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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長什麼樣的?”
“這是他的畫像。”谷冥遞給她一張畫像,那畫像上面的人比較清瘦,可是一看那張臉就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真醜。”她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從早上開始,她就跟蹤那一輛華貴的馬車。
到底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呀,連馬車都比一般人的闊。
此時正逢與天同慶的時期,街上熙熙攘攘,人物繁阜。
時節相次,各有觀賞。
妙男少女,俏笑妍妍。燈宵高掛,奼紫嫣紅。
舉目處青樓畫閣,佳人登高樓。
繡戶珠簾斑駁,雕車來來往往。
新聲巧笑於柳陌花衢,按管調絃於茶坊酒肆。
京都,確實是最繁榮的地方。
海公公的馬車正好大搖大擺的馳於大街上,一文人在路邊賣字畫。
他的馬車衝撞了那賣字畫的人,那文人瞪著他。
“本座一生之中最討厭這種腐朽的臭蟲。”車內很刺耳的聲音。
那文人依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半晌沒有說話。任由那鞭子揮毫,皮開肉綻,可是倔強的沒有說話。
羽苒正好在車內小憩,馬車突然停住,小小的衝擊讓他一不小心掉了手裡的書。
“怎麼了?”
一隻手——骨節分明,孱弱的,有力的,修長的,雪白的,掀開褳幔。
羽苒看見她,一點驚訝也沒有,只是半斂眉睫:“谷三小姐?”
“小侯爺,救救那人,目前只有您能救他了,他快要被打死了。”
人群看著,小聲嘀嘀咕咕,這麼華貴的馬車,一看非富即貴。
谷泉夭遞上那人的字。
羽苒看向人群,再看看手裡的字,點頭答應:“好。”
是的,北辰侯惜才,門下門客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卒。
羽苒示意,他的侍衛冷立刻制止了那人。
“哪兒來的奴才?”那海公公的侍衛厲聲:“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呵,好大的太歲。”羽苒孤俏的冷笑:“敢問海公公,這是聖上給您的御令讓你當街動用私刑的嗎?”
“北辰侯。”海公公掀開的車簾,一臉的老肉在抽,皮笑肉不笑:“這人偷了本座東西,本座只不過讓他交出來罷了。”
“你偷了他什麼?”谷泉夭詢問那個書生。
那人瞪著她,半晌擠出一個字:“沒。”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谷泉夭開始數落那個書生:“你要偷就偷人的呀,你幹嘛要偷狗的東西呢?你看被狗咬了吧?哎吆喂,心疼的我呀,疼不疼?”
說著,假惺惺的拿出絲帕給那人搽血。
“你這小丫頭。”那侍衛剛一揚鞭,羽苒淡淡的看過去,立刻嚇得住了手。
那種眼神,又冷又傲。
如刀鋒般鋒利,如冰雪般寒冷。
那侍衛似乎明白,如果這樣打下去,那可惡的小丫頭不僅沒受傷,而他就要從此永垂不朽了。
有時候,讓人害怕的不是人,而是氣場。
一個人的氣場。
僅僅的是一個淡淡的表情,連一個字也沒有。
他……就這樣認慫了。
☆、我一直一直
“敢問海大人,他偷了什麼?”羽苒的聲音很好聽,很輕,就像漫天白雪一樣柔然而輕飄飄的:“本侯賠。”
“侯爺都已經開了口,下官怎麼好意思呢?”海公公頓了頓,嘶啞的嗓音略顯老套而滄桑:“價值五千兩的玉符翡翠。”
只要是當官的無以不知,海良工海公公貪財,不僅貪而且是鉅貪。
他是想乘著這個空擋好好敲詐羽苒一筆。
畢竟要從英明的北辰侯裡敲詐出錢,那簡直比升了三品還令人振奮呢?
“我說你臉皮可真夠厚的,這就是你的不好意思?你要是真好意思起來,怕是要貪汙多少呢?”谷三小姐說話向來不饒人的。
“改日送到公公府上。”
四大權臣鼎力,□□,二殿下黨,以海公公為主的內侍黨,以北辰侯為主的外臣黨。
建國以來的兩大家族,王家在皇帝登上寶座以貪汙禍國的罪名誅滅九族,而壬家南王壬序一直駐守邊疆,幾十年來保衛家國,天下莫不仰慕之。
眾所周知,皇帝的左膀右臂是海公公與北辰侯。
海公公是以得龍心著稱,而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