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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要向孫不二行禮,孫不二上前虛扶一把,皺眉問:“何出此言?”
錢保軍當下將黃河四鬼如何劫持他們,向鴻飛垂涎程瑤迦美色存心刁難的事情說了。向鴻飛鐵青臉道:“孫道長莫非聽他們的胡言亂語?”
謝曜也不想很向鴻飛瞎扯下去,出聲道:“不錯,我想其中定有誤會。既如此,向大寨主,我們便不叨嘮了。”
他轉身就走,向鴻飛顧及全真教一時間想攔不得,但看程瑤迦這到手的美人兒飛了心中卻又大大的不快,趁孫不二不防備,陡然出手朝其攻去。
向鴻飛心知孫不二在全真七子中排名第七,武功最弱,不知不覺料理了再將罪名推給謝曜,也沒什麼大礙。孫不二身形一側,好不生氣:“看來他們所言非虛了,向大寨主,休怪貧道無禮!”
“孫道長若不管這事兒也就罷了,你既然插手,我也只能刁難刁難!”他說話間還不分心,雙手越攻越急,孫不二將拂塵一扔阻了一阻,左手擒拿劈打,右手拔出佩劍,但看這柄劍猶如長虹,乃是精鋼所鑄,鋒利無匹,這柄劍乃是所以王重陽親手贈與她的鎮派寶劍。孫不二全真劍法承玄門正宗,每一劍都夾雜無數變化,但孫不二學藝不精入門最晚無法發揮出劍法的巨大威力,是以向鴻飛憑一身橫練功夫,竟也旗鼓相當。
謝曜知道這般鬥下去不僅沒有好處,還會連累孫不二,當即仔細觀察起向鴻飛的武功招式。朱聰曾對他說過,凡是橫練功夫之人,身上必有一個功夫練不到的練門,這地方柔嫩異常,一碰非死即傷!
但見孫不二和向鴻飛又鬥了百八十招,每當劍鋒朝想飛鴻肋下戳去,他都會側身一閃,寧願別的地方受傷。謝曜又觀察片刻,當即斷定向鴻飛的練門在肋下腰俞穴。
“孫道長!此人練門在左右腰俞,你只管攻他這兩處!”
孫不二聞言一驚,試探兩劍,發現果真如此。向鴻飛聽謝曜一語道破勃然大怒,反手一招橫抓,道:“小子,你看我不將你皮扒下來!”他說話間分心,孫不二左手格擋,身形一轉,長劍直戳,向鴻飛半空中避無可避,只聽“嗤”聲一響,他捂著傷處狠狠跌下。
孫不二手腕一翻,收劍在背,走過去道:“這次受傷你三年不能再為非作歹,算是教訓!”向鴻飛低下頭點了點,忙讓嘍囉將他扶了,擺手道:“我認栽,你們走罷!”
謝曜上前對孫不二彎腰躬身:“多謝孫道長救命之恩!”程老爺也帶著程瑤迦來道謝,彷彿如獲新生。
孫不二打量了謝曜兩眼,頗為讚許的問:“你武功師承何人?”謝曜苦笑兩聲,並不想說自己師承朱聰,因為定會被孫不二等人以為他是江南七怪的徒弟,謝曜脾氣還沒消,於是說:“小時候得朱聰指點過兩招,現下無門無派,沒有師父。”
“噢?可是妙手書生朱聰?”
謝曜點頭道:“正是。”
孫不二問:“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少歲了?”
謝曜心下納悶兒孫不二怎麼調查的這般仔細,他老老實實答道:“我叫謝曜,今年十五整。”
孫不二此次遊歷,正是奔著一件事情,全真七子只有她沒有收徒,不禁深感寥落,途徑青城寨,沒有想到遇見謝曜,深得她歡喜。孫不二道:“你很有眼力,我瞧你資質不差,正好我膝下無徒,你可願拜入我全真教門下?”
謝曜“啊”了一聲,萬萬沒想到孫不二會收他做徒弟,他雖故意說和朱聰關係平平,但十年師徒情誼豈能飛快忘記?就算他真的和朱聰關係不好,要知武林中的規矩,若是未得本師允可,決不能另拜別人為師,縱然另遇之明師本領較本師高出十倍,亦不能見異思遷,任意飛往高枝,否則即屬重大叛逆,為武林同道所不齒!
“怎麼?你不願意?”孫不二眉頭一皺。
事到如今,謝曜也無法推脫,只得乾笑道:“全真教乃是天下武學正宗,我高興還來不及,只不過……”他嘖了嘖嘴,道:“只不過這做了道士,不就沒辦法娶老婆了!”
此言一出,程老爺和錢保軍都忍不住笑出來。孫不二見他憂慮這個也不禁好笑:“你放心,你是俗家弟子,日後遇見意中人不會有人阻攔。”
謝曜見狀,當即拜倒在孫不二腳下,道:“弟子謝曜多謝師父。”他低下頭跪拜,心中卻在琢磨怎弄個兩全之策。
“我……我也想學武。”
正在此時,忽然有一人輕聲言道。
謝曜轉頭一看,卻是程瑤迦。他這才想起來本該當孫不二弟子的人被自己擠跑了那還了得?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