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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是什麼功夫了?”天書有些驚訝,但他的語氣中隱有不安,卻不是因為謝曜知道這套功法的名字。
謝曜嘿嘿一笑,也沒有深究,只道:“那德羅追說火焰刀我就聽著熟悉,想了想這套功的手法作用,又聽他說是吐蕃人,後來才猜出也許是鳩摩智留下的武林遺籍,但究竟是不是,我也無從知曉了。”
天書淡淡應了一聲,莫名其妙的說了句:“謝曜,你越發聰明瞭。”他這句話雖然是誇獎,可那語氣卻像奔喪。
謝曜朝他書脊上一撓,頗為自得的道:“誇我就誇我,別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像個娘們兒!”天書飛起一巴掌拍他頭上,罵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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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連打帶跳回到睡房,謝曜卻見房門開啟,裡面傳來女子的哽咽。
他“咦”了一聲,放輕腳步走進去一看,卻見程瑤迦伏在桌子上哭泣。
“師妹,誰欺負你了?報上名字,我幫你揍的他滿地找牙!”
程瑤迦冷不防驚了一跳,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抬眼一瞧來人一身衣服破破爛爛蓬頭垢面,那面目卻是謝曜的模樣。
“謝師兄,你……你沒死?!”程瑤迦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謝曜,隨即激動難以自持,竟衝來想要抱他,離謝曜兩步遠忽然又記起什麼,低頭下邊哭邊笑:“定是我眼花了。”
謝曜還沒反應過來,見她又是哭又是笑,伸手輕輕拍了下她肩膀,問:“師妹,甚麼眼花了,我回來了。”
程瑤迦呆了呆,仔細的看了他兩眼,果真是活生生的人,驚道:“怎麼會……你不是跌下山死了嗎?”
謝曜這會兒也猜到點究竟,將程瑤迦拉到桌邊坐下,定然問:“怎麼回事,你慢慢道來。”
程瑤迦又看了謝曜兩眼,抽噎道:“你七日前說去藏經閣看書,之後再也沒有出現。我和師父遍尋你不著,正急的焦頭爛額,尹志平師兄忽然來報說看見你……看見你跌下山崖。”她想到此處顯然還在後怕,又看了謝曜一眼。
“那山崖深不見底,我和師父都以為你必死無疑。”程瑤迦說完,心神也漸漸平復,想到自己竟跑到謝曜房中痛哭被他撞見,當真羞人,瞬間臉如火燒。
謝曜卻沒把程瑤迦的小女兒心態看在眼裡,他這會兒只逮著尹志平一陣亂罵,此人不僅“範銀介”,還造謠生事!但轉念一想,謝曜只和他見過一次,並且“攀談愉快”,尹志平沒道理來潑他髒水,恐怕其中還有曲折。
謝曜對程瑤迦道:“師妹,你別聽尹志平瞎說。我去後山練功,不慎誤入密林找不到出來的路,現下好了,你將我回來的事情通報給師父罷。”
程瑤迦得知謝曜原來是迷路,大大鬆了口氣,對謝曜辭別後便將此時轉告給孫不二。謝曜打了水狠狠洗了三遍澡,才換上乾淨的衣服,剛束好髮髻就聽門外一陣腳步聲,卻是孫不二和程瑤迦又趕了過來。
謝曜梳洗一番後精神奕奕,忙朝孫不二鞠了一躬:“師父,徒弟想死你了!”
孫不二見他完好無損也鬆了口氣,將拂塵一搭,將他扶起來,問:“到底怎麼回事?”謝曜於是又原封不動的將迷路的說辭搬出來。
孫不二知道那後山密林廣闊,於是提醒道:“下次要去一定要做好記號,不僅是全真教後山的密林,以後到了任何地方都應當如此,切莫再迷路了。”
謝曜覺得她這番話大有道理,重重點點頭,表示銘記於心。師徒三人又互相道了這幾日各種情況,程瑤迦在謝曜不在這段日子裡竟已經學會全真劍法,並且開始熟悉全真掌法。她本身不笨,只是大家閨秀與生俱來的柔弱讓她練功時總放不開,假以時日,自保不是問題。
孫不二這時看著謝曜嘆了口氣:“你若是這七日不消失,師父教你的功夫定然全學會了。哎,但眼下卻也來不及了……”
“甚麼來不及?”謝曜眨了眨眼,完全不明就裡。
程瑤迦解釋說:“一年一度的除夕較藝就在後天,以前師父門下無徒,不用參與。但按門規,師父收了我們做弟子,這次的除夕較藝也要參加。”她停了片刻,又娓娓道:“前幾日王師伯來詢問名額,你因為掉下山崖……嗯,迷路,師父便沒有報你的名字上去。”
“所以這次只有你一個人參加?”
程瑤迦蹙著眉頭,點點頭。
謝曜轉頭對孫不二說:“師父,師妹武功才學了幾日,和那些師兄相比如何打得過?不如將我名字報上去得了。”
孫不二嘆了口氣道:“無妨,反正只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