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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聯絡他說要見一見女兒,好在她還會再停留幾天,既然今天不得空只好再安排。
甜品店內,林正早早的到了,因為過年關係,店裡生意一番熱鬧景象,在門口處拿了一本雜誌,走進去坐在窗邊處等待著她的到來。
熱情的餐廳服務員過來,職業式的微笑詢問:“先生,你好,請問需要點什麼?”
林正翻了翻桌上的選單,“給我一杯美式咖啡。”
服務人員繼續問道:“需要其他的甜品嗎?”
林正朝他微微一笑,“不需要了。”
服務員離去他抬頭看向門邊剛好看到在四處尋覓什麼的她,恰好她也看到了自己,明顯的一愣,慢慢地朝他這邊走過來,他選位子時就想好了,要讓她一眼看見他,果不其然。
顏珊坐在他對面,慢慢地開口說道:“好久不見,那麼巧。”
林正一臉正經地說:“我就是來這裡等你的。”
顏珊此時顯得並不吃驚,正想說什麼,服務員把咖啡端了上來,又繼而詢問她需要點什麼。
“一杯冰咖啡,一份提拉米蘇。”
林正看著她,本以為她會轉身離開,看樣子,她並沒有打算這樣一走了之。
點完單後顏珊回過頭正好撞上他的目光,看了下他面前的咖啡,說:“在法國你也喝這個?”
林正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怎麼?有什麼問題。”
顏珊用一口法式發音說道:“jus de chaussette。”
林正笑了笑,“我一直沒有在意過,即便會被人嘲笑。”
聽到這句話,顏珊感覺到這些話頗有另一層意思,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二人就這樣沉默了,林正突然欲開口說,碰巧顏珊也剛好要說什麼,顏珊張了張口說:“我出去給唐琪打個電話,她怎麼還沒到呢。”說罷準備起身,林正卻一把拉住她的手,顏珊一愣看著他,他回視她,“她不會來,是我請她幫我約你出來的。”
顏珊定了定,不著邊際的從他手裡抽開了,重新坐下來,緩緩地開口說:“你現在可以說了。”
林正目光深邃的看著她,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顏珊不緊不慢地說:“我們是沒有可能的,希望你能明白。”
這的確是顏珊的真心話,她對他的感覺,一直以來都有些飄渺和不真實,自己在心裡雖然對他有那麼一點莫名的心動,可這並不能讓她覺得心安,所以何不就到此為止,把一切都畫在它該有的地方。
林正沒有再接話,轉頭看向窗外,空蕩的街,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人走過,店裡的喧鬧和外面是兩個世界,就如同現在,他是知道她肯定會拒絕的,可當再一次證實心中難免失落,顏珊在一旁也靜靜的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想,如果沒有昨日的那些事,或許自己也會試著勇敢面對一次,但如今,那些心悸還是不說出口的好,何必在徒增煩惱呢。
“我先走了,再見。”
顏珊話音未落,林正突然開口說道:“知道我把你藏在心裡有多久了嗎?從第一次見你開始,你就烙印在了心裡,再到法國的偶遇,即便你沒有看到我,可就因為我再看到你,而還能一眼認出那就是你,我就決定要回來找你。”
顏珊並不打算要說什麼,因為沒有回應才能將傷害減到最小,只好靜靜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自己也許就只能是一個傾聽者,把這一切當作是別人的故事。
“看到你哭泣的時候,我就想有我陪在你身邊,在你感覺最無助的那一刻,我也想有我在身邊鼓勵你,即使你現在還裝著不懂的樣子,可我依舊不願放下這份執著。”
顏珊縱然早知道他對自己那份心意,自己對他也有一些牽扯,可那又如果,現實最終也將讓她沒法去回應什麼,她不能傷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她寧願自己承受著一切,但眼前的他卻比她承受的痛還要多。
顏珊轉身離開,林正遠遠地望著她消失的那道門好一會兒,整理好自己的思緒,接下來該怎麼做,他心裡有了判斷,他要為此賭上一把,輸也要輸的痛快。
一直在對面坐著的唐琪看著眼前的一幕,有好幾次她都有衝動過去,雖然看他現在很痛苦,可自己那一直亂了的心緒終於是定了下來,心中不停的責怪自己居然會不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
電話響了,唐琪看到是顏珊,她很快地接通了電話,搶先說著:“顏珊,對不起。”這聲對不起,是自己對她之前懷疑真心的道歉。
顏珊本想說什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