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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聰是謝曜的老師,柯鎮惡和朱聰的弟兄,所以就算謝曜從不承認柯鎮惡是他師父,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師徒。
“師父,我懂得。五年後如果郭靖真打不過我,我會故意露出破綻,認輸的。”謝曜說完這句,自己都忍不住苦笑。
朱聰今日跟他說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此事?先說和丘處機的十八年之約,又說這尊師重道的故事,其意便指謝曜的十年比武不過是一場為郭靖準備的熱身賽,若是謝曜勝了那也沒什麼,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謝曜卻說出讓柯鎮惡鑽褲襠的賭約,柯鎮惡生性剛烈,輸給謝曜一個小孩兒怎咽得下氣?這不僅僅是柯鎮惡,於整個江南七怪都是一抹羞恥。
謝曜想多了也就明白了,他輸給郭靖,是最好的結局。他只是一個小孩子,輸了就輸了唄,最多嗚嗚嗚嗚的蹲地上哭兩聲。
識時務者為俊傑,謝曜深諳此道。
朱聰正在為謝曜的善解人意感動,橫伸一隻手過來突然拍他肩膀,只見謝曜叼著根狗尾巴草,戳戳他說:“我做這麼大的犧牲,你總得給點好處罷?什麼金銀珠寶武功招式我就不要了,那柄鐵扇子我瞧著倒是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章螺旋九影
謝曜捧著扇子屁顛顛跑回家,對著鏡子“刷”的展開,又“啪”的合上。天書在一旁直罵他屎殼郎戴花,臭美!
“嘿嘿,我垂涎師父這柄鐵扇子好些時候,這次不趁他心軟要來,以後就再難遇到這麼好的機會了。”
“是麼?”天書怪笑一聲,問:“還未比試註定認輸,你心裡難道一點兒都不生氣?”
謝曜聽到他這話正要搖扇子的手一頓,末了嘆息說:“我當然生氣了,但生氣又怎樣?其實還是怪我,若不要柯鎮惡鑽褲襠,師父斷然不會阻止我勝出。”
他說完這話又咂咂嘴,坐到床上盤起雙膝:“就算這次和郭靖輸了,但我可不能真輸,來來來,快變成《九陰真經》,我要勤加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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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後,謝曜又是好幾個月沒見到郭靖,偶爾想起那夜的話不禁有些愧疚。前段時間他將九陰神爪練熟,便開始鑽研“螺旋九影”。此乃武林上乘輕功,不管是身法、步法、內力都十分重要。朱聰只交給謝曜騰挪之術,並沒有教過真正的輕功,但這兩種功法都以輕靈、巧妙為基礎,謝曜埋頭苦練了幾天,也算窺到門徑。
待他將螺旋九影一二節心法熟悉,抓心撓肝的想要測試測試。這日,恰好華箏和拖雷來找他玩,謝曜便提議捉鳥,一個時辰後再看誰捉的多。
謝曜來到山包下的小樹林,這裡的樹木稀稀疏疏,林間的鳥也少的可憐。好在謝曜眼尖,一來就看見兩隻灰撲撲的鳥兒休憩在兩丈高的樹枝上。
“我來啦!”謝曜搓搓手,將螺旋九影的心法訣竅默唸一遍,倏然蹂身而上。眼看那兩隻鳥被他罩在手心,大喜過望,驚喜之下謝曜卻忘了鳥這種動物最是機警,一隻東飛,一隻西撲,謝曜見狀發愣,遲疑到底是追哪一隻?這一耽擱,別說抓鳥,連鳥毛都沒碰到一根!
謝曜卻不氣餒,反而笑了一下,他攀著樹枝往下一瞅,自己只不過稀鬆平常的一躍,便到了樹枝上,說明他基本功是過關的,差的永遠是實踐。
這一個時辰謝曜便在林子裡鑽來跳去,卻一無所獲。
華箏和拖雷過來找他,一人提著一隻兔子,謝曜瞠目結舌的讚歎道:“哇,這兩隻鳥長得真像兔子!”
拖雷道:“我們做了一個陷阱,可是沒有捕到鳥。”
華箏嘴巴一撅,哼了哼說:“那你呢?我們可還有兔子,你卻什麼也沒抓到!”
謝曜“唔”了一聲,低頭一瞧,一隻屎殼郎正在推糞球。他彎腰把屎殼郎捉起來,扔在華箏身上:“我抓到這個。”
華箏嚇的一愣,才手忙腳亂的將那屎殼郎拂下去,嘴裡哇哇大叫:“謝曜你這個混蛋,我再也不要和你玩了!”轉身跑開。
謝曜用胳膊肘撞了下拖雷,說:“看,這下兔子夠分了罷。”拖雷抱著肚子哈哈大笑,點頭說:“夠了,夠了!”
兩人刨了個坑,架火將兔子烤熟,一邊吃一邊聊天。
“對了,郭靖安答讓我把這個交給你。”拖雷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謝曜接過,開啟瓶塞一聞,乃是藥味。只見瓶身上貼著一張紙條,上書“瀉藥”二字。
拖雷不認識漢字,他只轉述道:“郭靖安答說這瓶藥的名字竟然和你的名字一樣,便託我給你拿來。”
謝曜拿著瀉藥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