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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吧……”姜暖抓起木盆中的鯉魚抬手就往地上摔去,‘啪’的一聲,那魚已是身體僵直被摔暈了。只是她這個動作一出,眾人便同時搖起頭來,要知道一般殺魚都是用木棒敲擊魚頭使之暈厥,這樣再把魚收拾乾淨後,魚身上的肉還是緊緻的,那樣切出來的絲才不容易斷掉。像姜暖這樣整個把魚摔暈再收拾的,便面看來沒有什麼,實際魚身上很多地方已經被摔碎,這樣你刀工再好,原料已經毀了,你也切不出長短粗細一致的魚絲來。
“哈哈!”常勝覺得自己已經贏了,從看見姜暖把魚摔倒地上開始,他就輕鬆起來。只覺得自己方才也太謹慎了些。這女子就是個能咋呼的,哪裡懂什麼廚藝。
“閉嘴!比女人還嘴欠!”姜暖一邊低著都收拾著手裡的魚一邊不忘數落著他。
“……”常勝果然閉了嘴。他再開口說話就是比女人還嘴欠了。所以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
姜暖收拾魚的速度一點不比常勝慢,應為她只收拾了半邊魚!
然後她把魚放到菜墩上,拿起那把卷了刃的菜刀看了看,用還算平整的刀前端把半片魚肉‘鋸’了下來。然後她只把半片魚肉魚皮朝下放在菜墩上,把那把菜刀也翻了過來,只用刀脊來在魚肉上輕輕的砸著。
“嗯?”這是幹什麼?怎麼不切魚肉絲呢?連趙掌櫃在內的人都看得暈暈乎乎,不知道她要做些什麼。
整片的魚肉在姜暖的輕砸下一點點變成了肉泥,而她就把這些肉泥一點點刮下來放到一個碗中,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