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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躍怨念的看她一眼,說:“跛妹,你可擔心我麼?”
陸無雙眼裡帶笑,轉過身把玩自己腰間的香囊,嘴上卻說:“呸,我才不擔心你!”丁躍忙湊上前,圍著她轉:“你不擔心我,那你擔心誰?你還能擔心誰啊!”
“反正不是你這個大淫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抬槓,便在此時,程英和申屠行衝兩人並肩行來,問明丁躍情況,都知楊過怕是走得遠了。
“三師弟和龍姑娘武功高強,倒沒什麼,只是那洪凌波防不勝防……”申屠行衝還沒說話,程英忽然“啊喲”驚呼一聲,“不好!”
眾人齊聲問:“怎麼?”
程英蹙眉道:“方才我去廚房,正好看見洪凌波在灶上熬茶,她見得我,忽然將手背在身後,不知在搗甚麼鬼。”陸無雙卻猶疑的說:“表姊,你想多了罷,當初我在李莫愁身邊飽受欺凌,若不是洪師姊處處維護,我定早就死啦。洪師姊既然已入俠門,應該……應該……不會再有二心?”
申屠行衝當下便道:“莫耽擱了,咱們還是先告訴師父!”幾人打定主意,朝謝曜的屋子走去。
謝曜正在房中看書,昨夜和郭靖切磋後,說起《九陰真經》上的玄奧功夫,他當初只練了一半,而經書上的另一半才可謂精華,郭靖便將另一半的謄抄本給他看。他經得允許,便想著將下冊的經書內容擇日教給丁躍,讓丁躍和楊過互相領悟,倒也不似申屠行衝般難以琢磨透徹。
他正在考慮,門外忽然“咚咚”的敲門聲。謝曜放下手中書籍,道:“進來。”
門被推開,但見洪凌波身著襦裙,手上端著托盤,步履輕盈的走進屋子。
“師父,我……我給你泡了一杯參茶。”洪凌波想要捧起茶杯,奈何手指發抖,險些將茶水灑了一桌。她低著頭,神色躲躲閃閃,不知在想甚麼。
謝曜眼神一沉,忽而笑道:“為師正渴。”語畢從她手中接過參茶,剛靠近唇邊,就聽洪凌波大聲道:“師父!”
“甚麼事?”
洪凌波雙手交握,忐忑不安道:“師父,你曾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是不是?”
謝曜“嗯”了一聲,說:“是。”
“你還說人若無忠,不可立於世,是不是?”
“是。”
洪凌波深吸一口氣,望著茶杯,呢喃道:“這是你說的,那可就怨不得我啦……”她話音甫落,門外一陣紛沓的腳步聲,申屠行沖和丁躍等人門也不敲便闖了進來。
“師父,別喝!”
丁躍揮手便要打翻謝曜手中的茶杯,謝曜屈拇指一彈,茶杯凌空飛到另一隻手中端著,沉聲道:“沒大沒小,阿躍,你幹甚麼!”
“我……我……”丁躍看了眼洪凌波,眼神一凜,“師父,防人之心不可無!”
洪凌波被他眼神一掃,登時心如擂鼓,面紅耳赤,驚得連話也說不出了。
謝曜淡淡道:“你是師父,還我是師父?這句話我還須你教?”說罷,他抬手便將那杯茶一飲而盡。
“師父,使不得!”這一下申屠行沖和程英也驚撥出聲,洪凌波卻早已經呆了。少頃,她忽然上前拿過謝曜手中的杯子,卻見裡面空無一滴,果然被謝曜喝了,想到他對自己如此信任,不由眼圈一紅,淚水滾滾落下。
陸無雙見狀,忙去扶她:“洪師姊!你……你難道真在茶裡下毒了嗎?”
“不然呢!師父逼著我……我沒有辦法……”她伏在陸無雙肩頭,“你給我一個了斷罷!”
謝曜問:“為何要給你一個了斷?”
洪凌波啜泣道:“我錯殺無辜,明明知道這不可為,卻不得不為,你若死了,我有何臉面存於世間?”
“你以前殺人時有沒有這般想過?”
洪凌波驀然一怔,抬起淚眼,搖了搖頭:“……沒有。”然而她現下卻知道這是一件大大的錯事,是否也算改變?
謝曜微微一笑,頗為滿意的道:“這便是了,自古以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眾人瞧他面色紅潤,全無中毒跡象,洪凌波睜大眼睛,又是慶幸他沒事又是擔憂自己如何向李莫愁交差,“你沒中毒?可你方才將茶水全喝了。”
謝曜的確是將茶水飲下,只是他功力極深,調動丹田一股真氣,將飲下的茶水與真氣相混,任其自然,由天宗穴而肩貞穴,再經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養老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陽穀、前谷諸穴,由小指的少澤穴中傾瀉而出。
他抬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