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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花前月下應換成草前雲下。”
“謝瘋子!你……”天書聞言又驚又怒,低頭一看謝曜表情,才發現他的眼神一直都放在自己身上,溫和而又寵溺,那是在看別人的時候絕無可能有的。
天書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不經意的流露的情緒簡直是個大笑話,她心頭一顫,莫名覺得恐懼,忙看向別處,掩飾道:“你這幾日在作甚?”
謝曜脫口便道:“等你回來。”
天書聞言瞪他一眼,說:“是,我回來那黑玉斷續膏也回來,你的雙腿便能治癒了。”
謝曜本想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想了想,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麼意思?縱然朝思暮想,也絕不敢說出。他當下撇開不談,詢問道:“黑玉斷續膏?你去西域便是為了找它?”
天書“嗯”了一聲,忽然頓住腳步,道:“事不宜遲,這就回去敷上罷。”
不等謝曜開口,她便轉身往回走。謝曜見她回來已然十分開心,自不會多說。
兩人回到帳篷,烏日珠佔正從裡面出來,她一眼看到天書,忙喜笑顏開:“天姑娘,你回來啦!”
天書點了點頭,微笑道:“伯母。”
烏日珠佔忙招呼他二人先進屋去,道:“你們好好在家,我去你李嬸那兒拿壺馬奶酒。”說罷轉身離去。
謝曜低聲道:“怪了,上午不才剛拿過麼?”天書也沒多想,只淡淡的說:“走了也好,免得聽見你的慘叫把她嚇著。”說話間,她轉身端了盆清水過來,將毛巾浸溼,復又蹲下身子,伸手去挽謝曜褲腿。
謝曜心下一跳,忙阻止道:“我自己來。”
天書抬手“啪”的拍開他,瞪眼道:“這手法你學都未學,哪能胡來?坐著別亂動!”
謝曜無法,嘆了口氣,只得由著她。
天書將褲腳挽起,但見那雙腿外表無甚差別,但只要伸手摸一摸,便知裡面骨頭全碎。她雙目微微一深,抬手在謝曜膝蓋位置輕輕一敲:“疼不疼?”
謝曜只覺傷處的骨頭彷彿被人挪位,但因下手極輕,他只蹙了蹙眉,道:“不疼。”
天書看他一眼,下手又重了幾分,在他小腿中間敲了兩下:“疼不疼?”
“不疼。”
天書又敲:“疼不疼?”
“不疼。”
如此反覆幾次,天書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她又在謝曜膝蓋狠狠一錘,問:“這下疼不疼?”謝曜被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但卻強咬著牙道:“……不疼。”
天書聞言二話不說,轉身走出帳外,不多時提了一柄柴刀過來。
謝曜被她行為嚇了一跳,忙問:“你拿刀作甚?”
天書舉起柴刀,揚了揚,眼中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你雙腿已經沒有知覺,當然只有砍了!”謝曜聞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看著她半晌不知如何作答。
“你在我面前逞什麼能。”天書嘀咕了一句,將柴刀放下,走過去重新蹲在他面前,伸手輕輕敲了敲,柔聲問:“疼不疼?”
謝曜俯視著她的頭頂,烏黑的頭髮仿若緞子般美麗。是她為自己奔波,為自己勞累,就算他身受再多的苦處,心也是暖的。
“不疼。”
天書聞言怒衝衝的一抬頭,正好撞上他溫柔的眸子,兩人皆是一怔。
謝曜心知如此不妥,他目光忙移向別處,問:“這藥只用敷上便可?”天書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藥膏,莫名其妙便起了戲弄心思,端起那一大盒黑玉斷續膏往謝曜臉上湊:“那給你吃,你吃不吃?”
謝曜忙伸手躲避,笑道:“天書,別鬧了。”
“誰讓你明知故問!”
說話間,天書用食指沾了點藥膏,順手便畫在謝曜臉上。謝曜不由道:“你要和我比手上功夫麼?”話音未落,他左手如電,伸出兩指挖了一坨,抬手便朝天書臉蛋上抹去。天書哪讓他這般容易得手,將藥盒往中間一橫,食指飛快的又朝謝曜臉上一劃,謝曜眼疾手快,脖子一仰,左手分推,移開藥盒,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在天書眉心。
“謝瘋子!”
天書氣沖沖的一摸額頭,將藥盒頓在桌上,兩掌沾上黑玉斷續膏,勢夾勁風,呼呼朝謝曜臉上攻去。兩人對拆十幾招,謝曜瞧她似乎來真的,忙伸手格擋,天書見他兩手無空,心下一喜,瞅準縫隙,食指朝他右臉畫去,但不知怎的,“啪”的一聲,謝曜抬手便將她食指牢牢夾住。這一來謝曜手上也沾了藥膏,他不收手勢,反而順著朝天書臉上擭去,天書驚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