撞到。那馬忽然嘶鳴起來,駕車之人使出了渾身力氣,才免得畜生傷人。車內之人的聲音低沉有力,“為何忽然停車?”
那人是個急性子,突然掀起轎簾,便見近旁有一位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