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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好比小時候用木棍在地上畫圓,你一塊領地,我一塊領地。但真正的雄鷹,永遠不會偏安一方。
正當謝曜感慨之際,拖雷已然驅馬走來。他朝謝曜和華箏招了招手,大聲道:“你們來啦!”
華箏點了點頭:“四哥,甚麼時候讓父汗也給我一隊騎兵罷!”拖雷敲了下她腦袋,笑道:“就知道胡說,這帶兵打仗,豈是兒戲。”他說罷看了眼謝曜,頓了頓,“給你一隊兵馬,倒不如給謝曜。”
謝曜一聽此話,心頭不由一跳,面上卻是微帶笑意。
只聽拖雷接著說:“謝曜,你武功好,不如來幫我一起教導這百人精兵,以一敵百,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我一個廢人,你還同我說這些?”
拖雷擺了擺手,笑道:“你那日露的功夫,當真厲害。這幾天軍隊都傳開啦,討論你那不用武器便能制敵的功夫,個個羨慕的緊。”
謝曜心下嘆息,並不是他吝嗇不願意教導,他和拖雷、華箏友情在那,便是赴湯蹈火也未必不可。但事關國事,敵弱則己強,敵強則己弱,焉知今日這百人精兵的鐵蹄,會不會踏入大宋山河?
拖雷又道:“你無須擔心其他。我此前已向父汗稟明,讓他擇個日期,先封你做百夫長,待你日後建功立業,就升成千夫長、萬戶長、大元帥,烏日嬸嬸以後也以你為榮!”
謝曜如何不知拖雷是為他好,但他這樣告訴鐵木真只是讓自己為難。拖雷和華箏等人只當他是真正的蒙古人,卻不知他體內永遠流的是漢族血。謝曜沉思片刻,抬頭笑道:“我傷勢未愈,深恐不能勝任。”
拖雷拍了拍他肩膀,道:“這有甚麼,等你傷愈再來也不遲!”
他是一片好心,全然沒考慮到謝曜是漢人的身份,而且少年時謝曜也對他說過宋朝皇帝庸碌無能,郭靖也給他提過奸佞當道的故事,拖雷只當他們都恨極了宋朝,仗著十年垂髫情義,謝曜肯定會偏幫蒙古,是以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誠然宋朝貪官汙吏百死不足惜,但百姓何其無辜。”謝曜嘆了口氣,正欲挑明,卻聽拖雷接著道:“我父汗隱有討伐花剌子模的雄心,不出兩年,必和那邊開戰。謝曜,這兩年正是你樹功的大好時機!”
謝曜聞言驚出一身冷汗,他忙問:“此話你有沒有向可汗說過?”
拖雷點頭道:“這是自然,我還力薦你……”他說到此處突然不說了,顯然也是明白自己說錯了話。
要知道攻打花剌子模乃是軍情大大的機密,他作為成吉思汗的兒子知道也無妨,可提前將此大事洩露給謝曜,那便是在謝曜身上釘了塊鐵板,無論如何也甩不掉。
“也不用擔心,你我都是自己人,父汗當會理解。”拖雷這句話聲音極小,也不知是安慰謝曜,還是安慰他自己。
謝曜扶著下巴,低眉不答。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阿辭的地雷TAT!
☆、第84章平地生波
“要死麼?嚎甚麼嚎!”天書一巴掌拍在李芳奇腦門;幾欲將他拍昏過去。
李芳奇一個男人;此時卻嚎啕大哭:“你還不如讓我死了!這小指骨折了治,治了折,到底甚麼時候是個頭!”
火工頭陀看著這幕;苦笑道:“指不定這回就能成功。”
天書瞧他一眼,從旁邊的碗中挖了一大勺膏藥;通通敷在李芳奇左手小指上。火工頭陀忙追問道:“感覺如何?有沒有清涼之意。”
李芳奇動了動手指,點頭道:“有!”
火工頭陀聞言舒了口氣;他道:“每隔三個時辰換一次藥;配合活絡通血的按揉手法;兩天後當有奇效。”
天書冷笑一聲:“你還有不到三天時間!”火工頭陀雖十分氣惱天書,奈何武功不及她,只得忍氣吞聲。
這半個月來,火工頭陀先和天書前往崑崙,費了幾日找尋“續骨草”,其後又回石屋來專心研製黑玉斷續膏。按理說找到續骨草便差不多了,但第一次因為藥效時間太慢,被天書駁回;第二次由於膏藥不是黑色,又被天書駁回;第三次,卻又因為敷上藥膏沒有清涼的之感,又被天書大罵一頓。第四次便是這最後一次,三人無不希望能獲成功。
天書走到屋外,一片枯葉打著旋兒落到在她腳下,已是深秋。山頂的白雪漸漸往山腰覆沒,到了冬天,整座山都會變成銀裝素裹。
“黑玉斷續膏……你怎麼想到這個名字的?”火工頭陀擦了擦手,走到天書身旁,妄圖與其說話拉進距離,以求期限到時,天書能念及點情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