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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坐不爆,小語接二兩三坐了好幾下氣球才爆炸在向哥懷裡了。
但氣球爆了,向哥又不準小語起來,還雙手用力圈著小語,把她整個人都囚困在他懷裡。
我看得出小語已經很不願意了,但向哥就跟頭皮膏藥一樣死活不鬆手。
我想上去幫,卻被旺哥一把拽了過去,他估計也是看到向哥玩的開心還揩到油了,所以就說:“你也來跟我玩兒,玩盡興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心裡縱容百般不願意,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按照旺哥說的做,那麼我肯定會得罪他,今天我第一天上班就得罪客人,那麼就不但沒了工作還會給季庭予丟面兒。
所以我只能照做,不過我並沒有小語那麼放得開,我把氣球放在旺哥的膝蓋上,然後把握好尺度慢慢坐下去,可旺哥耍小聰明,他等我快要坐下去的時候就抬起手故意把我往他懷裡一摟,然後他便得逞了。
這樣一來二往,旺哥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也一直在喝酒,胃裡很不舒服了,我只能跟旺哥說:“旺哥,我想去個廁所,一會兒在繼續陪你玩兒。”
“女人就是事兒多,趕緊的,別讓勞資等急了。”
說完,一把把我推開,我瞬間就跟解脫一樣趕緊離開了,我坐在馬桶上,很不願意再回去了,可是小語還在,我跟她雖然今晚才認識,但她剛剛幫了我,做人得感恩。、
所以我又折回頭了。
旺哥說我回來太遲,又罰我喝了三杯酒,我從喉嚨到胃一路都是火辣辣的,難受的我想死,可是不喝又不行啊。
就這樣一直陪他們玩到凌晨一點多,這倆人才一前一後的走了,我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慶幸的是這倆沒有為難我跟小語,也沒有逼著我跟小語和他們走。
他倆前腳剛走,服務員後面就喊我們去一趟寧姐的辦公室。
我跟小語相互攙扶去了寧姐的辦公室,寧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菸,她看了我跟小語一眼,從抽屜裡拿出一小疊錢,她說:“你倆今晚辛苦了,這錢是上頭打賞給你們的,你倆拿去平分了吧!”
我瞄了一眼桌上的錢,這小疊錢少說也有三千多,說實話,我心裡挺心動的,累死累活一晚上就特麼為了這個,有時候我對它是又愛又恨。
我跟小語對寧姐道謝,寧姐說:“今晚這倆人不太好惹,下次肯定還回來,你們也知道上上做的生意不止是夜總會而已。。。。。。所以下次再來,還是你倆伺候著。”
寧姐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我也知道是啥意思,像我之前上班的夜總會也會偷摸著做點副業,更何況像上上這種大地方呢!
所謂的副業無非就是這樣冰那樣粉的,我相信大家聽起來也不足以怪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挺忌諱的。
拿了錢,我跟小語就下班了。
從上上出來,我們分了錢,小語說請我吃夜宵,然後我倆在上上附近找了個地方吃生蠔和小龍蝦。
小語問我:“你幹這行多久了?”
“挺久了,不過一直都是在小夜總會。”我說。
“做我們這行,也就吃口青春飯,你要是上了年紀,就算化再濃的妝也沒人看你,更別說會給你面子賣酒了。”小語說的很實在,她說:“我十幾歲就出來了,那時候特叛逆,什麼事兒都幹過,我剛做麗人的時候特別傻逼,還為客人流過產,當時情竇初開以為人家說兩句好聽的就是愛你,後來我才看明白人家根本就是玩你而已。”
說完,小語端起啤酒咕嚕咕嚕就喝了兩杯,她豪爽地抬起手擦了擦嘴,嚥了咽口水繼續說:“所以我現在看明白了,除了錢,誰也入不了我的眼,為了錢我做什麼事兒都願意,我得趕緊趁著年輕掙夠錢了改行。”
說完,我看到小語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我連忙給她遞了張紙巾,她強顏歡笑地看了我一眼:“是不是覺得我特煩?”
“不會啊,你說的本來也沒錯,這一行確實沒人乾的長,但是卻有源源不斷的人往這個坑裡跳。”我搖了搖頭,也有些感慨,說實話,做麗人這一行確實很累很辛苦,但試問做什麼不辛苦呢?
每一行的心酸只有做了哪行才知道,沒有做過的人不會理解那種感受的。
我跟小語年齡差不多大,我倆一直聊到三點多才各自打車回了家。
因為宋仿去陪遊了,所以回到住處也是我自己。
我連澡都沒洗,就直接到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我媽七點多就打電話給我了,她說她跟我繼父已經到了火車站,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