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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來站在原地用力嘆了口氣,葉寒聲嘴上說沒生氣了,可我瞭解他,他不生氣根本不是這樣的。
我倆就這樣賭氣,堵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是徐榮衍生日,他在他自己的私人包廂開pa,徐榮衍提前就喊我晚上不用上班一起去包廂玩,我也沒跟他客氣就答應了,因為我想著葉寒聲也來,可是我認識的基本上都來了,唯獨葉寒聲遲遲沒有出現。
林驍也跟著季庭予跑來玩,拉著我一直聊天,都快切蛋糕了,也沒見葉寒聲人影,我有點沉不住氣了,跑去問徐榮衍:“葉寒聲連你生日也不來嗎?”
“他晚上有個應酬要晚點。”徐榮衍看了看我,他有點驚訝地問:“他沒跟你說?”
我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是自己矯情,就覺得自己男人的行蹤我還得從別人口中才知道,我假裝若無其事地說:“說了,我忘了。”然後我便找個藉口離開包廂了。
從包廂出來,恰好碰到在走廊抽菸的季庭予,看到我出來季庭予掐滅煙,他問:“怎麼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我搖著頭應道,我不想把自己跟葉寒聲的事情告訴別人,不過季庭予也沒再問了。
我們就這樣沉默著,過了一會兒,季庭予抬起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然後他說:“跟我下樓拿點東西。”我驚訝地看著他,他說:“我給阿衍訂了個蛋糕,現在應該送到了。”我點著頭嗯了聲跟他一起走進電梯,電梯在二樓停下,走進來三個喝了酒的男人,電梯空間本身就不是很大,三個男的走進來站在我身後還一直用本地話有說有笑,季庭予很紳士的將我拉到他前面,他一隻手搭在我腰上,其實根本沒有碰到我,一直到一樓,三個男人離開季庭予才鬆開我。
我跟季庭予走到門口,蛋糕已經送來了,是三層的,季庭予拿兩層,我幫著拿一層,原本我想讓服務員幫他拿,但季庭予拒絕了,他說:“一點兒小事而已。”
我們拿著蛋糕走進電梯,電梯門剛合上,便突然上升了一下,接著就不動了,電梯裡的照射燈閃爍著,我跟季庭予對視一眼,季庭予說:“應該是電壓問題。”我點了點頭,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