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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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盪在客廳上空。
“我倒想看看有什麼報應。” 直樹一挑眉,不以為然地看向父親,眼中飄過一絲叛逆。
“像你……這樣的……這樣的人……”原本因為常年工作的壓力和日漸肥胖的身軀使阿利的心臟就開始出現了毛病,現在直樹的話無疑是一劑猛烈的摧心劑,脆弱的心臟承擔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出現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氣結現象。
“哎喲爸爸,先讓他去參加會考再說嘛。”江媽媽立刻出來打圓場。這兩父子的脾氣自己最清楚,都是彈簧,你越壓他越強。“大過年的,我們就玩玩撲克牌吧!”說著笑容可掬的向戰火中的兩父子揚了揚手中的新撲克。
看著向伯母走過去的直樹,湘琴心中一種難言的情緒在流動。雖然直樹說不想念臺大,可是他還是會去參加甄試的吧,畢竟像他那種天才終究還是要走上天才的道路的。
“來來來,我們來玩鋤大地。”阿利嫂看見直樹走了過來,趕緊招呼老公、湘琴還有裕樹。
剛才還瀰漫在客廳上空的硝煙現在在激烈的撲克比賽中迅速消散開去。
“哥哥好厲害,又搶了第一!還是哥哥棒!”裕樹拍著小手,一臉崇拜的看著抄著手坐在一邊的直樹。
“實在沒有意思,居然輸給了兒子。”阿利嫂撅著嘴仰著頭,臉上掛著被人以小欺大的委屈。
“是你們太弱。”
“哥哥,你就讓爸爸一點吧。”阿利嫂朝直樹眨眨眼睛。
“這麼玩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們來點刺激的吧。”整理手中牌的直樹突然轉頭看著阿利嫂。
“不可以用零用錢來玩哦。”江媽媽首先提出了抗議。小孩子怎麼可以玩賭博。
“那我們來賭直樹的升學吧!”湘琴站起身舉手高呼,“如果直樹輸了,就乾乾脆脆的去唸臺大吧。”
“耶?”
“湘琴!!!”阿利覺得自己剛剛才平復的的心臟再次受到了電擊一般,血液迅速上升直衝腦部,頭暈目眩起來。
“唔,這個提議倒是蠻有趣的。”聽到湘琴的建議,直樹的嘴角不覺的揚起,眼睛充滿笑意的喃喃自語。
“哇!不行,怎麼可以用這麼重要的事情來賭!”阿利抱著暈暈的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咆哮著直接將這個提議打入地獄。
“可那也是直樹自己的人生呀,為什麼不聽聽他的意見呢?”湘琴一臉認真的看著江爸爸。
“如果我贏了呢?”託著下巴的直樹無視兩人的爭論,直接提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那……以後的晚餐都由我來做。”
“天啊!!”裕樹率先發出了哀嚎,千萬不要讓這個笨蛋得逞啊!!!!不對,哥哥怎麼可能會輸?難道以後真的都要絕食了嗎?我還在長身體呀!!!!
“如果那樣的話……我寧願輸。”
“不要啊,哥哥,這樣輸贏都很不吉利的呀!”裕樹大叫著,生怕哥哥一時情急做出後悔終生的決定,誰讓那個笨蛋來了以後,不僅媽媽被洗腦,哥哥也越來越變得有些奇怪。
“一對!”
阿利數著直樹手中的牌,還剩4張,湘琴出了這一對還剩2張,嗯,還有希望!現在只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湘琴身上了,誰讓自己還有老婆和裕樹已經被踢出局了呢,唉……祖先保佑哦!!
“四條!”直樹放下了手中最後的四張牌,微笑著看著對面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湘琴。
“完了。”
“慘!!!”
海嘯提前登陸了……
“剛剛說好的,我有理由不念臺大了。”大獲全勝的直樹對著父親申明完畢之後轉身上樓去了,轉過身去的眼裡滿滿的都是無法隱藏的喜悅。
“啊……”望著兒子的背影,阿利如夢初醒般的迅速找到造成‘悲劇’的罪魁禍首身上,厚厚的眼鏡片中發射出殺人般的目光。
“對不起,對……不起,伯父。”湘琴渾身被盯得發毛,急忙擠出乾乾的笑容賠禮道歉。
“湘琴混蛋!”裕樹激動地跳起來衝到湘琴身邊,對著她的耳朵大喊。天呀,哥哥的前途難道真的要毀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嗎?
深夜12點
燈光下,湘琴坐在床上正一針一線的縫製著一個類似口袋的東西,十個手指頭上散佈著紅色的小點,從未做過布藝手工的她因為還在下午的打賭事件擔憂著,所以在為即將參加會考的直樹縫製著護身符。
其實我以為直樹只是開玩笑的,他應該還是會念臺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