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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那是很愚蠢的,而我,最討厭愚蠢的人。”
“樂付雨,你別太過分?”谷泉夭正要衝上去卻被壬訾逍攔住。
“還有你,蠢貨。你如果求我,我或許會讓你見羽苒一面,我想他現在孤獨的很呢?既然你能這麼討他歡心,為什麼不去陪他說說話呢?”
樂付雨的笑,很美,很殘酷。
谷泉夭愣住了,默默的走到她的面前,咬著唇,低下頭,淡淡的面無表情。
——啪!
樂付雨這一巴掌打得很盡興,可是她看上去很痛苦,目光裡都是痛苦的顏色,叫人難以忘記。
“野丫頭——”
“小泉泉——”
“別過來——”
樂付雨滿意的笑了。
“我最討厭你這種無辜的表情,大家都說你聰明,可惜你蠢得很,老是想著不是自己的東西,你知道自己有多噁心嗎?”
她圍著谷泉夭走了一圈,笑得異常的殘忍與冷酷,而谷泉夭溫順的低著頭半晌沒有說話,只是等著樂付雨發作。
樂付雨只是溫柔的笑,她奚落谷泉夭,像是要把自己的怒氣全部發洩出來。
“我最討厭你這雙眼睛與這張利嘴,親了我的人,搶了我的人,可是那些又怎樣,你拿什麼跟我比?現在呢,你不照樣像個臭蟲一樣,噁心。”
谷泉夭默不作聲,在她面前,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而樂付雨彷彿依舊不甘心如此,她的笑容無限制的放大。
“怎麼不囂張呀,我早就說過,我得不到的,我寧願徹徹底底的毀掉,我絕對不會讓你討得半分便宜。”
☆、那樣的君王
“很過癮吧?”
谷泉夭失控的笑了,她本想極力扯出一個笑來,可是她扯出來的卻是比哭還難看。
“這樣的去報復很過癮吧,你當真以為別人不知道嗎?我爹只不過是參了北辰侯一本,而你跟二殿下卻使用了最不入流的手段。”
“可是現在呢?你得意嗎?三公九卿裡面除了我爹,其他人難道不是被二殿下唆使的嗎?是誰收羅了那些子虛烏有的證據,又是誰在他背後暗插一刀,這麼多年,瞭解他的不就是你嗎?”
“其實早在南書房那件事,我早就該料到您和二殿下已經把所有的矛頭對向了小侯爺。對了,這次還有個江潼吧?為了收買這個棋子,您又浪費了多少感情呢?”
樂付雨出乎意料的沒有笑,她彷彿很欣賞此刻的時光,眯起眼睛,彷彿享受著春風暮雨。
“說了那麼多廢話,有用嗎?你還不是得乖乖的求我?”
“不,這次我不會求你,我有點可憐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以為你自己多麼的不幸,所以你把不幸帶給所有的人,可是這樣,未免太過沒意思!”
樂付雨沒有理她,至於自己究竟有沒有做錯她不知道,她依舊高傲的昂著頭,享受著別人的痛苦。
谷泉夭此刻覺得這個女子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十分的孤寂,這樣的極限是那麼的像一個人。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不禁的同情這個女子。
恨的多深,愛的就有多深,當愛愛恨恨的交錯下……
突然發現這個人拋棄了自己將要娶別人,那麼這種愛恨到達了極致。
看到這樣,谷泉夭有點不忍心的繼續說道:“誰可以隱忍裝歡,痛徹心胸,表面不動聲色,手早攏在袖中掐的鮮血淋漓。他明明鄙夷徇私,卻昧著良心對著皓月,閉著眼睛不看自己做的孽,為你洗清罪名。這些,你……不會真的看不到吧?”
樂付雨扭頭對她笑了笑:“去找江潼吧,他才是主審人,新任的大理寺卿,你對他有恩,至於他是不是知恩圖報的人就不知道了。”
她突然這樣,讓谷泉夭不適應,谷泉夭看著她,她依舊在笑,笑得很美好,宛若梨花碎在春雨中。
谷泉夭想,這個女子到底是愛是恨呢?
她突然唱起了歌,樂付雨不僅人長得漂亮,唱得歌也是那麼的好聽,宛若天籟。
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她的聲音就像秋天的雨,雨打芭蕉的愁。像那花開的聲音,空靈透徹。宛若深井裡的古泉,清澈曼妙。婉柔如初春的雪,飄然乾淨。
她唱的是:
水婆娑,輕紗曼歌,一顧傾人國。
琴瑟歿,凌波微步又蹉跎。
藍楹下,命數離合,閒人打馬過。
遠山葉,相見相離不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