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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已然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謝曜如何被彭長老誣陷,自己如何被逼迫,彭長老的用意乃是《九陰真經》,私下在破廟埋伏圍攻謝曜……
眾人越聽越氣,已有不少人都朝彭長老虎視眈眈。
甄忠才說罷,沉吟片刻,道:“這彭長老本就心術不正,十多年前便被黃幫主逐出丐幫,你們看他,現下在蒙古人當中混的風生水起!”
魯有腳心知誤會好人,十分難受,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那藥鋪裡左六子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此人我只與他見過一面。至於他的死因……”謝曜微一思忖,倏然轉身,目光如電的看向德羅追,“恐怕得問他!”
德羅追被他視線一掃,心下咯噔,環目四顧周圍群豪,又看了眼那諦聽螺,心知今日是翻不了身了。笑了一下,竟朗聲承認道:“不錯,是老子殺的。”
眾人聽他突然這般乾脆,皆是一驚,紛紛追問:“那人與你無冤無仇你幹麼要殺他?”“你癲了嗎?”“血債當由血償!”
德羅追冷哼一聲,登時四下裡安靜下來,只聽他道:“不僅此人是老子所殺,也是老子揚言謝曜身懷金國寶藏、九陰真經,原本給孫老婆娘的黑玉斷續膏,嘿嘿……自然也是老子動的手腳。”
他如此大大方方的承認,倒讓謝曜愕然。
只聽德羅追腳步微挪,繼續笑道:“即便你們知道兇手是老子又怎麼樣?老子照樣逍遙九州,沒人奈何!”
“何”字甫落,他一把拽過身側的彭長老,百來斤的軀體輕輕鬆鬆被他圓掄砸向謝曜,這一下快如閃電,陡然間人已拔地而起,算準方向,猶如離弦之箭越過牆頭,眨眼在眾目睽睽中消失。
謝曜本可去追,奈何彭長老驀然飛來,他抬手一把揪住其衣領,正待縱身,卻被彭長老一把抱住雙腿,涕泗橫流:“謝大俠……謝大俠求求你饒了我罷!我也是無可奈何!肖方宋振的死……是我錯啦!我保證下次絕不再犯!”
謝曜心知這下再也追不上,揮袖一把推開他,怒道:“何來下次?這番話你怎不在殺宋振之前說!”
彭長老被謝曜打翻在地,忙又扭動肥碩的軀體挪過來,大哭小叫:“謝大俠,是我老糊塗,是我的錯!我不該如此……你……你在江湖上以俠義仁慈著稱,斷然不會濫殺性命可對?”他說話間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謝曜眸子,語氣輕柔,彷彿和煦春風,“謝大俠,你為人善良,斷然會饒了在下,你善良……你仁慈……”
他不知不覺便對謝曜使出攝魂大法,但奈何功力懸殊太大,謝曜全然不受侵擾。
見彭長老如此不可教,想起當年與他把酒言歡的宋振,怒從中來,一把拎起他衣襟,厲聲道:“你道歉的話,待留著黃泉去對手下亡魂說罷!”
彭長老聞言大驚失色,驚聲道:“姓謝的,你怎可如此待我!你……你不是不殺人麼?”
饒是謝曜此時大怒,卻也忍不住嗤聲冷笑,提起他衣衫一字字道:“這麼多年來,莫非我每殺一個惡人都要昭告天下?縱然我非心狠手辣之輩,為仁為德,以求邪念者一心向善,但諸如你這等病入膏肓的奸邪惡徒,焉得再留世間!”他語氣一頓,手起掌落,拍在對方天靈蓋上。
彭長老張大嘴巴,口鼻流血,身子委頓在地,寬敞的袖口中露出一截沒來得及射出的袖箭。
“師……師父……”
謝曜聞言一怔,回過頭來,只見洪凌波呆呆的看著彭長老的屍首,神色莫名。
她手裡提著一個油紙包,不知何物,半晌方道:“師父,我……我收到你的信,還算沒有來晚罷?”
謝曜微微頷首:“嗯,來了就好。”
楊過幾人見到她,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這會兒英雄大宴上人多口雜,倘若當眾揭穿洪凌波乃是李莫愁的派來的奸細,反而影響俠門名聲,是以他幾師兄弟皆不開口。
“你去和你師兄妹見見。”謝曜指了指楊過等人方向,洪凌波低下頭,不情不願的挪步走去。
謝曜朝諸位群雄抱拳道:“那德羅追陰險狡詐,謝某與他恩怨宿仇積深,此番逃脫不知又要傷多少人命,決不能輕易放過。”說罷打了個呼哨,門外蘆葦引頸長嘶一聲,馬蹄踏踏飛奔而至。
謝曜翻身上馬,要去追殺德羅追,卻聽身後傳來輕聲藏語交談:“……是了,那姓謝的武功高強,待他離開,咱們再行發難,武林盟主到底歸法王所得。”
他早在稚齡便因天書的幫助能聽懂各地言語,聞言不禁一怔。
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