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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們一路押到白駝山莊,使了些小計才逃出,總而言之,是和歐陽克結上仇了。”
郭靖點點頭,看了眼外間的歐陽克,道:“怪不得他見到你惡聲惡氣。”他看向謝曜,卻又道:“那你這一身功夫……”
謝曜知道他心下疑惑,便說:“後來我在一燈大師座下兩年,這些功夫全都歸功於他老人家。日後你若有緣見到,定要幫我帶聲感謝,我……我怕是沒有顏面去了。”他臨走之時對一燈大師那般無禮,現下想起,只覺得愧疚萬分。
郭靖重重點頭,表示記下。
“再後來我一路遊山玩水,這不,剛好遇到你們在此,順手相助了。”謝曜講完,方又問道:“對了,我媽媽怎樣了?”
郭靖頓了頓,道:“你跳崖後烏日珠佔嬸嬸以淚洗面,我媽媽怕她孤獨,便搬去與她同住。後來二師父對她說你還活著,只是不願意回家,在江湖上闖蕩一段時間,定然會回去。如此一來,烏日珠佔嬸嬸就開心了。”郭靖看了眼謝曜,又笑著說:“二師父當然是騙烏日珠佔嬸嬸,但沒想到,曜弟你真的活在世上,闖蕩江湖。”
謝曜念及朱聰,心下一酸,道:“那……那師父他們現在可好?”他說的是“他們”,便是指江南六怪六人。
郭靖道:“他們倒也還是老樣子,但武功是越來越好了。二師父最為掛念你,哎……他當日也後悔萬分,沒有好好聽你辯解。”
“不,錯在我,是我那時候太過偏激。”他這兩年幾經變故,特別是在瞎眼那段日子裡,頗為理解柯鎮惡之苦,說起來,即使柯鎮惡縱有千般不是,他畢竟是朱聰的師兄,倒是自己逾越無禮了。
謝曜長嘆一聲,說:“我只顧著氣恨柯師父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於我,況且那時五師父是死於梅超風之手,解釋也解釋不清,便想著用死報復,卻不料讓彼此誤會加深。”他說到此處,忽然朝郭靖微微一笑:“這下好了,不僅你可以為我作證,黃姑娘也可以為我作證,我那日用的不是九陰白骨爪。”
郭靖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笑道:“嗯,是九陰神爪。”他對上下卷的《九陰真經》都已經十分熟稔,當年謝曜那招反抓的功夫,的確是九陰神爪。
郭靖感慨道:“可笑你那會兒已經練就了那樣的至高無上的武功,卻故意在比試輸給我,曜弟,你真是……真是……”
“真是好人!”謝曜挑眉笑道:“我若不認輸,難道真讓柯師父鑽我褲襠麼?”
郭靖想了想,也不由失笑。
謝曜又問起他近年來的情況,郭靖自從謝曜墜崖後又待了兩年,兩年間全真教七子之首的馬鈺暗中教他了內功,是以武功大有精進。後來隨江南七怪來到中原,結實黃蓉,又遇到洪七公傳授武藝。
“七公和那一燈大師一樣,都不肯收我們為徒,卻教我們功夫,真是大大的善人,好人。”郭靖說罷,忽然問:“曜弟,你可認識楊康?”
謝曜眉頭一皺,知道此人並不親宋,也陷害過郭靖多次,是楊鐵心和包惜弱的兒子。楊鐵心和郭靖的父親是兄弟,他二人本該也是兄弟,但楊康始終其心不正,日後多行不義必自斃,卻也怨不得誰了。
郭靖見他出神,不由喚道:“曜弟?”
謝曜“啊”了一聲,說:“那是誰?”
郭靖便將楊康此人的來龍去脈說了,並且道:“我不知道楊康他到底是願意幫誰,他若親手殺了完顏洪烈,那我就對他甚麼也不怪罪了。”
謝曜卻對此不置可否,他嘆道:“咱們局外人如何看得懂局外事?楊康固然是漢人,但他卻是被完顏洪烈帶大,從小認定自己的金國人。完顏洪烈一沒有虧待他,二沒有苛刻他,十多年的養育之恩橫在那兒,即便完顏洪烈不是金國王爺,是咱宋朝一貪官汙吏、一地痞流氓,楊康要殺養育自己的人,如何下得去手?”
郭靖聞言不禁有些恍然,但他卻覺得這有悖常倫,但到底哪裡悖了,卻又說不上來。他只知道漢人就該幫漢人,漢人就該打金國人,這些彎彎繞繞,卻沒有想得太多。更何況郭楊兩家世交,家都是被完顏洪烈所毀,此人應當是他們二人不共戴天的仇人。謝曜心知他一直都是這樣,微微笑道:“別想那麼多,我說這些,只是讓你留個心眼兒。”
兩人又東南西北胡聊一陣,卻是黃蓉端了飯菜過來。謝曜站起身,對郭靖道:“義兄,你可知師父他們現在在哪兒?”
郭靖和黃蓉對視一眼,道:“大約是在江南嘉興一帶。”謝曜點了點頭,對他們道:“我總得去找的。”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