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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寶清聽得“女婿”二字不由面紅耳赤,只得當做沒有聽見,埋下頭去用力推車。
好在那管事還要照管商隊,盯著貨物,也沒多少時間閒話,與喬天蕭說了幾句便罷了。
父女二人跟在商隊裡默默推車,只是喬寶清畢竟是女子之身,氣力耐性都有限,喬天蕭困於地底多日,體力更加匱乏,兩個人在太陽底下推了半個多時辰,都冒出了滿頭汗珠,手臂痠軟無比,腳下灌漿一般,全憑一股毅力撐著,漸漸就落到了商隊的最後面。
那管事當真好心,見狀便讓個夥計接替了他們。其實喬寶清附近的幾個夥計早都在偷偷注意著她,要不是礙於管事的在,早就搶上去幫忙了,這時聽得吩咐,幾個人搶作一團,最終由一個最健壯的拔得頭籌,餘下幾人都向他投以嫉妒的瞪視。
整個過程壓根沒給人留下推脫的餘地,差點被擠個跟頭的喬天蕭只得哭笑不得地向眾人道謝。
那夥計人既健壯,又做慣粗活,推個板車根本不在話下,不一刻就重新趕到了商隊的前面。又過一刻,商隊拐了彎,拐進的這條道卻遠不如之前的道路修繕良好,不但狹窄,路面還極不平整,時有坑窪。
上官潛的腦袋在板車上被顛得咚咚作響,喬寶清跟在旁邊,聽得緊張起來,他本來就有傷還吐了血,這麼顛下去不會再把腦袋顛壞了吧?她盯著上官潛,見他眉心皺起來,似乎在昏迷中也覺得不適,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掌墊到他腦後去,以作緩衝。
這姿勢並不舒服,她須得半側著身子走,目光無可避免地時不時要落到上官潛臉上,不知看到第幾眼時,上官潛的睫毛顫了顫,忽然睜開眼來,向她微微一笑。
這路況實在太差了,雖然有了緩衝,上官潛還是被顛醒了過來。
喬寶清驚喜道:“你醒啦?你撐住啊,我們就快到了。”
上官潛感受到腦後墊著的柔軟物體,心情甚好,道:“嗯。你好好走路罷,像個螃蟹似的,小心摔跤。”
他精神不濟,天上陽光又刺眼,說得一句便重新合上了眼,聽喬寶清炸了毛回道:“你才像個落湯雞!”
她語氣雖兇,放在他腦後的手卻並沒有收回去,上官潛勾著嘴角,很快又半睡半昏了過去。
過了這條窄道,商隊終於回到了平坦的官道上。又過得一個多時辰,太陽將要落山時,他們終於看見了一棵要兩個人才能懷抱過來的大槐樹。
商隊還要趕到前一個鎮上,喬天蕭與管事告了別,進入了炊煙裊裊升起的小村莊。
莊子不大,裡面的人也不多,但出乎意料地,居然連七八歲的赤腳小童都認得上官潛,這些在田地裡瘋跑的小童很快叫來了大人,將他們領入莊裡最大最齊整的一處宅院,而裡面迎出來的大夫,與喬天蕭卻是認識的。
喬寶清在旁聽了片刻,才知道這大夫姓張,乃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受了上官潛重金禮聘,在此等候已有一月之久。
這時治傷要緊,無暇多說,張神醫的手指在上官潛的腕脈上搭了一會,移到他前胸,雙臂一分,將他上衣撕裂開來。
喬寶清原本正聚精會神地盯著他,冷不防見他動作,嚇得驚叫一聲,慌忙轉身,想要離開,卻又捨不得,強自鎮定地將目光放到大門外的稻田裡,耳朵豎得尖尖地,聽他診斷。
“這兩根肋骨斷得真齊整,必是近身搏鬥所致,好在沒戳進肺裡,倒也不妨。”
“腰側這一拳重了些,須得好生養養。”
“不只腰側——五臟六腑都受了些震動,這是什麼打法?難道沒躲麼?”
“這塊小腿骨被踢裂了。”
每聽見一條,喬寶清的心就揪緊一下,聽到後來已然覺得心都揪成了一團,恨不得去把那大夫的嘴堵上,叫他不能再說出什麼新的嚇人的傷了。
張神醫終於從頭到腳檢視完畢,給出最終診斷:“沒事,養上兩個月就好了。”說畢便喚人準備淨水布巾等物。
看看幫不上什麼忙,喬天蕭招招手,把喬寶清叫到身邊,道:“二寶,這裡應該是上官世家經營的莊子,你們在這裡安全無虞,爹爹放了心,這便得走了。”
喬寶清驚道:“不——爹,你上哪裡去?你武功都沒了,不行,我要保護你,除非等哥哥回來,不然我不放你走。”
喬天蕭被她纏住了手臂,無奈地笑道:“難道沒了功夫就不過日子了不成?我正是要去幫你哥哥的忙,趙家勾結關外蠻族的案子還沒完,這是關於天下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