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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嘉言見南橋表情一變,默不作聲將她護在身後,正欲說點什麼。誰知道南橋忽然又扒開他的手站了出來,一點也不客氣地說:“按理說你好心好意地想要為我指點迷津,我是該感謝你的。但你胡說八道一堆,我也是不知道你在說誰。你識人不慧是你的事情,但麻煩你別做人身攻擊。你攤上個好吃懶做的窮酸,愛過過,不愛過就離。我找到的是什麼人,我自己心裡有數。”
說完,她拉著易嘉言頭也不回地走了。
路燈下,易嘉言側頭看她,還瞧見她雙頰氣鼓鼓的模樣,兩團因為怒火而浮現的紅暈鮮豔奪目,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他忽然間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南橋猶自沉浸在怒氣之中,側頭瞪他,“誒,我可是幫你說話,你在這兒窮開心什麼?”
唇邊的笑意漸濃,易嘉言看她片刻,莞爾:“你幫我說話,我自然是開心的。”
南橋一怔,臉上燙得更厲害了,剛才還蘊了滿腔的怒火卻倏地消失不見,好像是沸騰的熱水,眨眼間變成了輕飄飄的水蒸氣,將心臟填得輕盈又飄飄然。
易嘉言在學校附近訂了酒店,住兩晚。回去休息以前,他先送南橋回宿舍。
還是那條路,林蔭道上影影綽綽,燈火昏黃。
南橋低頭看著兩人的影子,聽見他說:“我之前一直不放心你一個人來上海,沒有人照顧你,沒有人陪著你,我很擔心。”
“……”
“但是來了以後,看見你過得很好,我也就安心了。一個人獨立生活是必須要經歷的階段,人要成長,須得如此。只是我一直想要護著你,所以就像老母雞似的不肯撒手。”易嘉言笑出了聲,側過頭來看著她,“誒,是不是做一個男神,也必須要時刻謹言慎行,不能把自己比作成老母雞這種東西?”
南橋想笑,但又笑不出來。
她只能揉揉眼眶,假裝嫌棄地往前跑:“老母雞是什麼鬼?原來我一直把一隻老母雞當男神!”
身後傳來易嘉言的笑聲。
她又回頭補充一句:“還有啊,你就算說你是老公雞也好,何必連性別都給變了?”
夜色裡,她匆匆一瞥,看見的那個仿若閒庭信步的男人。
他是那樣神色清明地望著她,一步一步朝她走來,眉眼間有濃到化不開的溫柔。
大概,就連易嘉言自己也沒有察覺到他對她的寵溺竟然已到這種程度。
送至宿舍樓下,不能再送。
南橋眼巴巴地站在那裡跟他揮手,難受得要命。
易嘉言卻說:“我陪你上去。”
“哎?”她一愣,“宿舍裡還是很安全的,其實不用陪著……”
當然,如果你想陪,我自然還是很開心的=V=。
易嘉言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我不是擔心你的安全,是擔心那隻檯燈的安全。”
說完,竟然先她一步往前走去。
南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邊追上去一邊問:“所以你是要幫我組裝嗎?”
“我只是心疼它生得好沒死得好,竟然到了你手裡,出於同情,幫它一把。”
他答得有趣,南橋又忍不住雀躍起來。
說那麼多,還不是要幫她?
最後,她站在屋子裡,把那對零件全部塞進紙箱裡,然後把紙箱塞進易嘉言的懷裡。
“那我先回去了。”易嘉言站在門外跟她揮手,“明天早上請我吃早飯吧。”
末了還不忘眯眼一臉嚴肅地補充一句:“記得帶錢。”
南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是是,一定帶錢!”
待他轉身走了兩步,她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追到了走廊上:“哎,嘉言哥哥,你等一下!”
易嘉言抱著紙箱轉過身來。
她從脖子上胡亂取下圍巾,踮起腳尖替他圍上,像他替她做的那樣。因為身高差距,她踮腳很辛苦,易嘉言體諒她,便俯下身來,讓她可以不用那麼辛苦。
指尖在發顫,因為這樣的姿勢,他離她真的太近太近。
頭頂是炫目的白熾燈,眼前是他放大數倍的容顏,他的睫毛他的呼吸他的嘴唇……那些美好的誘惑離得太近了,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
她戰戰兢兢地替他一圈一圈圍上圍巾,極其不熟練地整理著衣領,指尖是他溫熱的體溫,要多努力才能剋制住自己