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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娘賊,他們跑了!”韓寶駒一抖軟鞭,便要追敵而去,卻被一人伸臂攔住去路。
“三弟,窮寇莫追。”
短短一句,卻讓謝曜心神大震。他忙不動聲色的撐開傘,又將面目遮住,腳下仿若釘住,挪不動分毫。
全金髮走過去將秤桿一拔,別回腰間,道:“他們傷了大哥,幹麼不追?”
朱聰頓了頓道:“就算咱們追過去,要打贏那五人又談何容易?若不是剛才我讓大哥裝作沒有受傷,你當他們會就此罷手?”
南希仁這時扶著柯鎮惡,朝韓小瑩問:“七妹,你沒受傷罷?”
韓小瑩搖了搖頭,道:“我方才被那二人夾擊差點討不著好,幸虧一位俠士出手相救,他就在……誒?人怎麼不見了?”韓小瑩明明記得那人方才還撐傘站在巷尾,這會兒轉頭一看,卻無影無蹤。
柯鎮惡咳嗽著擺擺手,道:“罷了,這位英雄做好事不留名,下次見得,我等再好好謝他。”
韓小瑩卻嘆了口氣:“我……我根本沒有看清他的長相,今後又如何道謝。”
朱聰等人一聽此事奇了,忙圍上來細問,韓小瑩將那人大致情況描述了一番,都看不出甚麼特徵。韓小瑩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說:“對了,我看那人的點穴手法倒和二哥相似。”
眾人聞言一愣,韓寶駒道:“七妹,你莫不是看錯了罷?二哥的點穴手法是他自創,須得妙手空空為輔,否則使不出啊。”
韓小瑩仔細回想,但那人出手太快,她也記不清那招式到底是不是朱聰的手法。
全金髮笑了笑道:“你一定看錯了,當今天下間會這門手法的除了靖兒和二哥,沒有別人啦。”
“誰說的,當年那謝曜……”
不等韓寶駒說完,原本甚少開口的南希仁已然打斷他:“三哥!” 韓寶駒自知失言,忙不好意思的對朱聰道:“二哥,你別往心裡去,我……我無意的。”
朱聰笑著擺了擺手,眼底卻掩飾不住的悲哀。即使時隔兩年餘,每當想起來謝曜一人立在懸崖邊上,被眾人所逼而跳下懸崖,也覺後悔痛心萬分。
“想來那五人不敢再來。我們今晚便在江州城歇息一晚,明日啟程走水路去漢口,轉舟行桃花島如何?”朱聰定了定心神,抬頭對五人問道。
韓小瑩點了點頭:“聽聞桃花島主對醫藥占卜無一不精,說不定我們好心給他報信,他知恩圖報,便會給大哥醫治內傷啦!”韓寶駒也附和道:“不錯不錯,大不了咱們開口求他。”
柯鎮惡聞言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南希仁忙給他順了順氣兒。他咳嗽完了,才道:“咱們報信是講究江湖道義,是咱們的事;他願不願意出手那又是他的事,用不著求!”
眾人知道柯鎮惡的牛脾氣,他說不求那定然無人敢再提此事,幾人當即轉巷口離去。待人走後,謝曜才從巷子的另一岔道側身走出來,看著空蕩蕩的長巷,忍不住的嘆氣。
“你剛才幹麼不和他們相認?”天書看不過眼,便問了出來。
謝曜低下頭,搖頭道:“怕是小時候陰影太深,我這般莽撞的衝出去,總不大好。況且我還沒有想好怎麼為自己分辨,倘若他們一看見我,又想起九陰白骨爪,豈不是誤會更深了?”他說到此處彷彿又想到那日的萬念俱灰,心下一痛,如此就不願意露臉。
天書道:“那你待如何?”
謝曜沉吟片刻,說:“我瞧柯師父好像受了內傷,恰好我一陽指功力可治療,今晚我便去給他悄悄治了。”
天書聞言大驚:“謝瘋子!你真瘋了?使用一陽指極耗精神,連續使用小則功力全失,大則性命不保你忘了?”謝曜乾笑兩聲,說:“這有什麼,我上次給郭靖療傷不好好的。”
天書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麼?郭靖身負《九陰真經》,乃用上卷的療傷大法,你不過是以內力給他護功,而這老瞎子深受內傷,又不會《九陰真經》,他以前還多般刁難你,你給他療傷真是瘋了!瘋了!”
謝曜聞言半晌沒有答話,好久才嘆氣道:“天書,我從前和你想的也是一樣。我並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只是既已經決定和師父重見,總不能再讓他的兄弟們對我含有偏見。說起來,柯師父除了性格冷硬,是非倒是分明,你方才也聽見了,他幾人為了給桃花島主報信,不惜惹上完顏洪烈手下。江湖自有公道在,我行的端坐得正,就不信他們還刁難我。”謝曜說罷微微高興,繼續道:“我先慢慢跟著他們身邊罷,待時機成熟,再表露身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